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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才如此不能接受。 而最不能接受的或許是,雪蘭在故事中很詳細的描述了一個日本商人怎么侵吞華夏資源,擠占華夏市場的事情,更何況這個日本人還為此將一個家族上上下下殺了個精光,這樣的劇情會引起華夏人對東瀛人強烈的反感和憎惡,并且也會警惕他們在華夏的商業(yè)行為。 本來這些劇情穿插在當中,如果不細心的話,也許很難看懂,但是被單獨拿出來稍微一分析,人們很快就能看出雪蘭的言外之意。 在文章的最后,做了這樣一個總結。 “東瀛人的野心早就昭然若揭,這些年來他們在東北的所作所為無不彰顯了他們對華夏的貪婪意圖,只是華夏人閉目塞聽,視而不見,或者說華夏人不愿意相信,不肯相信,把狼子野心當成友好鄰邦。明明顯而易見的事情,卻要一直等到槍炮打到了家門口,才反應過來身上疼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份報紙一出,立即引發(fā)了浪潮,人們不能接受這樣一本書竟然被腰斬,被禁了。 一個看出東瀛狼子野心的作家,寫故事告訴國人,不要相信他們,他們對我們的國家做下了許多惡事,并且一直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呢,早晚會對華夏出手的。可是華夏的某些人卻說,這個作家妨礙了兩國邦交友好,所以這部作品不能再寫了,禁了吧。那么現(xiàn)在呢?難道說是這本書引起了兩國的戰(zhàn)爭嗎? 義憤填膺的華夏人一時間把槍口對準了當初下令禁書的人。 ☆、第112章 為了盡快在美國獲得成功,雪蘭這兩年來付出的辛苦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她幾乎從早到晚對著打字機,所以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讓兩部書大獲成功。當然她的成功離不開布蘭妮,這個女人讓人佩服的地方不是她像男人一樣能闖蕩事業(yè),而是她有一種尋常人難以企及的精力,她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工作上,哪怕出門吃飯也是為了談生意。 一本書想要流行起來,少不了背后的推廣,只要推廣的好,哪怕書的水平有限,也可以造成很大的轟動。布蘭妮就是可以推動流行的人,只不過她比其他書商走運的地方是,她遇到了雪蘭,而雪蘭有實力,她讓流行長久存活,而不是轉瞬即逝。 可是這段日子,雪蘭幾乎跟布蘭妮陷入了冷戰(zhàn),因為華夏爆發(fā)戰(zhàn)爭的緣故,雪蘭連續(xù)停更了幾個月,而這是布蘭妮最不能忍的。 這天,布蘭妮終于從雪蘭這里要到了手稿,連續(xù)數(shù)月的戰(zhàn)火也終于停息了。 王程彥目送布蘭妮離去后,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她可真嚇人,我還以為你再不給她稿子,她就要吃了你呢?!?/br> 雪蘭也松了口氣:“以前我挺怕她,因為她總是冷冰冰的,說話的口氣又高高在上,傲慢到讓人難以忍受。不過相處的時間久了之后,卻覺得她對我挺寬容的,一連幾個月都沒給她稿子,可是她竟然一次也沒有用合約來威脅我?!?/br> 王程彥驚訝地看著雪蘭:“我聽到你們在房間里吵得房頂都快飛出去了,竟然沒有嗎?” 雪蘭歪歪頭說:“也許她怕名聲不好聽吧,我也不知道,總之這次的事情很對不起她,不過我又沒閑著,只是遲些給她而已,她完全可以直接集結成書。” 王程彥想了想,皺起眉頭說:“她給我的感覺很不好,總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我,看得我渾身發(fā)毛。” 雪蘭笑道:“別自作多情了,人家可是有錢有能力的女老板,才不會看上你呢。” 王程彥一挺胸,不服氣地說:“我哪里差了,為什么看不上我?” “人家可是女強人,開放得很,你確定她喜歡保守型的?” 雪蘭這一問,王程彥的臉便迅速紅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哪里不開放?!?/br> 雪蘭沒有回答,只是用無聲的眼神回復他。 兩人當初還沒圓房,來美國落腳之后,某一天晚上,兩個人就準備在自己家里做點偷偷摸摸的事了。 雖然雪蘭比較年輕,但是內心早就不年輕了,羞澀什么的,好像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跟她說拜拜了。 于是那天晚上,她洗過澡后就把自己脫光光,往被窩里一鉆,招呼還沒進臥室的丈夫:“唉,你快點?。 ?/br> 也許是這聲‘快點’影響到了什么,他真的很快,雪蘭就用手搓了幾下而已,他居然就完事了,然后不光臉紅,整個人都紅得好像蝦子一樣,趴在枕頭里不肯抬頭。 “你……你怎么……怎么能用手……”他熱氣騰騰地說。 洞房的場景王少爺在腦海里不知道演練過多少回,羞澀的小新娘躺在被窩里,然后他溫柔地對待她,她害怕地閉上了眼睛,任他為所欲為…… 結果,小新娘的確是光溜溜的躺在被窩里,然后她就對他餓虎撲食,為所欲為了,從來沒受過這種刺激的少爺,一不小心…… 雪蘭覺得大熱天捂著被子干這事太沒激情,于是把被子一掀,準備跟他來第二戰(zhàn),也給自己破破身,誰知一眼望過去,發(fā)現(xiàn)少爺正傻呆呆地看著她,臉紅得都快冒血了,然后少爺迅速起身,‘啪嘰’一下關上了電燈,又‘呼啦’一下給兩人罩上了被子。 這時,他才扭扭捏捏貼上來,準備干正事。 從此以后,雪蘭知道了,這位少爺雖然家里收集了各種各樣的小黃書,但全都停留在了理論知識的層面,雖然樂于實踐,但羞于實踐,非常保守和傳統(tǒng)。要干偷偷摸摸的事就像真的偷偷摸摸一樣,白天不干,有光不干,除了臥室以外的其他地方不干。要是雪蘭強制執(zhí)行了,他就臉紅個半天,甚至還有些羞愧,接著對雪蘭說一通大道理,認為不可以過度渲yin。 看他對這種事這么保守,雪蘭也就不強迫他了,最多關上燈,蓋上被子之后再過過手癮,少爺家的伙食好,養(yǎng)出來的年輕小伙細皮嫩rou,手感、口感和硬度都不錯。結果沒過多久,他又扭扭捏捏地問雪蘭,你這幾天怎么不強迫那啥了? 于是雪蘭懂了,大部分時間還是拉登蓋被的,然后隔三差五強迫一兩回,少爺也就每天春光燦爛地上下班了。 “怎么?真看上人家布蘭妮小姐了?我說她看不上你,你就這么難過?” “誰看上她???我是說你,老是說我不好?!?/br> “我什么時候說過你不好?” “你說人家看不上我,是不是你也看不上我?” “昨天晚上我對你那么熱乎,你自己感覺不出來嗎?” 王程彥傲嬌地翻了個小白眼:“就知道你稀罕我,你老公以前在大學里可是很受歡迎的,你要好好珍惜我才行?!?/br> 這貨越來越有給點陽光就燦爛的趨勢了。 雪蘭鄙視道:“你竟然很受歡迎?我不信?!?/br> 王程彥瞪起眼睛說:“真的,曾經(jīng)有個很漂亮的學姐倒追過我,腰又細,胸又大,腿又長,對我又溫柔,跟你可不一樣?!?/br> 雪蘭酸酸地說:“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