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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生考試第一天,他竟然不在考試現(xiàn)場,有些說不過去啊。 墨生樂道:“怎么?才一會不見他,就想他了?” 花無修惱道:“想個屁啊!他再不去考試現(xiàn)場,他的學生就都死絕了!” 墨生一頭霧水道:“你在胡說什么?” 花無修道:“算了,你找輛馬車,我們一起去城東千層仙塔,到了那里,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 墨生很快便尋到了車輛,由花無修趕車,一路風馳電掣地朝城東而去。 此時,千層仙塔外的圍觀群眾還不知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個翹首以盼。 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中,有五個身影互相扶持,一瘸一拐地身形蕭索地從塔里面走出來。 負責看守考場華容府侍衛(wèi)連忙迎上去。 五個考生中,白池最先奔到侍衛(wèi)的面前,赤紅著眼睛,一臉惶恐地吼道:“你們不是說考場很安全的么!怎么會放那么多惡魂進來!你們怎么可以這樣?。?!” 兩個侍衛(wèi)十分困惑,一個道:“你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 白池咬牙切齒道:“怎么回事?他們都死了!除了我們五個人,其他人,都死了?。?!” 兩個侍衛(wèi)一驚,連忙沖進塔里,當看到塔中一片躺尸時,不約而同神情一顫。二人發(fā)呆之際,華容墨匆匆憑空出現(xiàn),看到塔中的尸體時,亦眼神一顫。 華容墨踉蹌了一下,道:“你們兩個把這些尸體搬出去,教他們的親人過來認領?!?/br> 兩個侍衛(wèi)齊聲道:“院長,不可?!?/br> 華容墨道:“怎么?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侍衛(wèi)道:“院長,在真相未查明之前,我們?nèi)f不可教人知道這件事,否則,不僅會引起民怒,我們?nèi)A容書院的名聲,也毀了!” 華容墨道:“毀就毀了。發(fā)生的這樣的事,如何還想保全書院的名聲。” 兩個侍衛(wèi)奈不過華容墨的執(zhí)拗,只好按照命令,將里面的尸體一具一具抬出來。不一會,塔外便擺滿了死人,以及一群哭得撕心裂肺的活人。 花無修和墨生趕到時,正看到眼前這一幕。 墨生幾乎站不穩(wěn),臉色蒼白道:“喂,小人兒,小家伙,小東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花無修沒有回答,徑直走到華容墨的面前,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嘿嘿笑道:“可以啊,我的華容院長,一場考試而已,竟能做到如此境地,在下佩服,佩服?!?/br> 華容墨低頭看了看花無修,突然踉蹌了一下,扶著花無修的肩,半跪在地上,發(fā)抖的聲音道:“不是我,這不是我的本意?!?/br> 花無修從未見過他會如此落魄,有些吃驚,“那些吃人的惡魂,不是你安排的?” 華容墨搖了搖頭,“不是我?!?/br> 花無修樂道:“那就有意思了?!币娙A容墨萎靡不振的樣子,有些心疼,連忙安慰,“既然不是你有意安排,你就不必這么內(nèi)疚了。反正錯不在你,是他們運氣不好,怪不得你。” 華容墨搖搖晃晃地站起,看著那些死尸,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花無修見他如此想不開,十分無奈。 就在這時,一個滿頭銀白頭發(fā)的男子突然奔過來,緊緊抱住花無修,哭喊道:“小乞丐,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正是白家少爺白池。 花無修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放心,至少在這一百年里,你都不會死的。欸,嘿咻呢?” 話音剛落,她便感到頭上一沉。嘿咻趴在她的頭頂上,抱著她的發(fā)髻,再也不肯松開,嘿咻嘿咻叫個不停。 花無修嘆了嘆自己悲苦的命運,突然注意到有三束的目光朝她看來,她便順著那三束目光望去,只見剩余的四個幸存考生,有兩男一女眼睛不眨地一起盯著她看。 其中一個,正是前不久將偷錢袋的她抓緊牢里的,楚漣心。想到被破壞得一覽無余的地牢,以及逃得一個不剩的罪犯,花無修冷汗直冒。 奇怪的是,另外兩個人竟也好似認識她般地盯著她看。那個女的看著一副柔弱的樣子沒什么特別,倒是那個男的模樣十分奇特,穿著一身漆黑的長袍,一頭白色的短發(fā),像是和白池一樣白氏一族的后裔。只不過,那頭發(fā)的顏色并不像白池的頭發(fā)那般銀白發(fā)亮,反而像老人的頭發(fā)那般蒼白。他的皮膚看上去也十分蒼白,比有病在身的墨生皮膚還蒼白,已經(jīng)超越了病態(tài)的白,完全是變態(tài)的白。還有那一雙困獸般的眼睛,教人看著十分不舒服。 花無修仔細回憶了下前生所殺的九個華容書院的學生,并不記得有那個男子。難道他和容神一樣,也被她漏了? 鑒于此次考試的失誤,華容墨并沒有做任何解釋,只教人們把尸體認領回去,又與還活著的考生說了些安慰性的話,便要回去。 花無修好不容易逃出來,雖不想再被關(guān),但也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成為華容書院的學生,見華容墨向自己走來,一邊后退一邊道:“我可以跟你回去,也可以為華容書院密道之事保密,但你必須收我做學生?!?/br> 華容墨:“……” 花無修見對方不反駁,趁機得寸進尺道:“你看報名的考生就剩五人了,而且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估計也不會有人敢來報名了,你就勉強收了我吧?!?/br> ☆、鎖靈 面對花無修殷切的請求,華容墨面不改色地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揪起趴在她頭上的巫獸,看了看,道:“兩個問題?!?/br> 花無修不解地看著他,“有什么問題?” 華容墨不顧手上嘿咻拼命掙扎,道:“一,你如何結(jié)識妖族巫獸?二,你如何知道考試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吃人的惡魂?” 第一個問題不等花無修回答,護奴心切的白池已代她解答。 白池見自己家的奴隸落在華容墨的手里,連忙奔上前,恭敬道:“院長,這妖族巫獸乃是我家的奴隸。至于怎么和花無修結(jié)識的,其實算不上結(jié)識,是我家奴隸看上了她,收她做了寵物?!?/br> 華容墨似乎有些呆,“寵物?” 花無修一張臉頓時紅成了猴屁股,心嘆萬不能教后人知道她是一百年后的無修帝。 關(guān)于是如何知道考試現(xiàn)場出現(xiàn)惡魂的,花無修如實回答:“我親眼目睹了。” 華容墨蹙眉道:“什么意思?” 花無修嘿嘿笑道:“我可以靈魂出竅。我以魂魄的姿態(tài)目睹了悲劇發(fā)生的整個過程?!彼愿疫@么說,因為她篤定華容墨是不會相信她的話,別說華容墨,換做任何一個正常點的人,都不會相信人可以靈魂出竅。 但她忘了,華容墨,算不得正常人。 華容墨點了點頭,道:“如此,請你配合查出此次事件的真相?!?/br> 花無修驚呆:“你相信啦?你就這么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