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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青年人的浮躁與處處碰壁的失意卻都離他遠去了。或許這個小偷,什么都沒有偷走,反而令他記起了曾經(jīng)的單純、樸實、自然與美好。mv拍得很順利,好幾次一遍就過,因為不破尚的表情與反應(yīng)不好拍,導(dǎo)演要求能一次過的盡量就過,拍完再補鏡頭。本來預(yù)計要拍一到兩天,沒想到不到4個小時就全部拍完了。拍完以后,不破尚仍躺在花田里,表情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深水利夏樂得給他添堵,想到他眼前晃兩圈,問問他的演技是否令人滿意,沒想到他剛一靠近,不破尚就連滾帶爬地站起來,沖向了充當(dāng)臨時化妝室的保姆車。“這是被我嚇到了?”深水利夏摸了摸下巴想。就在此時,身后一片陰影籠罩下來。還不待深水利夏回頭,就被人從后面摟住了腰,一個低沉的男聲道,“抓住你了?!?/br>深水利夏心臟狂跳了一瞬,勉強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側(cè)過頭,“……琴酒?”“總感覺這個情景似曾相識?!鼻倬埔馕恫幻鞯匦α艘幌?,“你有印象嗎?”第50章就算有印象也不能說??!上一次他們有類似這般親密的姿勢還是在大劇院里,琴酒說完那句“抓住你”后,就毫不猶豫地給深水利夏喂了一顆子彈!這心理陰影直到現(xiàn)在還沒完全消弭,如果可能的話,深水利夏也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當(dāng)下提起心,試探性地問,“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琴酒挑眉,“好像想起了一點。比如說,在拍攝的時候,你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能跑的天賦和背后苦苦追著你的不破尚一臉心急如焚氣急敗壞的樣子,都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深水利夏的心臟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內(nèi)心懼怕到了極點,他最不想想象的畫面就是此時他們親密地貼在一起,而琴酒卻在背后看不見的地方用槍指著自己。“——所以是真的?我居然也會跟一個小鬼玩幼稚的‘你追我逃’的游戲?”琴酒的語氣一開始還有些不爽和不可置信,但在看到深水利夏的反應(yīng)后,嘴角上翹道,“心跳那么快干什么,難不成你喜歡?”打死深水利夏他都不可能會喜歡跟琴酒玩這個“游戲”,他又不是受虐狂!被人狠狠一瞪,琴酒卻并不生氣,反而十分受用一般勾了勾嘴角,“喜歡的話下次不妨陪你玩一玩,但是現(xiàn)在不行,那邊在叫你?!闭f著用視線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小助理,對方正朝深水利夏用力招手。深水利夏如蒙大赦,打從心里感謝那個小助理,也不管琴酒說的到底是真心的還是玩笑話,趕緊跑了過去。小助理向他傳達了導(dǎo)演的話,大意是,總的來說這次的拍攝很順利,接下來再補幾個深水利夏偽裝成各種路人的鏡頭,就可以收工了。不破尚那邊需要補的鏡頭沒那么多,他的工作會比深水利夏結(jié)束得早一些,讓深水利夏辛苦一點,保持狀態(tài),堅持到最后。按照慣例,不破尚的拍攝結(jié)束了,作為同事和后輩的深水利夏得去跟他打聲招呼。不破尚見了深水利夏還有些不自在,眼神不自覺地往深水利夏身后看,直把深水利夏看得莫名其妙,“你在找誰?”“沒誰?!辈黄粕羞B忙否認(rèn),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前輩的架子,“嗯,你的戲演得還不錯,超出了我的想象?!?/br>深水利夏也覺得自己表現(xiàn)得不差,“我就說,會令你滿意的?!闭f不定他還給了對方一個好大的驚喜,沒見不破尚想擺架子都有些困難了嗎?果然沒多久,不破尚就一臉煩悶地揉了揉頭發(fā),咬牙切齒地瞪向深水利夏,“但是恭子的事,我不會放手的,她永遠都是我的所有物,輪不到你去干涉!”深水利夏搖搖頭道,“我也不想去干涉的,可是任誰看到你一個大男人去欺負(fù)一個全心全意為你著想的女孩,都不可能袖手旁觀吧?”“所以這只是我們兩人的事,你都已經(jīng)有……那誰了,就不要對恭子那么好了行嗎!恭子是那種,但凡你對她好一分,她就會對你好三分的人!”不破尚顧不了那么多,一時沖動把心里話全說出來了。也是不破尚前幾天受了不小的刺激,被京子當(dāng)空氣看待,還被她用演技碾壓了他少年的玻璃心,讓不破尚生出一種nongnong的危機感,他終于意識到,京子的目光已經(jīng)不再專注于他了。深水利夏則是聽得莫名其妙,“什么叫……我已經(jīng)有那誰了?那誰是誰?”“我怎么知道他是誰?!”不破尚抓狂道,他只知道那個穿得一身黑的男人從拍攝前就如同鬼魅一般盯著自己看,好像自己搶了他的錢一樣兇狠得不得了,要不是深水利夏演技過關(guān),每次都能及時帶動不破尚,說不定他早就ng了。可想而知,當(dāng)導(dǎo)演拍到最后,喊出那句cut時,不破尚的內(nèi)心有多么的喜極而泣。這也是他一拍完就趕緊離深水利夏遠遠的原因。“不對,我們不是在說京子嗎,怎么又說到我了……”深水利夏皺了皺眉,雖然中途被岔開了一下,但他還記得不破尚說過的話,忍不住又諷刺他兩句,“現(xiàn)在才想著去挽回她,不覺得太晚了嗎?好女孩可是很吃香的,她不會永遠在原地等你的,當(dāng)你左擁右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不破尚的表情忽然從抓狂無比轉(zhuǎn)為冷靜,他認(rèn)真地說,“她不在原地,我也不會一直保持這個位置,只要我的光芒永遠比她明亮,她就一直能看到我,想甩也甩不掉我?!?/br>“咦,我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其實你也沒有那么討厭?。 鄙钏纳陨詫Σ黄粕懈挠^了,沒想到這人還能說出一番這么有骨氣的話來。“哼,我也對你有所改觀,本來以為你只是個光會嘴上說說的小演員而已,沒想到還有點料?!辈黄粕杏只謴?fù)了最初高傲的表情,揚了揚下巴,“看在你對恭子沒什么企圖的份上,勉強承認(rèn)你了。”“什么?”“不過就算你有企圖,估計也沒戲?!辈黄粕械靡庋笱蟮乜粗?,嘴角快咧到耳后根了。他是很怕那個兇神惡煞的黑衣男人沒錯,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那個男人對利夏很不一般啊,光是這點就足夠歡欣鼓舞了——還想管別人家的事?先管好你自己吧!深水利夏第三次從不破尚這里感受到莫名其妙的感覺了,實在不知道這人一會兒焦躁一會兒高興到底是為了什么,演員表演變臉都沒有這么快的,不破尚這個程度都可以直接入鏡了。然而他也沒有時間去細(xì)想,因為不破尚的工作結(jié)束了,他卻還有鏡頭要拍。這一拍,又拍了一個多小時才完。戶外拍攝比室內(nèi)要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