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名字暫時沒有想好、女配只想當(dāng)面墻、北極熊馴養(yǎng)手冊[末世]、羅曼史(H)、隔壁那個女宿管、我只想安靜做個配角、貧家悍女、重生之琴蛇(H)、修真系統(tǒng)Lv.2、重生到攪基游戲(H)
師和奴隸都是工具,哪個利用價值更高,就會更重視哪個。如果奴隸真的找到了足夠強勢的靠山,要壓過幾個普通調(diào)教師還不是難事。讓他在意的是,青年似乎很懼怕被降級。灰色的初級奴隸地位已經(jīng)很低了,那更低一級的白色又是什么樣的?之后曲梧又帶他們見識了紫色的高級奴隸。高級奴隸的房間比中級奴隸更顯奢華,在接待客人之外,還可以用作自己的個人休息室。他們對曲梧還算客氣,但卻沒有了那么明顯的畏懼。最后是今天的重頭戲──白色奴隸,用調(diào)教師的話來說,就是消耗品。與前兩處不同,這次他們來到的是一條灰暗的走廊,即使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也能聞到從房間里飄出的血腥氣。“這里就是白色奴隸接待客人的地方,一個消耗品最多可以接待十名客人?!鼻嗟?。白逸吞了吞口水,一個人就夠受了,十名不會被活活玩死吧。像是要印證白逸的想法,曲梧和保鏢交流了幾句,就帶他們進(jìn)了其中一間。也許考慮到人數(shù)的問題,這里明顯比前兩處房間要大,卻沒有什么裝飾。灰白色的墻壁上,安裝著各式各樣的刑具,種類之豐富,讓白逸懷疑這里根本是一座黑獄。角落里有一架三角木馬,上面的粗大假陽具上布滿突起,黑色的表面已經(jīng)沾染上了血色。而房間正中央,正懸吊著一個男人。他的口中塞著口枷,雙手反綁在身后,通過腰腹和雙膝間的鐵鏈,面朝下吊在半空。他的后xue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血洞,臀部滿是指長的傷口,顯然是地上那把匕首留下的痕跡。身上也已經(jīng)找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傷口都還在滲血,卻被抹上了一層厚厚的奶油。除了扔在身上的食物外,男人的頭上還被淋上了啤酒,不停刺激著他的傷口?;旌系臍馕洞碳ぶ娙说男嵊X,白逸胃中一陣抽搐,難怪醫(yī)生讓他少吃早飯,他周圍已經(jīng)有人要吐出來了。曲梧像是見慣了這種場面,沒有一點不適的樣子。很快有醫(yī)生打扮的人進(jìn)來,看了看給出結(jié)論:“讓他回房間,熬過今晚能退燒的話,再送過來治,熬不過去就扔掉?!?/br>男人被搬動時有了知覺,卻始終沒能睜開眼睛。白逸滿心憤怒,他不能忍受一個生命就這么被放棄掉,可卻又無能為力。從房間出來,壓抑的氣氛籠罩著眾人,只有曲梧注意到迎面而來的人。“殷先生,您怎么過來了?!?/br>“只是路過,順便過來看看。”男人的嗓音低沈而有磁性,帶著一絲隨意。白逸心頭一震,猛地抬起頭來──是他!狂喜幾乎要沖破胸腔,白逸滿眼都是男人的樣子,終于、終于等到他了!即使還沒有確認(rèn),但白逸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人。男人正是白逸照片里出現(xiàn)的人,與模糊的照片相比,男人顯得更加高大,表情也沒那么冷硬警惕,和曲梧相比,甚至還算平易近人。注意到白逸突兀的表情,男人卻并沒有詢問的打算,而是朝曲梧點點頭,就擦身而過。明知道不能沖動,明知道要循序漸進(jìn),白逸還算沒能管住自己的身體,快步?jīng)_了出去,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在場的人都愣住了,沒人知道白逸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面對男人探尋的視線,白逸也是滿頭冷汗。不過既然已經(jīng)抓住你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咬了咬牙,白逸揚頭,盯著男人的雙眼大聲道:“我要做你的奴隸!”7奴隸的本分殷暮白平時很少到這里來,一是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需要接觸“消耗品”,二是這邊污穢的環(huán)境讓他很難忍受。今天過來其實是來找人的,沒想到會被剛收進(jìn)來的奴隸糾纏。想到這奴隸剛剛從臟亂的房間里出來,殷暮白的臉色一沈,冷冷抽出自己的手臂,拍打著并不存在的塵土。他不在乎這個奴隸是誰,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只是不喜歡別人突然接近他。看著殷暮白的臉上的溫和轉(zhuǎn)眼即逝,白逸不是不失落,可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能退嗎?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地乖巧一點,白逸道:“收我做你的奴隸吧,專屬奴隸!”“專屬奴隸?”殷暮白總算給了白逸一個正眼。專屬奴隸幾乎是調(diào)教師的私有物,有不少奴隸期待被調(diào)教師選中,總比做凌晨的商品好。不過,有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這還是第一次。將白逸上下掃了一遍,殷暮白很快移開視線,朝曲梧道,“就算是新晉的奴隸,也該知道最自己的本分。”殷暮白的語氣不重,曲梧卻如臨大敵,忙道:“對不起,殷先生,我會教他的?!?/br>殷暮白也不再糾纏,轉(zhuǎn)身就朝前走,只想盡快離開這里。白逸猶不甘心,想要再次拉住殷暮白,卻被他避了開去。白逸心道原來親切的樣子都是假象,也心頭火起,大聲道:“不收下我,你一定會后悔的!”殷暮白頭都不回,只是冷淡道:“拭目以待?!敝皇且粋€初級奴隸,還不值得他費心。作為凌晨的特別調(diào)教師,他有這個資格。白逸還要說些什么,曲梧就一個巴掌扇了過來。啪!白逸被打得偏過了頭,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粗竽喊椎纳碛跋г诠战?,白逸扁了扁嘴角,委屈得鼻子發(fā)酸。殷暮白沒認(rèn)出他,他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可被這么干脆的拒絕,還是很傷心。何況他都這么大人了,居然當(dāng)眾被打耳光,簡直沒有更丟人的了。“那是凌晨的特別調(diào)教師,即使是高級奴隸,也很難得到他的調(diào)教,何況是做專屬奴隸!”曲梧對白逸的殷勤很是不屑,“今天念在你不懂規(guī)矩,只給你一點警告,以后再犯,就不是這么輕了?!?/br>一點都不輕!白逸心里難受,面上卻還知道隱忍,垂頭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br>今天上午的任務(wù)基本完成了,曲梧被這件事一打擾,也沒了多說的心情,便讓眾人回去。而另一邊,殷暮白也找到了自己的目標(biāo)。“你怎么過來了?”說話的正是白逸見過的阮少──阮渺,今天他換了一身白色的休閑裝,高挑的身材和出眾的氣勢使他格外引人注目。“外面的工作結(jié)束了,這次我會在俱樂部待很久,想找你談?wù)劷酉聛淼挠媱潯!币竽喊状鸬馈?/br>知道殷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