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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 陳氏也是恨白先生恨的咬牙切齒,等方老爺走后,才對白先生怒道:“先生未免太心狠了些。業(yè)兒是您的學生,不是您的奴隸!” “老朽是不如夫人疼愛兒子?!卑紫壬σ鉁睾停骸凹热环蛉藧圩有那?,自然知道什么叫作慈母多敗兒。三少爺?shù)奈迨⑷羰窃俨唤涞?,只怕方老爺也看出端倪來了!?/br> 說完留下一瓶藥膏放在講臺上,頭也不回的離開專門開辟,用作學堂的廂房。 留下陳氏呆若木雞,回想起昨日方其業(yè)在屋里的情形,醍醐灌頂,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不敢相信。 片刻后沖上去對著方其業(yè)就是一耳光:“五石散!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神情兇猛如同一只獅子。 方其業(yè)臨了被白先生一記暗刀,心里尤恨,見陳氏質(zhì)問他,不屑的道:“不過是吃著玩玩,母親不必大驚小怪。我看這老頭子沒安好心,就是針對我來的。他就是想我死!” 針對?陳氏之前聽說是梅姨娘介紹來的先生,也是這么想。后來聽說教的還不錯,方其業(yè)也能聽懂,便想許是自己多心。 今日方其業(yè)挨打,又想定然是梅姨娘有詭計。可此刻,再不作如此想法。 “想你死?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想你死人家白先生何必此時才說,方才你父親在時就該說了,是怕你命多不夠死?”陳氏怒其不爭,一把捏著方其業(yè)的耳朵,對著他喝道:“先去上藥,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來?!?/br> 陳氏喝了三杯茶,直到肚子漲的很,才將茶杯摔在地上,怒道:“把丁香那個賤人給我?guī)Щ貋?,押在屏風后面,堵了嘴不許她說話?!?/br> 芍藥領命去辦。 方其業(yè)雙手包得像一個粽子一般,低眉順眼的過來,站在陳氏面前,不等陳氏怒喝,就忙帶著哭腔:“母親,我實在是壓力太大了,才沾了那東西?!?/br> “東西是誰給你的?”陳氏先問關(guān)鍵的。 “丁……丁香……”方其業(yè)耷拉著腦袋:“母親把丁香放出來吧,兒子剛才回去把剩下的摻在酒里喝了,若是關(guān)著丁香,兒子買不到那東西,只怕要難受死的?!?/br> 陳氏這才知道,丁香至進門后不久,先是花言巧語的哄騙方其業(yè),后來見方其業(yè)對她有些厭煩,就弄了這東西摻在酒里。 方其業(yè)發(fā)覺自己有癮時,一開始也是怒打了丁香,可直到發(fā)作時難受,便視丁香為救苦救難的菩薩一般了。 怕人發(fā)覺,便都在夜里享用。 “孩兒只求母親放了丁香,更不能讓父親知道。若是知道,兒子就沒命了?!币磺械囊磺姓姓J后,方其業(yè)只抓著兩點關(guān)鍵之處。 陳氏怒其不爭,冷哼道:“你父親那邊,我自然會替你瞞著,只是那個賤人?!标愂习櫰鹈碱^:“這樣害我的兒子,我必然叫她沒了性命?!?/br> 方其業(yè)一聽又是苦苦哀求。 陳氏瞧著以前意氣風發(fā)的少年,如今才十六歲左右的年紀,卻已經(jīng)形容枯槁,萎靡不振,怒道:“不殺了這個妖孽,難平我心頭之恨。那五石散你也別想了,趁你父親還沒發(fā)覺,我先幫你戒了。” 方其業(yè)和丁香這邊的動靜一早就有人稟告了何家賢,只是想著屬于陳氏和方其業(yè)母子之間的私事,因此一直沒管,只是命人盯著。若是出格了,就來報。 在方府其余的人看來,不過是方其業(yè)沒完成學業(yè)被先生打了板子,打的很嚴重。陳氏一怒之下,勒令方其業(yè)搬到鶴壽堂,而丁香則因為跟方其業(yè)兩人放浪形骸,被陳氏呵斥了幾句,服毒自盡了。 丁香死在她自己的屋里,屋子里整整齊齊,什么都看不出來。 何家賢聞訊趕到時,院子里已經(jīng)圍了好幾個丫鬟,其中一個稟告何家賢:“丁香被夫人罵了幾句,又打了她幾個板子,被鶴壽堂的jiejie們送回來的。她一個人坐了一會兒,就喝了茶,然后奴婢給她送晚飯時,發(fā)覺她沒了氣?!?/br> 出了人命,何家賢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根本不理會陳氏和芍藥兩個人的說辭,一心要見方其業(yè)說個明白。 “既然死了,肯定要有死因,別說父親會過問,州府衙門也會派人來驗尸的。到時候肯定也要審問三弟。母親這樣藏著掖著,是沒有用的。莫不如我去問過明白。”何家賢行使當家的權(quán)力,否則,好端端一個閨女嫁到方家為妾死了,丁家的人一定會不依不饒。 陳氏百般阻難,卻始終沒有合理的解釋。 最后,將何家賢私讓進房間,屏退了眾人,再帶何家賢去關(guān)著方其業(yè)的屋里看,只見他被五花大綁在床上,整個人卻一直抽搐,像是抽筋,又像是在哭,嘴里卻被厚厚的一疊手絹堵住,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何家賢一看大吃一驚,還來不及詢問,這面陳氏已經(jīng)老淚縱橫:“丁香那個死丫頭,攛掇老三吃……吃五石散……” 何家賢聽了更為吃驚。 五石散她略有耳聞。 服用后可以讓人性情亢奮,渾身燥熱,身體肌膚的觸覺變得高度敏感,從而做那事的時候很舒坦,像騰云駕霧一般。 簡單來說,雖然比不上現(xiàn)代的毒品,但是可怕程度也不容小覷。 只是何家賢記得,解毒應該是有一套科學的方法的,而不是這樣強行把人綁住不服食。時間久了定然會損傷身體。便將此話跟陳氏說了。 陳氏眉頭一皺,警惕的瞧著她:“胡說八道,可以戒得掉,你別管,更不許告訴你父親知道!” 何家賢勸道:“還是應該請個大夫看看?!?/br> 陳氏將她連推帶攘往外擠,神情惡狠狠的:“你就當不知道這事兒。否則,我豁出這條命去,掐死你女兒?!?/br> 她為了方其業(yè)的名聲和前程,已經(jīng)不折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何家賢到底是覺得不靠譜,將此事瞧瞧說與方其瑞聽了。 方其瑞嘆道:“你就當不知道吧,若是真的被父親知曉,只怕三弟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戒五石散我聽說過的,只要超過三天不服時,慢慢適應了就沒事?!?/br> 看何家賢仍舊是憂心忡忡,勸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三弟還年輕,讓他經(jīng)歷一番,日后才知道收斂?!?/br> 何家賢見方其瑞也這么說,想想五石散到底不是毒品,也不像毒品那么大的危害,許是自己真的不懂,也就釋然了。 這邊還有丁香的后事要處理,忙起來也沒時間去管陳氏的事情。 發(fā)喪的時候,丁家的人趕過來,果然攔住棺材不讓下葬,非要給個說法。 何家賢好說歹說都沒有用,丁家人一口咬定丁香是被方家的人毒死的。 何家賢無法,只能大聲道:“若是你們有證據(jù),可以請州府老爺過來斷案,一審便知。若是沒有,難道不憐惜自己的女兒,不讓她入土為安嗎?”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