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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骨頭硌手。” “……” ====== 安蕭知道安然喜歡謝意之后,便時刻關(guān)注他們的事情,隱私他不會去干涉,但放到明面上的東西他必須得查清楚。 安然跟家里出柜之后,幾乎都在跟謝意在一起,這十年的等待誰能輕而易舉的堅持下來,但他氣的不是安然的固執(zhí),而是謝意的冷血,這個只把家人看在心里的人,讓一個人苦苦等了他十年都不曾跟家人坦白的人,想讓他放下心中的怒氣,除非脫下他這一身的軍裝! 不管安然是氣他,惱他,還是恨他,這件事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他心里有發(fā)泄不出來的怒氣,憋著對誰都不好,他可以痛快的同意他們在一起,但別想挑戰(zhàn)他的一切決定!謝意怎么可能答應(yīng)! “我不會同意的!你如果有氣就沖著我來,不要把別人牽扯進(jìn)來,不用兩個月,我答應(yīng)你一年,但必須是我!” 安蕭冷笑:“兩個月,圖樓,你大可不用太過擔(dān)心,畢竟這也是一種鍛煉?!?/br> 謝意抿唇,冷了臉色:“為什么?” 安蕭毫不避諱的看他:“因為,你會不安?!?/br> 安然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哥,這種手段不是軍人該有的作風(fēng)!” 安蕭瞇眼:“你在質(zhì)疑我?” “是!” 周圍的溫度一下子降了八度,安蕭盯著安然,眼睛不斷的凝聚冰刃,聲音沉的可怕:“謝意,你先出去?!?/br> 安然黑著臉拉著謝意就走,安蕭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在背后響起:“走出去,就永遠(yuǎn)不要認(rèn)我。” 安然氣的雙手握拳,謝意安撫似的笑了笑:“我在外面等你?!?/br> 直到謝意出去,門被關(guān)上,安然都不曾轉(zhuǎn)過身去,安蕭氣的一陣肝疼,抬腳就要踹翻一旁的椅子,硬生生的忍了下來,他唰的一下站起來,堅實的脊背挺的筆直,兩條長腿邁開,連彎兒都不打。 來到安然面前,本來想怒斥幾句,但一見那副倔強(qiáng)的表情就狠不下心,最后自己跟自己生了半天氣,終是先服了軟。 “小然,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為什么要這么做?在你心里你哥我就是個jian詐小人?” 安然皺眉:“我沒這么說?!?/br> “可你臉上就是這么寫的!”安蕭快氣死:“你難道看不出你跟謝意之間存在的問題嗎?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你們,不出一年你們準(zhǔn)得出事兒,信不信?” 安然迷茫不解:“為什么?我很愛他。”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你懂么!”安蕭耐著性子跟他解釋:“你把他看的太重了,而他卻搖擺不定,更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對你有很深的愧疚,如果不讓他把心里的愧疚減弱,他永遠(yuǎn)不可對你像你對他一樣!” 安然臉色發(fā)白,嘴巴抿成一條線,向后退了一步。 安蕭哪能見安然這個樣子,頓時心疼了,語氣也軟了下來:“小然,去我那里待兩個月也是一種鍛煉,我查過,謝意的外甥被陷害了兩次是嗎?你們兩個把事情想得太復(fù)雜了,造成你們這種想法的,無非就是謝意擔(dān)心圖樓,而你擔(dān)心謝意,這是一個死循環(huán),你怎么這么傻!” 安然思維也逐漸清明:“那你為什么拒絕阿意去你那里?” 安蕭卻冷哼出聲:“快奔三的人了我要一不小心給訓(xùn)練掛了,你不得拿刀捅死我?” 安然尷尬:“但是圖圖跟這件事沒關(guān)系,我去不行嗎?” “蠢貨!”安蕭氣的就差翻白眼了:“你去你是想讓謝意再愧疚一點嗎?你跟謝意都不能去,只有圖樓,也必須是圖樓!” “為什么?我不懂,為什么非要讓圖圖去你那里?” 安蕭一輩子的忍耐力估計都用安然身上了:“第一,我心里有火氣,憋著對誰都不好。第二,圖樓是謝意在乎的人,讓他不安兩個月我已經(jīng)格外開恩了。第三,我只有對他采取一些看似報復(fù)的行為,才能讓他心里減少愧疚。第四,圖樓只是去我那里鍛煉兩個月,不是去送死,現(xiàn)在謝意反應(yīng)這么激烈只是暫時的,等他想明白其中的關(guān)卡,以后也不會對圖樓有愧疚?!?/br> “最后,”安蕭狠狠的咬牙:“老子欠你的,這么多年一點都不讓我省心,你真是氣死我得了,省的以后我還要接著替你……干什么?給老子滾蛋!” 安然抱著安蕭的腰不撒手,頭擱在質(zhì)地上層的軍衣外,悶悶的聲音傳來:“哥,謝謝你?!?/br> 安蕭深深的嘆了口氣,準(zhǔn)備拍在他肩膀的手最后放在了他頭上,搓了兩下:“你真是……都快奔三的人了,也不知道害羞,你也是個狠心的,只有出了事才能想起有我這么一個哥哥,上輩子欠你的,一個一個都來討債。” “對不起?!?/br> “罷了,你哥我現(xiàn)在就一個心愿,只要你跟謝意好好的,咱爸媽那邊我想辦法幫你擺平,你也服個軟,別老跟兩老慪氣,什么時候回家看看吧?!?/br> “恩。” 這個世界也許大部分人都是一樣的,在面對不同人時就有不同的態(tài)度,正如安蕭,在外他是鐵血勇猛的軍人,在家他是嚴(yán)謹(jǐn)孝順的兒子或是偶爾溫柔的丈夫,而在安然這里又是毫無顧忌且cao心弟弟的兄長。 又或是安然,在面對外人時他是冷酷無情的冰山男,在面對謝意時他是癡情甘愿獻(xiàn)出一切的好戀人,在面對安蕭時又是偶爾露需要兄長關(guān)心的弟弟。 一個人不可能只有一面,比如謝意,任誰都不會有人說他是一個冷血的人,但安蕭說了,這是作為一個軍人超越普通人的一種手段,也許他的觀點是錯的,但不可否認(rèn),在安然這件事情上,謝意確實足夠冷靜,也足夠冷血,盡管他在冷血下面掩藏的是比任何人都要痛苦的折磨。 安然和謝意走了,安蕭在窗口站了足足有十分鐘,一雙眼睛是清晰可見的擔(dān)憂。 謝意,對他好一點。 ☆、第一百五十九章 孕婦不可描述 再說s市這邊—— 下午許思年要跟著付啟鴻學(xué)習(xí),本來沒圖樓和賀謝什么事兒,但是很不巧的今天遇到了阿飄,都說懷孕的女人最是無理取鬧,這不,本來賀謝正跟圖樓商量著去哪兒玩呢,總不能兩天都待在家里不是? 正討論的熱烈呢,阿飄捧著一瓶牛奶晃晃悠悠的湊了過來,兩人瞬間靜聲。 阿飄笑的別提多和(不)藹(懷)可(好)親(意)了:“來來來,你們在討論什么跟舅媽說說呀?” 圖樓軟骨頭似得躺著連眼尾兒都沒掃一個,賀謝尷尬啊,好尷尬:“內(nèi)個,內(nèi)什么,我們,也沒說啥?!?/br> 阿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一個敢無視她,一個又打馬虎眼兒,看她好欺負(fù)是吧! 阿飄怒瞪雙眼:“不說是吧?好啊,反正你們閑著也沒事干,不如跟著小許去練幾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