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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每一個出氣都跟噴火似的,辣的嘴唇一片火辣的紅艷。 那歌兒怎么唱來著?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到他這兒可以改一改了。 辣漢子辣,辣漢子辣什么的…… 郁卒! 等圖樓的車絕塵而去消失在夜幕下之后,剛剛自罰的青年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身后跟著另一個青年。 “大陳,你剛剛怎么回事兒?不知道這就是個活閻王啊,你真喝多了?” 青年也是郁悶的夠嗆,他是真的沒別的意思,誰知道就那么順嘴給問了出來:“你以為我愿意招惹他?。恳皇俏野终f跟著他以后絕對能在s市站穩(wěn)腳,我好好的少爺不當來受刺激啊?” “那你他么真喝多了,那話都敢問?‘藍顏倌’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啊?找抽么你不是!” “神他么知道我怎么回事,腦子進漿糊了?!?/br> “走了走了,不說了,跟他打好關系最重要,唉,我并不想承認他確實厲害?!?/br> “嘖?!?/br> ☆、第三百二十二章 對沈沐柔的話 圖樓的事太多,除了忙工作剩下的就是學業(yè),所以他并不打算回w市長待,東方司明生了個兒子,一直沒回去看一看,正好明天送許思年回去。 今天兩人都有事要忙,許思年除了收拾行李,給父母買點特產什么的,還打算去看一看沈沐柔。 圖樓中午圖鄭坤,下午還要談一筆買賣,順便在抽出時間買點禮物,送小孩兒什么的。 早上起來,兩人吃了早餐洗漱完之后,一起出門購物,挑挑揀揀一直到十點多快十一點才大包小包的捧回家。 之后兩人便分道揚鑣,不過在分道之前,許思年不爭氣的挪不動步了。 圖樓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過圖鄭坤了,不是他不去,而是圖鄭坤嫌棄他來的太勤,就下了命令,除非穿著軍裝來看他,否則來了也不見! 圖樓知道他老子的尿性,其實就是不想麻煩他,怕被人知道給他丟人什么的。 畢竟有個坐了牢的父親還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不過圖樓是從來不在乎這些的,他來看他老子,干別人吊事兒? 可圖鄭坤就是鐵了心的不見他,應該說不穿軍裝不見他,這不是明擺著為難人么? 軍裝可不是一般就能穿出來的,況且他也沒有軍裝在家里放著。這次回來之前他跟安蕭申請了一次,走之前軍裝就到手了。 不過只允許穿一次。 在部隊圖樓穿的都是迷彩服,平時訓練什么的都方便,軍裝從來沒碰過,安蕭批下來的軍裝都是按著他的身量做的,穿上之后整個人氣質都翻了一翻。 “有什么意見要講么?” 圖樓站在落地鏡子前從里面對上身后許思年的目光,見她傻愣愣的盯著他看,便笑問道。 許思年被他笑的一陣恍惚,掏出手機,打開相機,指揮:“有,站好別動。” 圖樓果然沒動,背影像一根不動如山的大白楊。 綠色的。 耀眼的。 讓人無法自拔的。 ‘咔擦’一聲,畫面被定格,鏡子反襯出圖樓嘴角的那一點小弧度,特別的耐人尋味。 許思年盯著手機里的照片心砰砰的跳著,跟敲鼓似的一下又一下,就這么看著她竟然生出一種得意的自豪。 看,這么帥的人是我的。 看,這么高的人是我的。 看,這么好的人是我的。 他從里到外,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全都是屬于我的。 …… 許思年來到先前的警局,沈沐柔被帶到了審訊室,雙手被銬著坐在椅子上。 許思年進來之后看管的警員就到了門口守著,鐵門被‘啪嗒’一聲關上,隔絕了里外的聲音。 沈沐柔從許思年進來以后眼睛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平時的穩(wěn)重寧靜早已不復存在,一雙眼睛沖刺著紅血絲,表情木然又冷漠的注視著許思年。 “你來干什么?看我笑話?” “你說是就是吧,”許思年無所謂的坐到她的正對面,“明天我就走了,走之前我只是來問你一個問題?!?/br> 沈沐柔冷笑,并不答話。許思年不在意道:“你處心積慮做這么多事到底是因為不甘心還是真的愛一個沒見過幾面的人愛到可以做這些喪盡天良的事?” “知道這個有意思么?”沈沐柔嗤笑:“如果我說我可以為他去死,你敢嗎?” 許思年愣了一下,輕笑:“那你為什么沒死呢?” “我……”沈沐柔詫異的盯著許思年,顯然沒想到她會這么直接的說出這種話。 “是不敢呢還是只是口頭賭氣?”許思年冷靜的分析著她的每個表情:“或者你覺得這樣就可以嚇到我?讓我震驚并且感到慚愧?沈沐柔,狠話誰都會說,但真正付諸行動的卻沒有幾個,你一句可以為他去死,你有問過他愿意嗎?你倒是解脫了,可你想過你這么做帶給他的是什么嗎?是負擔,是永遠背不起的負擔,憑什么就因為你的喜歡,你的死,就讓他白白的承受輿論的枷鎖!你知道這些輿論有時候比死亡更可怕嗎?你到底愛他什么呢?” 許思年每說一句話,沈沐柔的臉就跟著白一分,最后一句‘你到底愛他什么呢’像驚雷一樣在她耳邊炸響。 是啊,到底愛他什么呢? 她愣愣的盯著眼前的地面發(fā)呆,腦中一片空白。 許思年來之前心里滿肚子的火氣依然消不下去,他哥差點因為她出事,一想到這個心就跟絞著似的犯疼。 那是她哥,自己輟學也要讓她上學的親哥,有什么好的都先給她的親哥,疼她寵她的親哥,因為她幾次陷入危險,她怎么能不生氣! “沈沐柔,我沒有做絕的原因就是因為三番五次到處求人想把你撈出去的你的父母,他們來找過我,輝煌了半輩子的人,卻沒想到最后栽在了親身女兒身上。” 到這個時候沈沐柔才開始掙扎,怒瞪著眼:“我爸媽怎么!你把他們怎么了!” 許思年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我跟他們說你要在里面待一個月,你媽是哭著被你爸爸扶著走的?!?/br> 沈沐柔一下紅了眼,淚水從眼角滑落,被銬著的手掐出了一道道紅印子。 許思年真的是一點憐憫都給不了她,從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勺長大,受著良好的教育,過著富裕的生活,又是家里的獨子,更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嬌嬌女,別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她都有了,還總覺得自己應該得到更好的。 那種得不到,搶不過來就毀掉的心態(tài),許思年每次想到都能從腳底心涼到頭頂。 人果然是貪心。 許思年起身,“沈沐柔,我自認從來沒有招惹過你,更沒有起一點點害你的心思,即便知道你喜歡圖樓我也沒有對你抱著敵意,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