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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般。 陳氏對著丁香道:“縱容三少爺酗酒,你就去庭院里面跪著罷?!?/br> 丁香也不辯解,徑直出去跪著。 陳氏瞧著方其業(yè)扶不起來的模樣,急怒攻心,連連拍震桌子:“其余的人都死哪里去了?” 早在門被踢開之時,伺候的丫鬟們便都醒了,聽見陳氏叫,卻都不出來。 芍藥便去偏房里去叫值夜的丫頭:“你聾了?聽不見夫人叫!” 那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嚇得半死:“不是奴婢聾了,只是三少爺有吩咐過,夜里不許奴婢們隨意進來。” 芍藥便狐疑的望著陳氏。 陳氏愈發(fā)暗想,那丁香該是如何灌醉了方其業(yè),纏著他一味索要,才把身體虧空成這樣子。 想來丁香跪著已經(jīng)不足以消其恨意,便命人將丁香關到柴房里面去。 翌日方其業(yè)醒來,只覺得頭疼的厲害,又聽一個小丫鬟匯報了昨晚上的事情,發(fā)覺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不管三七二十一,沖到鶴壽堂要陳氏放了丁香。 陳氏自然是不肯,好說歹說,方其業(yè)一口咬定丁香并沒有蠱惑他,是他自己要喝酒的。 陳氏無法,眼看著到了先生講課的時候,只能先好聲好氣軟和下來,讓他去聽課。 方其業(yè)偏不去,鬧著一定要看見丁香了才去上課。 小廝富貴跑過來:“先生等著您呢,老爺也在場,說是今日考試?!?/br> 方其業(yè)一聽方老爺,嚇了一跳,忙顧不上跟陳氏要人,一溜煙跑過去上課。 請的先生姓白。此刻已經(jīng)坐在上首。 方老爺坐在下首。 白先生捋捋山羊胡子,笑望著方其業(yè):“之前講的三少爺都說聽懂了,那今日便來考一考你?!?/br> 方其業(yè)頓時緊張的無以復加,心中警鈴大作,暗恨起這個平素里一派和顏悅色的老頭兒來。 “店里有米五百斤,進貨是三百錢一斤,出貨是500錢一斤。一個月每日出貨量200斤,那要花多少銀子進貨才夠賣?”老頭兒笑嘻嘻的問道。 方其業(yè)大腦飛快的換算了一下,知道這題目不難,可是就是腦袋一片混沌,根本算不清楚。 方老爺面露不滿。一是沒想到老頭兒題目這么簡單,根本沒有學的必要,二是方其業(yè)連這么簡單的題目都答不出來。 半柱香時間燒過,方其業(yè)隨便說了一個數(shù)字“1000”兩。 老頭兒笑而不答,只又問第二個問題:“如今的律令,商人不可以隨意販賣哪五種貨物?” “這個我知道,私鹽!”方其業(yè)搶答。見老頭子笑意盈盈伸出五個指頭,頓時氣餒起來。 老頭子看著過了半柱香,又問第三個問題:“你算一算,一日賣出四十五兩,一個月是多少,一年是多少,五年?十五年分別是多少銀子?!?/br> ☆、206、丁香身死 說完命人丟給方其業(yè)一個算盤:“我數(shù)十個數(shù)?!?/br> 方其業(yè)手指頭在算盤上噼里啪啦打起來。可是十個數(shù)很快數(shù)完了,他連一個月之數(shù)都還沒有算出來。 題目很簡單,由簡及難。 但是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方其業(yè)一個也沒答出來。 眼看著方老爺?shù)哪樕幊恋南駷踉泼懿嫉奶欤狡錁I(yè)梗著脖子:“十個數(shù),誰能算出來這么復雜的……” 話音未落,白先生拿過擱在案上自己的算盤,噼里啪啦一下子撥弄好了,數(shù)出數(shù)來:“1350。1620。8100。24300.”。 方老爺和方其業(yè)都驚得目瞪口呆,不說十個數(shù),他算這么多,只怕最多五個數(shù)。 不服也服了。 “既然三少爺答不出來,那就請接受懲罰?!卑紫壬坪跤肋h都是笑臉,配上花白的胡子,頗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是你沒教好,你何曾課堂上教過我這些?!狈狡錁I(yè)氣白了臉,辯道! “小童,你過來。還有每日跟著的你那個小廝?!卑紫壬羞^來兩個人:“我教了什么,你們說說。” “刑律中關于商人經(jīng)商的部分,做生意的基礎品格,如何賬目和算數(shù)……” 兩個人異口同聲,說得一模一樣。 方其業(yè)瞪著富貴的眼睛,幾乎都恨得出血來。 白先生又道:“我每日講完,你們少爺是怎么回答的?” 富貴低著頭,怕得要死,卻不敢不答:“他說他聽懂了,記下了?!?/br> “三少爺,男子漢大丈夫,對自己說過的話要負責任。既然沒沒聽懂,為何要說聽懂?撒謊,此罪一。既然說了聽懂了,卻沒有真正把知識學到腦子里去面,敷衍了事,此罪二?!卑紫壬硪粔K鐵齒:“在我這里,一罪是十下,你兩罪并罰,一共二十下?!?/br> 方其業(yè)眼見的瞧見他的鐵齒邊上留著倒鉤,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撲過去跪在方老爺面前,哆哆嗦嗦:“父親,父親,你瞧見他的鐵尺沒,打完兒子可不能活了!” 方老爺自然也瞧見了,若是一般的鐵尺,二十下無非就是手爛了,休養(yǎng)幾天變好。 可這樣讓人望而生畏的鐵尺,只怕是會把手打廢,想了想,正要開口勸阻求情,耳邊就聽白先生道:“若是方老爺也如此冥頑不清楚,不懂得愛子如殺子的道理,那老朽只能告辭,請方老爺另請高明。如今方府能接替老爺家業(yè)的人,也只有三少爺一個了。方老爺心疼也是應該?!?/br> 方老爺聞言,只略微一猶豫,便拉了方其業(yè)起來:“白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說的句句在理。你既然學不好,免不了受罰,手伸出來?!?/br> 方其業(yè)打了一個哆嗦,鼻子里開始流清鼻涕,渾身癢癢的難受,到底是忍住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伸出手來,卻又在鐵尺落下時,驀地縮了回去。 方老爺一把按住他的手,鐵尺落下。 一下就打在手心,“啪”的一聲清脆的響,鐵尺上的倒鉤鉤進皮rou里,翻出細細的一塊血rou來,像是被鋸子鋸過,卻只見紅rou,不流血。 方其業(yè)一下子就哭爹喊娘的哀嚎起來,一面哭一面求情:“娘啊,救救孩兒啊,疼死我了呀,疼死我啦!” 待再打幾下,方其業(yè)渾身委頓在地,疼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連哭號的聲音都沙啞了。 陳氏聞訊趕來,還沒說話已經(jīng)心疼的眼淚汪汪,方老爺不等她求情怒喝道:“你來摻和干什么?出去!” 陳氏嚇得不敢言語,生怕又得罪了方老爺,連如今的自由都難保。 待二十個板子打完,方其業(yè)兩手已經(jīng)血淋淋的不能看,血rou翻飛模糊,像是被油鍋里炸過一般。 白老爺送走方老爺,才對方其業(yè)道:“三少爺是個好苗子,根基不錯,只可惜心沒有用在正道上,還望能記得今日的苦楚。知道要走什么路。這些日子我要回老家,三少爺好好養(yǎng)手上的傷,不至于打不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