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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告訴陳友道后,他也一臉不信,又找上門鬧事,再次被驅(qū)趕了出來。 連三姐都拿他沒辦法了,跟雪蘭抱怨道:“人家看在咱們的面子上才對他百般忍耐,他怎么能這樣呢?” “關(guān)心則亂吧?!毖┨m說,“畢竟他女朋友失蹤了,而跟他有過節(jié)的就只有周先生他們而已,他會鉆牛角尖,把一切都看做他們的陰謀也不難理解?!?/br> “我得跟周先生道歉才行?!比銗瀽灥卣f。 雪蘭點點頭,又搖搖頭,謝自然是要謝,不過她們家小門小戶拿什么謝,難不成以身相許嗎? 所以雪蘭問三姐:“你還喜歡那個陳前輩嗎?還想繼續(xù)幫他嗎?” 三姐皺起了眉頭,雙肩緩緩落下,然后長長地嘆了口氣:“平時的時候,感覺他是個很努力很有正義感的男人,可是沒想到他會這么極端……” 當女孩子對一個男人產(chǎn)生好感的時候,總是很容易在心里過分美化他,甚至在還沒有完全了解這個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暗示自己喜歡上人家了。 過了一會兒,三姐又說:“可是……他畢竟教會了我很多事情,還幫了我很多忙,他現(xiàn)在遇到了困難,我不能不幫他。” “既然這樣,那干脆拜托周先生幫忙找白小姐好了,把這事了結(jié),也省得今后再麻煩人家?!毖┨m說。 三姐點點頭,答應(yīng)了。 幾天后,三姐告訴雪蘭,白小姐找到了。 “白小姐跟了別人……好像是個警察廳的署長……所以報警才沒人管?!?/br> 陳友道跟白月蘭這對鴛鴦的故事說起來真是一灘狗血。 陳友道在白月蘭還沒出名的時候曾幫助過她,她當時被人調(diào)戲,他不但幫她解圍,之后還三番五次地資助她,后來兩個人在一起了。結(jié)果陳有道的家人卻不允許他娶一個戲子當老婆,于是二人就一直拖延著,陳友道也算情種,不顧家里的反對,一直跟白月蘭在一起,等待父母點頭。后來白月蘭漸漸紅了,他就每天買很昂貴的戲票聽她唱戲。 白月蘭也不是不感念他的情誼,從她愿意為他下跪求情就知道了,只可惜她還是一聲不吭就從他身邊跑了,也許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挺累的吧…… 雪蘭去銀行取了一筆錢,買了一些昂貴的禮品,讓三姐送給周先生當謝禮。 “人家那么有錢,應(yīng)該不會在乎咱們送這點東西吧,若是送了,會不會顯得咱們看不起人家,畢竟人家是看在情面上幫忙的……”三姐猶豫地說。 “你送去就是了,你若不好意思,我就派人送上門去?!毖┨m說。 三姐只好去了,回家后對雪蘭說:“他看到我擺在桌上的東西,笑笑就收下了?!?/br> 三姐似乎沒想到人家會直接收下這些東西,連推拒和客氣一下都沒有。 雪蘭倒是松了口氣,心想這位周先生挺有涵養(yǎng)的,她送禮其實很不給面子,不過人家為了讓她安心居然什么也沒說就收下了。 ☆、第93章 天氣越來越熱了,女孩子們都換上了裙子和布鞋。 雪蘭依然天天去辦公室補習數(shù)學,什么時候她走下了倒數(shù)第一的神壇,什么時候就不用忍受這里嗆人的煙味了。 仿佛落入了一個荒蕪的海灘,巨浪就追趕在身后,雪蘭跑啊跑,就快跑到海灘的小屋時,卻一下子被絆倒了,然后她也驚醒了。 耳邊傳來一個溫柔的男聲:“劉同學,你怎么了?” 雪蘭揉了揉干澀的眼睛,心有余悸地說:“沒事,剛才做了一個噩夢。” 面前的男人笑得更溫柔了,輕輕地說:“別害怕,你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這次雪蘭真的嚇醒了,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恨不得以頭搶地,她好想告訴那位認真的王老師,自己已經(jīng)不想考大學了,快把她從這噩夢般的補習課里解救出來吧。 陷入絕境的雪蘭開始了自救方案,第二天,她從書包拿出了一樣東西擺在桌上,笑瞇瞇地對王程彥說:“王老師,你很喜歡山嵐先生的書吧?!?/br> 這是一套精裝版的,王程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拿起來翻了翻說:“我怎么從沒在市場上看到過這種版本?里面畫了好多連環(huán)畫啊?!?/br> 這可是出版社專門做了送給她的,市場上當然沒有。 “我家里還有一整套木雕人物,老師喜歡的話,我可以拿來送給你。” 王程彥看了雪蘭兩秒鐘,瞇起眼睛說:“劉同學,你企圖用這個收買我是沒用的?!?/br> “老師你怎么這樣,人家是難得碰到相同喜好的人,所以想跟你分享一下收藏品,說什么收買呀,也太看不起人了?!?/br> “既然如此,是老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乖乖做題,明天別忘了把木雕小人帶來。” 啊啊啊啊混賬,老子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于是雪蘭開始實行下一個方案。 她跟他侃大山。 “昨天課堂上默寫,‘狼狽為jian’的‘狽’忘記怎么寫了,于是我就偷看了下同桌,發(fā)現(xiàn)她在紙上寫著‘狼被圍jian’,哈哈……” “哈哈哈哈……”王程彥也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雪蘭心里默默地想,這貨笑點挺低的,跟他說點冷笑話就笑成這樣,然后她又偷偷瞄了一下旁邊的鐘表。 嗯,已經(jīng)很晚了,他不可能再拖著我在這里補課了。 王程彥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強自憋住笑,呵斥道:“你一個小姑娘家,別胡說八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br> “真的就怪了,別拖延時間,現(xiàn)在寫不完,回家也一樣要寫的?!?/br> “老師,你殺了我吧。” “你的皮這么厚,我怕殺你的時候磨破手?!?/br> 雪蘭…… 最近幾天,辦公室里一位年輕老師忽然變得瘋瘋癲癲。 他經(jīng)常兀自一個人傻笑,傻笑一會兒,就拍拍額頭或者拍拍臉,冷靜一下再工作,可是很快又不自覺得陷入了傻笑的表情中。 周圍的先生問:“小王這是怎么了?” 年紀稍大點的先生笑道:“這還看不明白,交女朋友了唄。” 王程彥正盯著桌上的一排小木雕出神,想起她那天交出這些木雕時rou痛的表情就想笑。 笑了一會兒,他斂去笑容,用力拍拍自己的臉,覺得自己對學校的女學生產(chǎn)生好感是不對的,可是沒過多久,他又想起了她,于是再次不由自主地笑出來。 看了看時鐘,已經(jīng)快放學了,她會來找他補課,心里微微有些期待,他整理了下辦公桌,留出一塊空地給她。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了,她趴在那里做題的時候,他總是無法控制地去偷看她,想跟她說話…… 過了一會兒,一個扎著大辮子的姑娘走進了辦公室,王程彥期待地看著她。 誰知她走近后卻向他鞠了個躬:“王老師?!?/br> “唉?”王程彥失望地發(fā)現(xiàn)不是他正在期待的那個人,于是問她,“有事嗎?” “我來補課?!迸⒆幽懬拥卣f,“我……我是上星期的倒數(shù)第一。” “哦……” 王程彥失望地發(fā)現(xiàn),在他‘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