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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賀謝傻眼,生氣了?為什么生氣?他說了什么很過分的話?到底為什么生氣? 圖樓一如既往的無視。 偏偏這個時候付啟鴻剛好出來聽到了這句話,于是老爺子發(fā)話了:“你們兩個跟我來。” 圖樓倒是半點反抗都不曾有,倒是賀謝跟天塌了似的,哭喪著一張臉,跟在圖樓屁股后面一個勁兒叨叨:“老大,老大,你說這不是要我命嗎?練什么大字啊不如把我練了吧!我現(xiàn)在悔的腸子都青了,我特么的肯定腦子抽了來找你,我連書長啥樣兒都不知道了,現(xiàn)在要我練大字?哈哈,我一定是在做夢!” 圖樓停下來看他:“想找女朋友嗎?” 賀謝懵逼了:“廢話么你不是,噯不是,我說你這題跑的能走點心不?” 圖樓不理他的抽風(fēng)繼續(xù)道:“長的磕磣,學(xué)問吊尾,時不時還抽風(fēng),一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是吃藥的,這樣想短時間找個女朋友,賀子,怎么看都沒戲?!?/br> 賀謝瞬間炸毛了:“你大爺?shù)亩鬆數(shù)拇蟠鬆敚∧悴砰L的磕磣呢!老子二本的學(xué)歷掉個毛的車尾!還有什么叫我抽風(fēng)?你要再說我抽風(fēng),老子現(xiàn)在就抽個你看,嚇?biāo)滥銈€丫丫的!” 阿飄輕輕飄飄的飄過來,喝著牛奶瞇著眼,噎了個賀謝半死:“這孩子咋了?怎么還抽上了?” 賀謝一臉的生無可戀:“我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嗎?” 圖樓憋笑:“你說呢?” 因此,從這一刻開始,賀謝為自己定了一個偉大的人生終極目標(biāo),那就是:不用外表吸引你,要用大字征服你。 想想都覺得這是一個偉大而不可能完成的巨無霸工程! 被關(guān)在練習(xí)室整整三個小時,五點付啟鴻準(zhǔn)時放行,然而三個人的心態(tài)是這樣的: 許思年:圖樓被訓(xùn)了? 圖樓:竟然被訓(xùn)了? 賀謝:老大被訓(xùn)了? 所以說,一群人里面有一個是奇葩,那么剩下的幾個離奇葩也不遠了。 這兩天的假期注定要被壓榨了,三人出來之后就被阿飄派出去買東西,一列的清單能排到外太空去,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之后,三人真是有心反駁卻無力反抗,什么都別說了,早死早超生吧! 司機載著三人去了超市,三人分頭行動,最后逛了快一個小時才把東西搬到車上,氣喘吁吁的回到家,阿飄耍起了無賴,非得讓三人親自把東西搬進來,別人不準(zhǔn)動,許思年作為特別關(guān)照對象在孕婦這里也被打了x。 鏡頭兒被拉快,三人連著跑了好幾趟可算是把東西全都搬了回來,許思年特佩服阿飄,真的,這么多東西竟然沒有一個是大件的,能列出這么多,不知道是不是攢了好幾年的! 而賀謝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下次堅決不來了! 圖樓取了三瓶水扔了一瓶給賀謝,擰開蓋子遞給許思年,他則靠在身后的冰箱上,眼睛時不時的落在她身上,賀謝果斷轉(zhuǎn)身離開,省的閃瞎眼。 許思年彎著月牙似得眼睛,看他:“看我干嘛?” 圖樓搖頭,喝了口水去了一絲身上的熱氣,大手一把蓋她頭頂搓了兩下:“那樣也不錯。” “???” “沒事,喝吧。” “哦?!?/br> 以后如果你也有一天像阿飄一樣,想想倒覺得還不錯,圖樓邊往外走邊想著。 不過,以為這樣就完了嗎?怎么可能! 吃了晚飯,李嬸被阿飄攔下,指著準(zhǔn)備開溜的三個人哼笑:“跑什么?去洗碗?!?/br> 賀謝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多姿多彩過,三人開溜不成反被抓,灰溜溜的跑去洗碗去了,付啟鴻一點沒有心疼的意思,反倒還特開心,多好啊,年輕人就該多活動活動。 “把地拖了?!?/br> “擦干凈啊,別偷懶?!?/br> “垃圾扔掉?!?/br> “內(nèi)什么,把小倉庫整理一下。” “還有這里,對對對對,把這個移過去。” “噯,算了,還是原來的位置好看,重新搬回來吧?!?/br> “吃嗎?不吃啊,那我吃了,你們繼續(xù)?!?/br> “想喝什么?不想喝啊,那你們繼續(xù)?!?/br> “……” 等到阿飄自個兒指揮的困了,三人拖著灰頭土臉的身子一人占了一個浴室,洗了澡出來三人連話都不想說了,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挨著枕頭,秒睡。 不過在睡著之前的一秒鐘,圖樓否定了之前的想法,以后還是不要跟阿飄一樣了,孕婦也不全是這樣的,是吧? 第二天賀謝依然沒逃掉練大字的命運,不知道為什么他會來這里找虐,一直到下午五點,賀謝才活了過來,因為綠毛怪要兌現(xiàn)賭注了。 三人趁阿飄睡覺的空檔,逮著司機一溜煙兒跑了個沒影兒,還是上一次的地方,剛下車,圖樓還沒來及的跟司機說先回去,就被一只體型龐大的牧羊犬纏住了腳,那尾巴甩的都快上天了。 圖樓抽抽嘴角,抬腳扒拉了兩下,紋絲不動。 賀謝在一旁樂的東倒西歪。 許思年從另一邊過來,看了眼圖樓,指了指耍無賴的狗,控訴:“連狗都不放過!” 圖樓無力扶額,心累! 流氓這時卻突然放開了圖樓,低著頭在許思年腿邊嗅了半天,被打理的異常柔順的毛輕輕蹭了蹭她的褲腿,然后挨著許思年一屁股蹲了下來。 許思年眨著眼睛看圖樓,滿眼的亮晶晶,而流氓也同樣仰著頭一雙眼睛獻媚似得看著圖樓,一人一狗,神一樣的同步。 圖樓突然抱著雙臂笑開,低低的嗓音從胸膛發(fā)出,異常的好聽,他說:“真像。” ☆、第一百六十章 不喝酒我慣的 齊錦羅訂的是大廳的桌子,上一次因為這張桌子還差點跟賀謝打起來,不過當(dāng)他看到從大門進來的五人一狗時,立馬讓人拼了一個桌子,沒辦法,他原想著四個大老爺們吃飯?zhí)貨]意思,就喊了三個朋友過來,當(dāng)然都是女性朋友。 哪知道還多了兩人,其中還有一個是女的! 這多出來的兩人一個是許思年,另一個是李跖,這樣一來事情就尷尬了,這被當(dāng)場抓包給人家男朋友找女的,會不會被打死都不一定! 那現(xiàn)在就是九個人一條狗,流氓特自覺一咕嚕就爬到了桌子底下藏了起來,兩個桌子正好拼成了一個正方形,齊錦羅帶來的三個朋友坐到了一起,李陽和李跖一起,圖樓和許思年一起,最后賀謝一屁股蹲在了齊錦羅邊上。 按理說這么多人去包間會更好,偏偏齊錦羅最是不喜包間的憋悶,就算大廳再吵也比包間憋死要好。 齊錦羅給幾人簡明扼要的介紹了一下他的三個朋友,特別強調(diào)是朋友,也確實是朋友,平時關(guān)系還不錯的那種,都是家世比較雄厚的富家千金,因為雙方父母的關(guān)系私底下小輩們的交情也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