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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了一把:“能那么輕易就破了一大宗門的護(hù)山陣,是個人都想拉攏呀!”

白清元:“……”

“但我不能受這個委屈、吃了這個虧。”與這個世界兩不相欠,也代表著他不能平白受了人的欺負(fù)。

顧言之暗戳戳咬牙,嘟囔道:“不就是演嗎?他能夠一臉正氣英勇無畏地指責(zé)我是綠茶婊,那我也只能順勢裝一裝,不然豈不是對不起崔真人的口水?雖然我還是沒搞明白他緣何那般恨我?”

烏漆漆的眼眸光澤稍稍變暗,白清元道:“可是崔琰嶸一定不會罷休,過了今天,下次想再近他的身,估計很難?!?/br>
“無妨?!鳖櫻灾畤@道:“他終究是我?guī)煹?,我也不能因此殺了他?!?/br>
白清元表情復(fù)雜:“嗯。”

說完,顧言之又笑了下,齒牙春/色,美目張揚:“但從今往后,他便不再是我?guī)煹芰?。他若是再詬病于我,我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

這才是顧言之探索世界進(jìn)度完成之道的同時,執(zhí)意要回天門宗走上一遭的目的。

如若崔琰嶸還認(rèn)他這個師兄也便罷了,他定然不計前嫌幫扶于他。

若是不認(rèn),他也要把話說清楚了、關(guān)系理順了,再痛痛快快地討個說法。

這是顧言之的又一個規(guī)矩。

他被莫名其妙地扔到這些世界當(dāng)中獨自徘徊,自生自滅。因為太無聊,天長日久積攢出來的脾氣,許多事情連天道都不管他,但他給自己立的規(guī)矩,不能破。

生亦何歡,歿卻多難。

世俗皆拋,生死看淡。

就連善惡,也要全憑喜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點發(fā)喵~明天作者要粗門浪,把工作交給存稿君了,下章暫定明天下午兩點發(fā)吧~

聽說好多寶寶在備戰(zhàn)期末,要注意休息啊~

周末愉快(づ ̄3 ̄)づ

第20章孵蛋的老攻20

離開天門宗,二人一路攀談,不知不覺已然回到了桑州之上他們之前借住的那家客棧。

悄無聲息地借由小窗回到房間,顧言之給自己倒了杯靈茶潤喉,想了想,還是跟清元仙君坦白從寬:“你不是說天門宗這三百年拿出了許多此前從沒有過的丹藥嗎?那是因為我走之前給了崔琰嶸一本丹籍,里頭含概二百丹方……”

“嗯,我知道?!?/br>
“你知道?”

白清元不出聲,只沉默地自衣襟當(dāng)中掏出一檀木盒子,木盒打開,里頭平平整整放了本紙質(zhì)丹籍。

這本丹籍只用普通牛皮紙所寫,邊角外皮已經(jīng)破損的相當(dāng)嚴(yán)重,但仍能清晰認(rèn)出上面的字體,正是顧言之當(dāng)年手書的。

翻開第一頁,白清元字正腔圓,一字一句讀道:“丹籍一分二,此為下冊,主講制丹基礎(chǔ)。天下萬法同宗,以不變應(yīng)萬變,贈予有緣人?!?/br>
顧言之:“……”自己當(dāng)年寫了這些話?

既然如此,稍一結(jié)合當(dāng)今局勢,用腳趾想都能知道當(dāng)年他將上冊給了誰。

而如果他沒將那上冊給了崔琰嶸,現(xiàn)如今天下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一家獨大的狀況。

顧言之眼睛一轉(zhuǎn),忽然恨鐵不成鋼地倒打一耙:“滿則溢,溢則損,我將這本留給你,就是希望清元兄能研習(xí)其上的道理,避免現(xiàn)在這種一家獨大的局面發(fā)生,沒想到……哎!”

白清元的重點卻顯然偏了。

他無視了他的痛心疾首,目光定定落于他身上,薄唇一開一合,重復(fù)道:“贈予有緣人?!?/br>
“……”顧言之抓了抓頭發(fā)。

話說那些高手大俠所著秘籍不都這么寫的嗎?顧言之覺得很無辜。

要知道縱橫多年,他雖然橫行無忌,可最怕的就是欠下情債。

——因為他還不了。

能怎么還呢?有天道看著什么都做不了,連雙修都別想,互相充當(dāng)對方的左右手嗎?也因為還不了,所以一旦欠下情債,也就等同于他壞了自己的規(guī)矩。

更別提基于這樣的前提,顧言之從來都沒對人動心過。

可是白清元……

可那是白清元。

好歹是他兒砸的另一個爹。

在對方直勾勾的注視下,顧言之緩緩閉上了眼睛。正琢磨著要不要做點什么讓清元仙君死了心,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這聲音成功地將兩個人的注意力都拉了回來,方才屋內(nèi)靜謐詭異的氛圍瞬間消失地?zé)o影無蹤。顧言之豁地睜開眼睛,沖門外問道:“誰?。俊?/br>
“啟稟仙君,我家主人聽聞您路經(jīng)此地,特意上門來訪,求您一見。”

顧言之與白清元對視了一眼,他不知在哪一世學(xué)得了一流的口技,當(dāng)即就模仿起了清元仙君的聲音,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我家主人乃天門宗宗主崔道長。”門外之人答道。

這間客房是用清元仙君的名號登記入住的,會有人找過來一點都不奇怪。

只是……怎么倒把他引來了?!

顧言之心里奇道,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猛然想起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本來面貌,而白清元還是面目無甚特色的無名修士。

二人再次對視了一遭,屋內(nèi)一陣兵荒馬亂。

再開門時,顧言之已經(jīng)變成白清元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而清元仙君則繼續(xù)扮演他的玄陽宗三代弟子。

先前的慌亂一絲不現(xiàn),屋內(nèi)青煙裊裊,是清元仙君慣用的香爐。

崔琰嶸已在外面恭候多時,當(dāng)即便一整衣袍,走了進(jìn)來。

房門再次關(guān)閉。

“參見仙君。”

也不知道崔琰嶸是什么時候打聽到他們的下榻點的,但這一會兒功夫,對方已經(jīng)打點好了形容,穿著一身金絲玄色長袍,發(fā)髻用紫金冠束好,全無方才狼狽之態(tài)。

他也是生得風(fēng)神俊茂之人,長相不似顧琰崢這般偏陰柔,可若要說的話,以顧言之彎男的審美其實更欣賞他的相貌。

只是對方身形消瘦,此番又作低眉順眼之態(tài),倒與他身上怒張的金絲刺繡衣裳不相配,看起來有點違和。

一天之內(nèi)連續(xù)見一個人兩面,第一次對方目眥盡裂、怒發(fā)沖冠,第二次對方竟然像是只乖巧的綿羊,這叫顧言之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仙君?”見清元仙君并不答話,崔琰嶸又叫了一聲。

顧言之這才回過神來,頗像那么回事地道:“崔宗主,坐。元書,看茶。”

“謝仙君?!?/br>
顧言之隨口叫了個名字,旁邊白清元便聽話地將靈茶滿上,端到了已經(jīng)坐于圓桌前的崔琰嶸的面前。只是自己仍舊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顧言之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問道:“崔真人前來找本君有何事?”

白清元倒茶的時候崔琰嶸也在打量他,他頗為忌憚地看著這面目普通的三代弟子,卻聽仙君說道:“有什么話,崔宗主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