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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開口道,“本來今天可以見到他的,卻被我錯過了?!?/br>簡寒猶豫了一下,“我來這里……是沒有辦法?!?/br>“呵呵,”白逸又笑了起來,“別緊張,這不是交換情報,我說一句你就要答一句,只是聊聊天?!?/br>“有什么可聊的呢,”簡寒道,“也許明天這個時候,我們中就會有人離開,恐怕以后也不可能再見面了。”“你擔(dān)心檢查通不過?”白逸這才明白簡寒愁眉苦臉的原因。“你不喜歡這里吧,什么奴隸、什么調(diào)教我也不喜歡。”簡寒的語氣是毫不掩飾的抗拒。“可又能怎么樣呢?檢查通不過我就要離開這里,可除了這兒我還能去哪兒?如果當(dāng)初……算了,睡吧?!?/br>白逸眨眨眼,看著黑暗中簡寒的背影,隱約感覺到了什么。除了自己,又有誰會愿意來這種地方呢?盡管最后簡寒沒有說下去,但他感覺得到,簡寒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做朋友了,那他也要好好保護簡寒才行。如果真的通不過,不知道能不能跟醫(yī)生求求情呢?就這么胡思亂想著,白逸連日記都沒記,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次日一早,起床又是一場折磨。白逸死命揉著眼睛,卻怎么都消不掉深深的黑眼圈。想到昨天醫(yī)生的話,原本就沒什么食欲的他幾乎沒吃什么東西。很快眾人又被集中起來,人數(shù)比之前少了些,聽說檢查不合格的人在昨晚就離開了。沒有被趕走,簡寒的臉上又是喜又是憂,白逸倒是很高興,說不定今天就可以見到那個人了。一個別著黑色名牌的男人走過來:“我是凌晨的初級調(diào)教師,而從現(xiàn)在起,你們就是凌晨的奴隸了?!?/br>白逸與簡寒對視一眼,心都提了起來。“在凌晨,要牢牢記住自己的身份,只能做自己等級允許的事情?!闭{(diào)教師道。“什么是等級?”有人忍不住問道。調(diào)教師斜了那人一眼,“至少以你的等級,還沒資格不經(jīng)允許就提問?!?/br>話音未落,就有保鏢把那人推了出來,扔到調(diào)教師腳邊。調(diào)教師從助手手中接過一條一米多長的黑色皮鞭,毫無預(yù)兆地抽在那人身上。“??!”皮鞭落在身體上,劇烈的疼痛讓那人忍不住尖叫起來。然而調(diào)教師絲毫不受影響,一鞭又一鞭地揮著。皮鞭撕裂了那人單薄的外衣,將清晰的血痕展現(xiàn)在眾人眼前。大廳里落針可聞,只有清脆的鞭打聲刺激著耳膜。白逸狠狠打了個冷戰(zhàn),急忙低下頭去。十鞭過后,調(diào)教師放下鞭子。“還有問題嗎?”沒有人出聲,白逸一方面怕得厲害,一方面又想把那個調(diào)教師拉下臺,好好教訓(xùn)一番,矛盾得很。幸好他的腦子還算清醒,沒主動惹事。“你們的名牌顏色都是固定的,”調(diào)教師道,“最初的奴隸都是灰色,如果表現(xiàn)好的話可以提高級別,向上依次是綠色和紫色?!?/br>眾人看看自己的名牌,都若有所思。白逸盯著調(diào)教師的黑色名牌,沒瞧出什么名堂來,大概調(diào)教師和奴隸的分級是不一樣的吧。“別以為灰色就可以了,如果表現(xiàn)不好,會降級為白色?!闭{(diào)教師又道,“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白色奴隸是什么樣子了,相信不會有人愿意做的?!?/br>“當(dāng)然,如果表現(xiàn)特別突出的話,也可以成為更高級別,不過不是現(xiàn)在的你們可以想象的?!闭{(diào)教師朝外走去,“現(xiàn)在,跟著我走,沒有允許不能說話,我?guī)銈內(nèi)タ纯?,每個級別的奴隸應(yīng)該怎么在凌晨里活著。”簡寒猶猶豫豫地跟著最后,白逸怕他掉隊,想要說些什么,又記起調(diào)教師的話,只能拉起簡寒就走。簡寒一愣,看著白逸牽著自己,終于露出了笑容。連白逸都這么勇敢,他又怎么能退縮呢?6做你的奴隸凌晨比他們想象得要大得多,跟著調(diào)教師,他們進入了建筑的地下部分,經(jīng)過錯綜復(fù)雜的通道,終于到達了第一個目的地。幾名同樣佩戴黑色名牌的調(diào)教師正等在那里。即使離開了一部分,剩下的奴隸也有五十幾人,因此又分成了六組,分別由一名調(diào)教師帶領(lǐng)。白逸依舊和三名室友在一起,他偷眼看了看調(diào)教師的名牌,上面兩個小字──曲梧。“這里是一般客人的客房,有嚴格的時間限制?!鼻鄮е麄冏哌M一條走廊,指著兩旁的房間道。“現(xiàn)在客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初級奴隸──也就是你們──在客人離開后必須馬上回住所,而中級奴隸則有半小時的時間休整。”房間里不時有服務(wù)生打扮的人進出,似乎在收拾房間。而帶著綠色名牌的奴隸則是紛紛朝外走,見到曲梧時,都會主動避讓。曲梧走進其中一間,讓眾人跟在身后。房間里的擺設(shè)還算簡潔,最吸引人的,無疑是一道一人高的金屬柜。里面擺放著皮鞭、手銬之類的刑具,當(dāng)然還有按摩棒、潤滑劑之類的情趣用品。中間有不少空格,應(yīng)該是被人用過了。內(nèi)間的房門被打開,一個赤身裸體的青男人走了出來??吹介T外多出的人,青年只是一愣,就走到曲梧身邊恭敬道:“曲先生?!?/br>青年沒有絲毫羞赧,白逸等人卻沒那么厚的臉皮,難免覺得不自在。青年的身上帶著吻痕,但更多的是皮鞭造成的紅痕,白逸偏過視線,剛好看清內(nèi)室的情景。天花板上垂下一道鐵鏈,末端的銀色手銬已經(jīng)打開,看樣子就是用來禁錮這個青年的。足夠四個成年人平躺的大床上,床單凌亂地蜷成一團,依稀看得到紅白的污跡。地上扔著兩條皮鞭,還有許多白逸叫不出名字的用品,大概也是用來調(diào)教的。曲梧隨手在青年的傷口上剜了一下,青年吃痛,口中發(fā)出一聲誘惑般的呻吟,輕喘著求饒:“先、先生……”“這樣就受不了了?看來調(diào)教的還不夠,怎么,想要降級?”曲梧不為所動。青年的臉色立刻變?yōu)轶@恐,急忙辯解道:“不是的先生,求您不要讓我降級!”曲梧放開他,“那還愣著做什么,你以為自己有資格一直留在這里?”“是的先生,我馬上離開?!鼻嗄耆缑纱笊?,匆匆套上褲子跑了出去。“都記住自己的身份,”曲梧朝白逸等人道,“奴隸就是奴隸,不要以為有客人喜歡,就能變成主人?!?/br>白逸不以為然,對俱樂部來說,調(diào)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