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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邏,還在各處貼了警示標(biāo)語。 不過蔣鳳麟的擔(dān)憂也是人之常情,就連連翹,也是緩了兩三天才肯讓琪琪重新去上學(xué)的。 聽了他的話,連翹下意識地看了眼周圍。 劉勝斌識相地解釋:“老板不在這兒,太打眼,怕你不高興?!彼D了頓,還沒等連翹松口氣,他又說,“他就在巷子那頭,前幾天就想來了,不過一直忙,昨天還生了病……” 連翹雙手捏緊,已然是生氣,氣蔣鳳麟步步緊逼,一點(diǎn)喘氣的時間都不給她。 劉勝斌暗叫不好,覺得自己已經(jīng)好話說盡了,一臉為難地喊:“連小姐……”何苦為難他一個打工的呢,好人難做,好秘書更難做啊。 連翹不滿地抓了抓拳頭,又無可奈何。只得先去接了琪琪,小丫頭不知大人的暗潮洶涌,一見著連翹就咯咯地笑,吱吱喳喳開始了她的十萬個為什么,將近三歲的小丫頭身子已經(jīng)很沉,連翹抱著她走得很慢。 等到了一個幾乎沒人的巷子口,果真見到了一輛黑色房車。 里頭坐的自然是蔣鳳麟,他除了唇色還蒼白著,精神倒還好,穿了身休閑服,顯得從容自在。 劉勝斌一開車門,他就見到連翹牽著琪琪站在那里。 琪琪這丫頭嘴甜眼睛機(jī)靈,先喊了聲“叔叔”,然后注意力就被蔣鳳麟身邊的大一號熊貓玩偶吸引住了。 “mama,熊貓噯!”琪琪扯了扯連翹,眼巴巴地盯著熊貓不放。 這是蔣鳳麟上次答應(yīng)送她的,連翹以為他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還記得。 蔣鳳麟堆起笑容,把熊貓玩偶送到琪琪跟前哄她:“來,琪琪,拿著?!币粋€大男人拿著個娃娃哄著丁點(diǎn)大的丫頭,場面有些滑稽,又有些溫馨。 連翹怕太顯眼,抱著琪琪坐進(jìn)了車廂,今天不讓蔣鳳麟見一見孩子,是不會安生的。 琪琪一得連翹的允許就抱著熊貓不放了,自顧自地樂呵著。 蔣鳳麟恨不得把孩子抱過來狠狠親幾下,有些心癢癢,忍不住問:“琪琪喜歡熊貓嗎?” 琪琪清脆地喊:“喜歡!” 他決定再接再厲:“那琪琪喜歡叔叔嗎?” 這回琪琪想了想,還是答:“喜歡!” 可還不等蔣鳳麟得意,就聽見連翹補(bǔ)充問:“琪琪,你是喜歡叔叔呢,還是喜歡爸爸呢?” 小丫頭其實(shí)還不懂這道選擇題的真正意義,可是從情感上認(rèn)知上來說,她都沒有意外地回答:“琪琪最喜歡爸爸了!”每次這樣回答,賀駿馳都會被哄得眉開眼笑,第二天一準(zhǔn)又給她的玩具屋添東西,真是寵到了極致。 可卻讓蔣鳳麟當(dāng)場黑了臉。 他瞪著連翹,語氣不善地質(zhì)問:“你有必要這樣膈應(yīng)我么?” “我只是讓你看清事實(shí)而已?!边B翹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車?yán)锟臻g還算大,琪琪一個人玩著,偶爾抬頭看看mama,或者是坐在另一側(cè)的叔叔。 兩個人都知道不能在孩子面前吵架,于是把聲音和脾氣都一壓再壓。 “什么是事實(shí)?事實(shí)就是我有探視權(quán)。”蔣鳳麟忍著怒氣,琪琪對他笑的時候,他還得勉強(qiáng)跟孩子笑。 卻氣連翹對他不屑一顧。 她分明是軟硬不吃,他也真的拿她沒有辦法,不舍得傷害她,又不甘心放棄她,只能處心積慮地制造見面的機(jī)會,僅此而已。 蔣鳳麟終于軟了下來:“我們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我知道附近新開了一家兒童主題餐廳,我們帶琪琪去那里吃個飯行不?” 連翹搖了搖頭:“我還要趕著回家做飯,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孩子你也見了,滿意了我們就可以走了吧?”她一手拉了琪琪,另一手搭上了門把。 蔣鳳麟的手跟著疊上去,炙熱的掌溫讓連翹心頭一顫。連翹沒說話,只是回看了他一眼,那眼里除了疑問,沒有半點(diǎn)感情,他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還是無奈地松了手。 眼睜睜地看著她把女兒抱了出去,琪琪還揮著小手跟他說再見。 蔣鳳麟猛地一捶皮椅,滿臉是挫敗和失望,又不知道該怎么做。 思來想去,想起了另一個人。 他打起精神來,拿手機(jī)打了個電話。 “對,就是上次讓你幫查的那個人,能不能給我再查詳細(xì)點(diǎn),比如他在硅谷好好的,為什么會突然選擇回國發(fā)展,又因?yàn)槭裁春颓芭逊质帧?/br> 連翹軟硬不吃,不代表別人也一樣,查一查,總能找到入手的地方。 能讓精明能干的唐婉瑜念念不忘,又讓連翹處處維護(hù),賀駿馳這個人還有點(diǎn)本事。 蔣鳳麟突然想會一會他。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入V,今天會三更。 這篇文不長,主要就是講連翹和蔣鳳麟破鏡重圓的故事,喜歡的童鞋請繼續(xù)捧場,小亦更新不快,不過會盡力寫好的。 無論如何,多謝大家一路以來的支持,小亦感激不盡。 23留情 連翹他們自然不知道蔣鳳麟的打算。她陪著賀駿馳去復(fù)檢,醫(yī)院組織了專家會診,商量討論了很久,最終建議他進(jìn)行第二次腫瘤切除手術(shù),而且越快越好。 賀駿馳當(dāng)時說會認(rèn)真考慮,和家里商量好了再做決定,可回來后他卻告訴連翹,他其實(shí)并不想再動刀。她停下手里收拾的動作,抬眼看了看賀駿馳,眼里寫滿了錯愕。 他的話讓她心頭一跳:“為什么?” “煒疾忌醫(yī)?”賀駿馳勉強(qiáng)一笑,他抬手指指自己的腦袋,“開顱手術(shù)……就是開了這里,把生死都交給了一把冰冷的手術(shù)刀。這種病像不定時炸彈一樣,就沒有完全好的那天,只是看每個人的運(yùn)氣,有些人十年八載不復(fù)發(fā),有些人就沒那么好運(yùn)氣了。我還不到五年就復(fù)發(fā)了,不如選擇保守治療,試一試新藥……” 連翹臉色微微泛白,再也忍不住地說:“這怎么可以?要是保守治療有效果的話,醫(yī)生怎么會讓我們考慮盡快手術(shù)?他們說了腦瘤的長速很快,藥物很難壓住……你是,在擔(dān)心我們嗎?” 賀駿馳轉(zhuǎn)了身過去,半晌后才再次說:“以前住在我隔壁床的一個病友,在第三次手術(shù)后就陷入了深度昏迷,那是個很健談開朗的老先生?!彼嘈α艘幌?,“反復(fù)經(jīng)歷生死考驗(yàn)的滋味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