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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似密不可分實在頗有章法的花草。“灼華啊,賣胭脂可買不起這床被子?!标憶鲆皇执钤诙p剛剛晾上去的被子上,修長的手指劃過錦被上精美繁復(fù)的花紋。。“哎呀?!倍p略微尷尬地笑道。“偶爾我也幫別人抄抄經(jīng)文,掙些錢補貼家用,時清也會出去工作的,他什么都能干,主要是他掙錢我養(yǎng)家?!?/br>“原來如此,灼華還真是多才多藝,是個不可多得的妙人?!标憶鎏裘夹Φ?,最后幾個字咬的格外重。董緋給自己的定位就是個謙虛低調(diào)的人,自然要說謙虛的話:“從小練字,總要派上用處?!?/br>兩個人聊了會兒,董緋便去給陸涼準(zhǔn)備早飯,飯菜擺上桌,他才想起自己剛受舟車勞頓之苦,疲憊之感終于襲來,然后實在撐不住,和陸涼說過之后便睡下了,一直睡到太陽落山。他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他迷迷糊糊驚覺院子里晾曬的被子還沒收進(jìn)來,正要起身,看見陸涼踏著梯子來到門口,手中抱著厚厚的幾床被子。“陸兄,”董緋光著腳跑過來,接過他的被子,繞過屏風(fēng)放在另一張床榻上?!瓣懶中量?,這段時間你先在這里睡?!?/br>他說的這里,是指這張床,誰知陸涼偏著腦袋問他;“哦,那這段時間過了呢?”“過幾天,時清就可以把你的那棟竹樓造好了,他效率好高的。”“不用了。”“嗯?”董緋疑惑地回頭,手中鋪被子的動作還沒停,只是彎著腰看著他,長長的青絲垂落在被子上,鋪著從窗散落的月色。“......我說,不用再麻煩時清叔建竹樓,我住在這里很好,過幾日我可以出去找座宅子?!?/br>“陸兄不是說要住在我家嗎?”董緋被子也不鋪了,站起身質(zhì)問,心頭疑慮思索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周到“灼華不會嫌養(yǎng)著我麻煩嗎?”陸涼看著他,語氣雖然是十萬分的慚愧,臉上卻掛著笑意。“怎么會?陸兄再怎么說也救過我。”董緋無比真誠的回答,忽然覺得陸涼的語氣太過于沉重,然他有一絲絲緊張:“陸兄你......莫非......”陸涼笑著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董緋面色帶著擔(dān)憂“你不會特別能吃,會把我吃垮吧?!?/br>陸涼:“......”“哈哈,陸兄,我開玩笑的。”陸涼突然靠近他,一手抓緊他的手腕,將他整個人推到了床榻上,那廂董緋還云里霧里之際,就看見陸涼整個人壓過來,讓他掙扎不能,氣都喘不上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心中頗為震驚看著突然如此的陸涼,對方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定定看著他。“陸兄,你做什么?”陸涼這樣看著他,溫?zé)岬谋窍湓谀樕?,讓他更覺無處可躲,偏偏他還掙脫不出,心中計較為何陸兄不會武功卻手勁如此之大,更不敢想陸涼這是做什么。陸涼看著他的眼神是十分純粹的,董緋感覺不到幾分危險。二人僵持之際,陸涼悠悠開口:“灼華,你對任何人都如此不設(shè)防,不怕引狼入室?”說著說著,他松開了手,將董緋扶正。董緋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疑問,微微怔住,組織了一下語言,慎重得說:“我,我這也沒有什么好圖的吧,唯一值錢的,就是你睡得這床被子了,這也要防嗎?”“你倒也不怕別人劫色。”陸涼一語驚人,滿意的看著董緋臉色一青,耳根一紅,“你如此柔弱,連我都掙脫不了,就一點不擔(dān)心么?!?/br>董緋似乎是想到什么陳年往事,牙根一酸,又是斟酌一番,才開口把話題引到一個他可以接受的方向:“陸兄,不會害我,”若是要害,自己早死了許多次了,不是嗎?“再說,時清很機警,他會保護(hù)我的?!?/br>陸涼不再接話,坐到椅子上,安安靜靜地看著董緋解釋完給自己鋪被子。“如此說來,你我如同一家人。”良久,陸涼文雅至極地勾起嘴角。“共患難之情,陸兄若不嫌棄,你我以后便是一家人?!倍p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句話有什么不妥之處,自己聽了,琢磨琢磨,到也還很是開心滿意地點點頭,繼續(xù)鋪床。陸涼繼續(xù)保持著微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著董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第4章花街垂釣作者有話要說: 我:新人物陸陸續(xù)續(xù)出場了讀者:鬼扯,明明是一下子就都出來了。第四章花街垂釣陸涼在董緋家住上幾日,也陪著董緋去看過他的胭脂鋪子,那是坐落在京城南市最繁華的街道、卻并不醒目的一家小鋪子。走近看,小店裝潢雅致精美,門楣上以一把桃花香扇代替了牌匾,扇上赫然寫著“衍芳”,字跡娟秀又不失風(fēng)骨。這就是這家鋪子的名字,衍芳。鋪子雖然不大,但是該有的東西都是齊全,里面的木架子上整整齊齊擺放著各色包裝精美的胭脂。由大到小,由淺淡到濃郁。陸涼一個人到金陵,初來乍到,閑暇之時便來幫幫董緋,董緋想拒絕,便被一句“這是一家人該做的”給擋了回來,再加上董緋之前便想要找個幫手,之前負(fù)責(zé)看店的小廝辭了工作回了山西老家娶妻,他便沒有多說。但是當(dāng)他看到高挑的陸良換上一身粗布衣服要來擦桌子擺貨物,他又覺得十分不妥。不妥不妥,董放下賬目,瞥見陸涼自袖子里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的手臂,恍惚一陣,猛然清醒,覺得這番姿容也是有優(yōu)雅至極美不勝收,讓他繼續(xù)做粗活,實在是天理不容。他還想在想著,那邊陸涼已經(jīng)把貨架都擦干凈了,他一把上去奪下抹布,猶豫了很久,整理好語言,開口。“陸兄,你,你還是回家?guī)臀遗菀粔夭?,再給我送些點心來吧。”“如此,也行?!闭f完拿過抹布繼續(xù)擦。董緋沒有達(dá)到目的,又奪過抹布:“陸兄,我餓了?!?/br>他努力讓自己看上去饑寒交,看得陸涼眉頭一皺。陸涼這次放下抹布,點點頭出了鋪子。陸涼踏入院子的時候,微微駐足。他偏過頭看向了那扇上鎖的門,便徑直走向廚房。廚房與竹樓不在一起,是這半邊院子本來就有的廚房。他裝好食盒準(zhǔn)備出發(fā),忽然眉頭一皺,猛地向旁邊一閃。一只羽箭沒入木門,陸涼回頭,梁上坐著一個少年,臉色白的不像常人,一雙眼睛卻是璀璨如星辰。他左手握著一只機關(guān)弩,目光鎖定著陸涼,十分不善。“你是誰?”兩個人同時問。陸涼微微一愣,心中有了猜想,那位少年倒像是聽到了什么特別好笑的事,嗤笑一聲,眉頭一挑,從梁上跳下來,黑影一閃便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