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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霸,你丫還有這一面平時我們都被你給騙了,說吧怎么補償?” 許思年這會兒也放開了,喝了一尊酒算是賠罪,氣氛比先前好了一個檔次。 聊開了話題就多了,也就沒有什么忌諱的了,李淺淺旁邊的男聲突然問道:“許思年,你有對象么?” “哇哦!”眾人起哄。 許思年先是看了眼男生,平時跟她也時不時聊幾句,算是關(guān)系還不錯里面之一吧。 她點頭:“有?!?/br> 男生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縮了一下,笑道:“怎么不一起帶來?” “他忙。” 這頓飯吃了將近三個小時,窗外天已經(jīng)大黑,一群人鬧哄哄的出了包間,順著樓梯往下走,在拐角處迎面碰上了幾個人。 許思年一下子站住不動了,李淺淺不解:“怎么不走了?” “哦,沒事走吧?!痹S思年撇開視線下樓。 在跟對方幾個人擦身而過之際,一股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耳朵上都是對方噴過來的熱氣。 許思年頓時感覺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寶貝,不認識我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腦子進漿糊了 許思年跟眾人告別之后回了家,沖個澡洗去了一身的‘混雜’味兒,剛想給家人打個電話,手機就受到了強烈的轟炸。 李淺淺的短信一個接一個不要命的往進跳,跟消消樂似的‘不靈不靈’的。 “學(xué)霸,問你個問題……” “火鍋店碰到那個帥的宇宙毀滅地球爆炸的‘雄性’是不是跟你認識?” 雄性?圖樓什么時候從‘人’跨越到‘獸’了? “是不是?” 中間停了有三十秒的時間。 “擦擦擦擦擦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血管爆了?。?!” “老夫的少女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不要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欺騙的開始,我不要聽聽聽聽聽聽……” …… 許思年忍住抽痛的額角,想了半天還是保持這個姿勢沒動,她實在是應(yīng)付不了這么活力四射的‘少女心’啊。 正愁在理與不理之間徘徊的許思年,被接下來的兩條短信抽離了思緒。 李淺淺:“許思年學(xué)霸,我跟你道歉,我不小心聽到他喊你寶貝了,還是帶著笑的那種,他……是你男朋友吧?嘻嘻,不想說也沒事,反正直覺告訴我他就是。” 張愷:“那個跟你說話的男生,就是你對象吧?” 張愷對她有好感她隱約知道一點,人挺好,愛學(xué)習(xí),熱心腸,性格也開朗,當(dāng)朋友挺好的。 張愷:“祝福你,學(xué)霸。” 許思年盯著這條短信看了兩秒,無聲的笑了笑,回道:“謝謝?!?/br> 對方?jīng)]再回復(fù),倒是李淺淺的短信又跳了進來:“嗚嗚嗚,學(xué)霸,讓你男朋友去當(dāng)明顯得了,我絕對是忠實粉絲,捧場王的那種,哈哈哈哈哈哈?!?/br> 許思年:“他不喜歡?!?/br> 四個字足夠說明問題了,許思年覺得應(yīng)該沒有短信再進來了吧,結(jié)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承!認!了!學(xué)霸你好帥!這樣的極品都能被你拿下,6到飛起來!” “不過我總覺得他有點眼熟啊,想不起來……” “算啦,我對每個帥哥都挺眼熟的,嘻嘻,我不會亂說的,學(xué)霸加油!學(xué)霸再見!” …… 另一邊的圖樓同樣也沒能清閑,今天來的這幾個人都是有意跟圖樓建立長期合約關(guān)系的優(yōu)質(zhì)青年,今晚就是來談公事的。 沒想到都跑題了…… 這幾人也跟圖樓打了一段時間交到了,知道他的性格,平時出來湊一起別人身邊多多少少都會跟著一個兩個紅顏,偏他次次單槍匹馬當(dāng)那個異類。 問他怎么回事,是不是不把他們當(dāng)回事兒什么的。 人家平平淡淡一句話:“我有女朋友?!备愣?。 誰還沒個女朋友啊,他們這群人混在一起在外面該找女人還得找,除了有到真正談婚論嫁的人收斂些,很少有人講究這個吧? 可人怎么說來著:“我們是在談婚論嫁。” 眾人默:“你多大?” 圖樓:“二十?!?/br> “二十你談什么婚論什么嫁!最早也還有兩三年你著什么急?” “是挺急的?!?/br> “???” “不知道以后領(lǐng)證的錢會不會漲價?!?/br> 眾人......... 雖說是玩笑話,可大家也都知道圖樓有個特別寶貝著的女朋友,平時藏著掖著的不讓人看,除了跟圖樓比較熟悉的知道,別人根本想不到圖樓的女朋友會是個什么樣兒的人。 今晚全是目睹了廬山真面目。 只是…… 跟預(yù)想中的好像有那么點差距…… 敲定完合約簽了字,今晚的任務(wù)也算是完成了,本來就是來走個過場的么。 “樓帥?!?/br> 有人忍不住了。圖樓抬了抬眼皮:“恩?” “你什么時候?qū)W會調(diào)戲女生了?” 身體靠回沙發(fā)背,拇指和食指捏著剛點著的煙搭在膝蓋邊,兩條大長腿放松的擱著,一派放松又帶那么點兵痞的味道,聲音低沉:“什么?” 問話的青年就看著男生抬起手腕,煙擱嘴里微微瞇著眼慢條斯理的吸了一口,兩邊輕微的凹下去一點,燈光打過來照在立體的鼻梁上投下一小片陰影,眼睛半磕著,明明都沒有抬頭看他一下,那種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逼人氣勢竟讓他有些呼吸不暢。 圖樓動了動手腕,下巴微抬,煙霧從嘴臉兩側(cè)呼出,順著他的五官飄了上來。 燈光迤邐,煙霧迷惘。 男色也驚絕。 “什么?”他又問了一遍。 問話的青年突然從恍惚中回神,盯著圖樓的臉傻了吧唧的問:“你聽過‘藍顏倌’沒?” 鬧哄哄的幾個人瞬間鴉雀無聲,表情驚詫。 圖樓擱在嘴邊的半截?zé)燀槃莘畔拢弁铄?,沉聲道:“再說一遍?!?/br> 像是被突然驚醒,青年瞳孔一縮緊接著哈哈笑了兩聲,“沒事沒事,喝多了,樓帥,別介意哈,沒別的意思?!?/br> 其余幾人也清醒了過來都哈哈打著馬虎眼,青年自覺問錯話自罰三杯,最后在圖樓微點頭之后,這件事便也到此為止。 因為這一個小插曲許思年到底是不是圖樓的女朋友也被幾人忘在了腦后,現(xiàn)在可沒人敢往槍口上撞。 這場談判結(jié)束以后已經(jīng)是十一點過半,從火鍋店出來圖樓第一次沒感覺到冷,因為整個胃都火辣辣的。 他不能吃辣,偏這幾個人不放過他,說酒可以不喝,這個要是再不吃就真的沒意思了。 圖樓無所謂,別讓他喝酒其他都無所謂,上了車皺著眉按了按胃,他現(xiàn)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