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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適才明周把這盒子抱得緊緊的,里面這株小草必有玄機(jī)。“是移神草。我也是登基后不久,于無意間得到的?!崩湫氐溃赞o閃爍,神情頗有些不自然。雷海城倒沒留意,心思全叫移神草吸引了過去,不太相信這么棵其貌不揚(yáng)的小草真能起死回生,不過御焰燎和符青鳳都對(duì)移神草寄予厚望,想來不假。“既然你有移神草,為什么當(dāng)初不用它來為我解毒?”還要大費(fèi)周章將他送去西岐,累公子雪殞命……冷玄看懂了雷海城眼底的不解和責(zé)怪,黯然一笑:“移神草能活人性命是不錯(cuò),可服了它,也將失去從前所有記憶……”“那你現(xiàn)在把它拿出來,是什么意思?”雷海城瞪著冷玄,“你想叫明周給我吃這鬼東西,讓我忘掉所有?”冷玄低下頭沒回答,漆黑的鬢發(fā)遮住了他的眉眼,隨他的呼吸輕微波動(dòng)。雷海城看不清冷玄的表情,只聽到良久后,冷玄才開口,聲音低沉而平靜。“只要活著,總還有希望。況且,有些事情,你還是忘了,比較好……不會(huì)再那么痛苦——”這自以為是的男人,又來了!雷海城有點(diǎn)想再狠狠咬冷玄幾口的沖動(dòng),挫了挫牙齒,揚(yáng)手將水晶盒扔進(jìn)了床上那個(gè)大洞——一聲破碎的脆響從地道里傳出。冷玄吃驚地站起身,奔到床邊想下去。雷海城比他更快一步地把床板推回原處,蓋起了洞口。隨即將冷玄按倒床上,拉過被子將人裹成個(gè)粽子。看到冷玄還在被子里掙扎著,他索性整個(gè)人朝被子上一壓,終于讓冷玄安靜下來。撩開拂在冷玄眉峰上的發(fā)絲,他笑一笑:“你這兩天失了不少血,睡吧!”“……”冷玄幾乎受不了雷海城的淡淡笑容,扭頭看著自門縫里瀉進(jìn)地面的幾縷微弱陽光,怔忡半晌,才道:“讓我去把移神草拿上來罷。人血能根治夢(mèng)蟄,只是你的猜想而已。萬一……”“就算我猜錯(cuò)了,我也不會(huì)去吃那見鬼的移神草。”雷海城把頭埋在冷玄肩窩,傾聽著兩人交疊在一起的呼吸和心跳……沉聲緩緩道:“那天晚上,我就告訴過你,我的路,自己會(huì)走,不用你來替我安排?!?/br>他伸手,輕劃過冷玄的額頭、鼻梁、薄唇、留著微青須根的下頜、有力凸起的喉結(jié)……每一處英挺線條,明明都在昭示著男性的硬朗陽剛,卻偏偏令他憐惜無比。“如果我真的忘了一切,那么以前活過的日子又算什么?……”手掌拉開被子,滑進(jìn)男人衣領(lǐng),繼續(xù)往下探索著男人隨呼吸起伏的鎖骨、胸膛……冷玄的心臟隔著肌膚,在他掌下跳得很快,當(dāng)雷海城手掌摸上他右肩斷臂處時(shí),心跳卻驟然停頓了一下。“別碰——”他沙啞著嗓音制止。沒有人真正愿意向人展示身體上的殘缺。雷海城完全理解冷玄的身體為什么會(huì)變得僵硬,可他沒有停手,反而干脆扯掉了被子,將冷玄的上衣褪至腰間。皮膚剛因寒氣的侵襲炸起層寒粒,雷海城也已脫掉了上衣,覆上冷玄,用雙臂把冷玄緊鎖懷中。不顧冷玄的掙扎,一寸寸輕咬他的右肩。他的身體,也輕輕擺動(dòng)著,小心避開冷玄的傷口,磨蹭著兩人緊貼的身軀。等冷玄周身緊繃的肌rou慢慢放松,雷海城才微笑著抬起頭,替冷玄解開松散的發(fā)髻,鋪滿一枕黑發(fā)。凝視冷玄。他知道冷玄在不安些什么,也很清楚光憑言語,很難驅(qū)散糾結(jié)在冷玄心頭的陰影。那段不堪回顧的過往,的確是橫亙?cè)趦扇诵拈g的一條鴻溝。然而恨也恨過了,愛也愛上了,再老是翻些陳年舊帳來折磨自己,也太矯情。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路,他就不會(huì)再回頭,也不許冷玄反悔。男人耳根邊的肌膚,已經(jīng)因?yàn)榍閯?dòng)透出薄薄的一層粉色。眼神也不復(fù)清明,略顯迷蒙,卻仍執(zhí)拗地道:“那個(gè)移神草……”做了這么久前戲,冷玄居然還在思考別的東西!雷海城的男性自尊大受打擊,板著臉道:“不準(zhǔn)再想那棵鬼草。”“刷”地拉下床帳,惡狠狠往冷玄身上一撲——本來還想慢慢來,讓冷玄徹底松開身體,別又像前幾次那樣受傷,不過看來,當(dāng)務(wù)之急得叫冷玄沒時(shí)間再去胡思亂想!“……唔……”男人帶著痛楚意味的低呼飄出床帳?!拜p點(diǎn)……”雷海城不可思議?!拔疫€沒進(jìn)去?!?/br>“我是說你那一根根肋骨,頂?shù)梦液芡础!?/br>帳內(nèi)一陣靜默,最后響起幾記磨牙聲。“嫌我瘦?弄得你不舒服?”哼了兩聲,發(fā)出陣不懷好意的邪笑——“那你就讓我多吃點(diǎn),喂飽我……”第二部第80章摻帶男性特有濃郁麝香味的氣息在帳內(nèi)迂回浮蕩,滲透每一寸空間?;祀s著刻意壓抑的低沉輕喘,一聲聲,撩撥著雷海城已經(jīng)所剩無幾的自控力。“呃……”麻痹的快感再次如電流般從脊柱竄起,他猛然繃挺了全身上下的肌rou,抽身,攬緊冷玄腰身,讓兩人同樣汗?jié)癯睙岬男靥刨N得毫無縫隙。一股暖流慢慢地溢開,沾濕兩人腹部,同先前已半干涸的體液黏在一起。雷海城大口喘著氣,這已是第三次在冷玄體外釋放出欲望。中午在明周寢宮醒來后,他什么東西也沒吃就來了開元宮,饒是體力再好,此刻也覺得有些疲累。心情卻舒暢高昂到了頂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兩人纏綿到現(xiàn)在,冷玄才抒解一次而已,多少挫傷了雷海城的男性自尊心。難道做皇帝的人,連這方面都比常人更控制自如?他有點(diǎn)不甘心地咬了咬冷玄嘴唇,將頭枕在冷玄濕膩的鬢邊,聽著男人微亂的呼吸吹過自己耳畔,雷海城轉(zhuǎn)頭,含進(jìn)冷玄耳垂,在齒尖輕輕咬舐,如期收到身下人的輕震。雷海城低笑,更賣力地舔弄著,舌尖著耳垂慢慢游移,描繪著冷玄耳朵的輪廓,見冷玄喉結(jié)移動(dòng)得越來越厲害,他壞心突起,出其不意將舌尖探入男人耳孔里——“?。 崩湫康乜s起了脖子,酥麻的感覺一直傳到頭皮,令他直覺氣血沖腦,幾乎難以把持。他素來自制極強(qiáng),并非特別熱衷女色。自可人逝后,更將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撫養(yǎng)幼兒上。直至登基之后,為了拉攏朝臣,豐滿羽翼,才納了幾個(gè)大臣的女兒為妃。那些妃子敬畏天顏,在床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