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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不該來到洛山的休息室。深水利夏連喘氣都顧不上,更不會在意赤司的疑問,他開口就說,“赤司君,請盡快和你們家的保鏢聯(lián)系上!有人想要對你不利!”“……”赤司沒有動,只是坐在椅子上盯著他看。“我知道,一個陌生人沒頭沒尾地跟你說這番話,你肯定會在心里想:這人該不會是瘋了吧?”看到赤司唇畔的一絲笑意,深水利夏嘆了口氣繼續(xù)說,“但是請你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要不然,你也可以去問問你的父親,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人盯上了你們家?!?/br>深水利夏腦子一轉(zhuǎn),就想明白了關(guān)竅,黑衣組織不可能對赤司這個高中生感興趣,即使他出身名門,又是唯一的繼承人。唯一的可能性是,黑衣組織對赤司背后的家族感興趣,不管是他們家的財產(chǎn),還是他們掌握的經(jīng)濟命脈,只要綁架了赤司,想要從中獲利,并不是什么難事。沒錯,是綁架,而不是暗殺。綁架赤司,絕對比暗殺他要有價值得多。赤司原本確實是如深水利夏說的那樣,把他當成了個腦子有洞的家伙看待,然而聽到深水利夏那番話的后半部分,他的表情開始變得認真了。“請稍等,讓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赤司從椅子上站起身,身體微不可查地晃了一下,若無其事地從包里拿出手機,可打開一看,卻皺了皺眉,“沒有信號……”“這不可能,體育場內(nèi)是有信號的,我剛才還發(fā)過短信?!鄙钏恼f。“啊,我也知道?!背嗨臼疽馍钏耐鶋ι峡?,那里正貼著一張“wifi免費”的標志。沒有信號怎么可能會有wifi?深水利夏猜測,恐怕琴酒已經(jīng)事先在這個房間里裝上了屏蔽信號的裝置了。“問別人借手機好了……”赤司嘆了口氣,正要往外走,卻被深水利夏伸手攔住了。“那個,赤司君……我想問問,為什么你不在頒獎現(xiàn)場呢?”深水利夏直視著赤司的眼睛。赤司苦惱地笑了下,“實不相瞞,我的體力不足以讓我支撐到站上頒獎臺。”究竟是不想在自己的隊員面前露出弱勢的一面,還是怕隊友們擔心,真實的意圖就只能靠深水利夏的腦補了。不過深水利夏猜測,第二種比較靠譜。這是深水利夏第一次跟赤司征十郎本人接觸,也許是打完比賽后恢復成原本那個溫柔的性格,深水利夏覺得他并沒有想象中的可怕,要是今天面對的是那個會說“反抗我的人,即使是父母也要死”的赤司,事情恐怕還不會那么順利。“赤司君,請你現(xiàn)在保存體力,等會兒門一開,只要你看到機會,就拿出zone的能力從這里逃出去?!?/br>“這是什么意思?”就在赤司剛把話問出口時,兩人就聽見休息室的門鎖“嘣”地一聲被人為斷裂了,槍擊的火花炸開,令房間里的兩人都愣了一下。“來了!”深水利夏提醒赤司。隨即,外面的人一腳踹開了門,看到紅發(fā)的男生時,伏特加嘿嘿笑道,“大哥,真的被你猜中了,這小子等不到頒獎就會自己回來……不過似乎出了點小狀況呢,除了這小子,還有另外一只老鼠啊。”“少羅嗦?!鼻倬茖尶趯柿松钏模瑢Τ嗨菊f,“不想這家伙死的話,就乖乖地過來吧?!?/br>赤司看了一眼深水利夏,正要往前走,就聽深水利夏開口道,“琴酒,好久不見??!”琴酒的瞳孔驟然收縮,原本的漫不經(jīng)心被微微的震驚所代替,他終于正眼去看那個被他和伏特加當做無關(guān)人士的深水利夏。休息室的燈光十分明亮,也將深水利夏的臉清晰地呈現(xiàn)在琴酒眼前。無數(shù)畫面閃爍而過,監(jiān)控器中來歷不明的人,身手詭異而強悍的打手,以及在自己懷里抬頭時,那張令人一見難忘的漂亮的臉……他全想起來了。“就是現(xiàn)在,赤司君,快跑!”深水利夏喊道。赤司緊緊皺著眉,想說對方手上有槍,怎么跑?卻見深水利夏推了他一把,而那兩個黑衣服的人卻一動不動。赤司來不及多想,只深深地看了眼深水利夏,“你也不要亂來,我會帶人來救你的?!?/br>諾不輕許,許則為之,赤司雖然話不多,也不愛把話說完整,但只要看到他的眼神,都會覺得心安。深水利夏回以一笑。“哼,同樣的伎倆,你以為還能管用嗎?”琴酒忽然一動,快速沖深水利夏而來,抬手就是角度刁鉆的一拳,攻擊的是深水利夏的肋下。深水利夏早在來的路上就打通了xue道,只要身在體育場,就是他的主場,這里的怒氣可謂是源源不斷,他暫時不需要擔心自己會后繼無力。“對你可能沒用,對你旁邊的那位倒是還很管用?!鄙钏男α诵?,閃過琴酒的攻擊。不料,琴酒的拳頭只是個幌子,他的子彈早就朝著深水利夏閃避的方位射去,深水利夏險而又險地避開了這一槍。“還不壞?!鼻倬颇抗馐妊?,嘴角勾起,“那天晚上還不是你實力的全部嗎?”“恕我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我還不想這么快就把底子透露給你?!鄙钏亩愠隽诵菹⑹遥c琴酒拉開距離,近戰(zhàn)還是對他不利,子彈不好躲,可也不能離得太遠,否則術(shù)法也會大打折扣。“你到底是什么人?”琴酒死死盯著深水利夏看。能令人瞬間動彈不得,既沒有麻醉針,也沒有電擊棒,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深水利夏只是微笑,并沒有回答。琴酒眉頭微皺,卻露出了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在深水利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飛快地填上彈夾,以更快的速度攻向深水利夏!接下來的每一槍,都令深水利夏躲得苦不堪言。這就是職業(yè)殺手與業(yè)余打手的區(qū)別。深水利夏幾乎是憑著本能在戰(zhàn)斗,本能地釋放自己的怒氣去預判和規(guī)避對方的攻擊,本能地用怒氣保護自己并躲開突然來到眼前的子彈,本能地用手腳去格擋對方力若千鈞的拳頭。在這殊死搏斗中,他竟然有種玄而又玄的感覺,仿佛怒氣使用得更加順暢了,曾經(jīng)停滯已久的瓶頸也隱隱有了松動的跡象。深水利夏猛地回過神來,眼角余光發(fā)現(xiàn)伏特加身上的纏縛術(shù)用光了,伏特加也舉起了槍!他趕緊又補了一個纏縛術(shù)過去,而就在他分神的一瞬間,琴酒的拳頭砸中了深水利夏的下巴,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后飛去,直到后背撞上了墻。“結(jié)束了?!鼻倬频臉尶诿闇柿松钏牡哪X袋,這次他打算一槍爆頭。“不……還沒結(jié)束?!?/br>深水利夏心里暗罵,后背疼過了頭幾乎快沒了知覺,幸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