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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尤其是這支mv,場景有地鐵站、廣場、公交車、油菜花田,一路跑下來確實十分消耗體力,哪怕深水利夏有怒氣傍身,也有些吃不消。回家時,他在車上就睡著了,幾乎睡得人事不知,只迷迷糊糊地感覺到琴酒把自己抱了起來。直到被一人說話的聲音給驚醒。“利夏,這是誰?”熟悉的聲音穿透耳膜直達大腦,沒過幾秒,深水利夏倏然睜開眼睛,他還躺在琴酒懷里,側(cè)頭一看那熟悉的身影,嚇得立即從琴酒身上跳下來,一副想上前又不敢的樣子,低頭叫了聲,“哥?這是……阿陣?!?/br>深水讓站在深水利夏新公寓的門口,臉色很不好看,目光從弟弟身上轉(zhuǎn)到身旁那個高大的男人,又轉(zhuǎn)回來,“為什么要搬家?”深水利夏下意識開口,“三個人擠在一起住不方便……”“不方便?”深水讓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聲音也拔高了些許,“所以你為了方便,也不跟我商量,就搬出來了?你覺得哥哥礙事是嗎,為了跟一個男人同居!你也干得出來!”深水利夏頭疼不已,臉上熱辣辣的,也不知該怎么解釋好,“哥……我們先進去再說吧,被人聽見不好……”深水讓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出了個差,回來以后乖巧的弟弟就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要搬家還不跟自己商量,只在桌上留了一封信,信里也沒寫明搬走的原因,只寫了新住所的地址,連鑰匙都沒留給他!一進屋,深水利夏就趕緊把深水讓請到沙發(fā)上坐著,自己忙前忙后地跟他燒水泡茶,洗水果擺點心。深水讓涼涼道,“這是拿我當客人招待嗎?”深水利夏訥訥地看他,“不是……哥,這事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所以你就干脆一句話不說,直接搬?你要是個女孩,是不是等我回來連人命都鬧出來了?!”“不是啊,你誤會了……”深水利夏趕緊擺手,企圖說明白他跟琴酒不是那種關系,但他也沒法跟深水讓全部交代,這里還涉及了琴酒的來歷和日本警方之間的協(xié)定,所以說得不詳細,有點語焉不詳?shù)母杏X。這就更讓深水讓來氣了。他從小那個乖巧聽話的弟弟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讓家人擔心的事來,以往要是哥哥不喜歡,利夏就會馬上道歉,并表示下次絕不再做讓哥哥不高興的事!一想到曾經(jīng)那個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弟弟,深水讓就不禁內(nèi)心酸澀,目光也隨之落在了始終不發(fā)一語的琴酒身上。琴酒對上深水讓的視線,眼里透著些許嘲意,開口道,“做都做了,現(xiàn)在再說意義嗎?你想讓他再搬回去?在看到我對他做的這樣的事情以后,你能保證沒有任何不良反應?”說著,琴酒快步走到利夏面前,握住他正在削水果的手,抽掉手里的小刀往邊上一丟,鉗著他的下巴就吻了過來。深水利夏這幾天下來已經(jīng)很習慣接吻了,下意識地張開了嘴,直到琴酒的舌尖長驅(qū)直入,半天沒有消停的趨勢時,他才驚醒自己處在什么狀態(tài)下,趕緊推了推琴酒。琴酒卻根本不管,總要等到盡興了才肯罷手,放在深水利夏腰上的手又收緊了幾分,讓他緊緊貼著自己,不給少年一絲喘息的機會。唰!深水讓終于坐不住了,一拳沖著琴酒的臉砸了過去。然而這一拳剛到琴酒面前,就被他的手掌給攔下來了,琴酒手掌發(fā)力,往下一按,深水讓的拳頭登時發(fā)出了喀拉喀拉的聲音,如同松骨時發(fā)出的聲音一般。深水讓一拳不成,再出一拳,這次他用上了所有的力氣,眼里全是怒火,“放開利夏??!”琴酒目帶輕蔑,仍用一只手輕而易舉地化消了這一拳,同時結(jié)束了這個綿長的吻,仿佛覺得這刺激還不夠,又舔了一下深水利夏的唇。“別……別傷我哥!”深水利夏可不管琴酒的挑釁,趕緊跑過去看深水讓的情況,翻來覆去地看深水讓的兩只手。幸而琴酒沒給他哥弄脫臼,就是松了松骨頭而已,肌腱也完好無損。深水利夏松了口氣,回頭卻對上了深水讓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其實被哥哥誤會他和琴酒的關系也沒什么不好的,至少還能圓過去,不會令深水讓感到擔心。如果非要告訴他哥真相的話,深水利夏肯定會要求讓他哥加入證人保護計劃的,到時候深水讓就不得不隱姓埋名,必須放棄他最喜歡的音樂和一手建立的事業(yè)。深水利夏還不想走到這一步。琴酒撿起桌上的水果刀,一邊五指翻飛地玩弄那把刀,一邊對深水讓說,“他要是不愿意,也沒人能逼得了他。再說,就算你強迫他跟你回去,作為助理的我在他身邊的時間遠比你要多。既然想防也防不住,又何必讓自己去當一個壞人呢?”深水讓見他弟還一副很贊同的樣子,眼里就滿是挫敗,神情疲憊。他終于能理解曾經(jīng)住在鄉(xiāng)下的隔壁家大嬸為什么會對夜里糟蹋自己種的好白菜的野豬如此深惡痛絕了。“算了算了,我也管不了你們?!鄙钏尣嫫鹨粔K蘋果,沒滋沒味地嚼了嚼,補充道,“不過,再怎么難分難舍,也要記得戴套!”第51章事后,深水利夏想想還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哥就這么同意了?被琴酒嚇唬一通,居然就同意他們繼續(xù)同居了?接受得也太快了吧?!正在廚房看深水利夏洗碗的深水讓不由一巴掌拍在自家弟弟頭上,“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自己喜歡,就算這人拿刀動槍的威脅你,我也會擋在他面前,不讓他碰你一根汗毛的!”關鍵是,自家弟弟根本不是被迫的啊,兩個人你情我愿的,就算深水讓再不喜歡琴酒,但只要他弟弟喜歡,他也不得不盡快接受這個事實。好在深水讓看琴酒對他弟弟還不錯,一個性格冷淡、對旁人根本不愿多搭理的人,能處處照顧深水利夏的感受,對比強烈,顯得弟弟在琴酒心里的地位十分特殊,這一點深水讓還是挺滿意的。只要這男人對他弟弟好就行了,別的深水讓也不要求太多。然而接受了并不代表會愛屋及烏,相反,深水讓看琴酒簡直就像鄰居的大嬸看野豬似的,怎么看怎么嫌棄,“你說一個大男人留那么長的頭發(fā)干什么,氣質(zhì)一看就很陰郁,不像好人!”確實不是什么好人……深水利夏默默在心里附和道。“還有,你看他臉色蒼白,臉頰還那么瘦,也不知道是不是生過什么病……”深水讓繼續(xù)說。那應該是常年執(zhí)行暗殺工作,晝伏夜出,作息不良的緣故……深水利夏也很好奇這些年琴酒是怎么過來的,雖說理智上他也清楚殺手也要吃飯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