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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機會,就像瞌睡遇上枕頭,這趟邀請來得正是時候,他怎么可能錯過。 他可是想在這次有所突破的。 賀駿馳其實也緊張,他一直沒能好好地面對唐婉瑜,所以只能借著和連翹說話互動來避開她,恨不得原車返回或者從未來過。 連翹的第六感很準(zhǔn),她總覺得蔣鳳麟這番安排背后肯定有什么用意,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 四個人,各有各的心思,隨著大部隊在離西溪天堂的一家五星級度假酒店下榻。 這里的空氣十分的好,大家放下壓力難得出來輕松,心情都是不錯的,有些相約去酒吧喝酒,有些則要去逛景點,非誠勿擾的拍攝地是首選,很多人來西溪都要去那兒一游。 已經(jīng)是十月里,不會太熱,他們租了小船,沿著河水一路逛去,脫離了蔣鳳麟緊迫盯人的視線,連翹總算能松口氣,聽說他和老總?cè)フ劰铝?。只是賀駿馳就沒那么輕松,他們和唐婉瑜一條船,彼此打了招呼,再沒有話題。 老于的老婆也和他們一條船,她嗓門很大,無拘無束地說著一些趣事。連翹看看賀駿馳,又瞧瞧唐婉瑜,有種心急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連翹先下了船,她被船晃得有些不舒服,想先坐車回酒店,賀駿馳本來要送她,可是被同事拉著不放,連翹沒有掃興,就自己一個人回去了。 突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來這里。 她渾渾噩噩回了房間,這層住的幾乎都是他們的人,大家大多都出去了,所以樓層安安靜靜的。 連翹出了電梯,剛拿出房卡把門開開,就突然被人懶腰一抱拱進(jìn)了房間。 她剛要喊人,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低低沉沉:“翹翹,是我?!?/br> 連翹這才松懈下來,用力一掙,讓自己脫離他的懷抱,怒目相視。 蔣鳳麟貪婪地看著她,她今天穿了條碎花雪紡長裙,配上這生氣勃勃的眉眼,實在是好看。 連翹冷冷一瞥:“你不要名聲,我還要!” “放心,大家都出去了!”蔣鳳麟低聲喃喃,“你們今天這么親昵,是專門給我瞧的?” “誰會做這么無聊的事?也別拐彎抹角的,你有話快說,駿馳很快就回來的你,那么大費周章來這里就是等著這會兒吧?不過如果還是想談琪琪,那就什么都不用說,等法院判決吧!”連翹氣他的肆意妄為,在這種時候還能笑出聲來。 蔣鳳麟點頭說:“我們先不談琪琪,談?wù)勀愫唾R駿馳吧,只怕他這一時半刻也回不來,我剛才看見他和唐婉瑜一起了……” “他們是同學(xué),一起聊天有什么奇怪的?” 蔣鳳麟笑了起來:“是不奇怪,他們要復(fù)合的話,就更不奇怪了,是不是?你們這對假夫妻,不但騙了所有人,把我也騙得好苦?!彼却锥己攘艘淮蟾?。 連翹氣得怒火中燒,握著拳瞪他:“你胡說什么?” 這惱羞成怒的表情和語氣,更加肯定了蔣鳳麟的猜測,他挑起眉:“還要我再說么?挺俗套的橋段,他得了病就跟唐婉瑜分手回國,正好你離開我,馬上就結(jié)了婚,有沒有那么巧的事情?” 連翹別開眼,不以為意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不知道?那正好我們下樓去找他們,大家面對面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笔Y鳳麟說罷就抓過連翹的手腕,作勢要往門外走。 連翹哪里肯,自由的另一只手下意識就推拒他捶打他,開始口不擇言:“蔣鳳麟,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恥卑鄙的?” “那你肯定更不知道,我還想更無恥卑鄙一些!”他的手一轉(zhuǎn)一拉,她整個人就跌倒在他懷里。 還沒站穩(wěn),已經(jīng)被他鉗制住,用力地吻了下來。 一別三年多,這是個遲到的吻。 作者有話要說:請大家多多支持和鼓勵哈~謝謝~ 24深愛 一個負(fù)隅頑抗,一個殺伐果斷,所有道不清說不明的情意都揉碎在這個深吻里。 連翹的鼻尖唇腔都充滿了屬于蔣鳳麟的氣息,所有的掙扎都被他輕松制住。 “翹翹……”蔣鳳麟吮著懷里的人呢喃,久違的感覺讓他無法自拔,飆升的欲望連自己都壓不住了。 連翹只覺得自己舌頭被吻得發(fā)麻,全身的力氣都瞬間被抽空,可又不甘心受他擺布,終于拼了力氣狠狠咬了他一下,鐵腥味霎時在口中泛了出來,蔣鳳麟一時痛的松了口,拉著她的手下意識緊了緊。 她的腳卻還踢他的小腿泄憤,喘著氣罵:“混蛋,趁人之危,卑鄙……” 蔣鳳麟一直壓著的脾氣也冒了頭,飛揚的眉擰起來,伸手抱著她的腰一提,將她整個人都放在門口旁的吧臺上,吧臺不高,卻足以讓連翹雙腳懸空,登時傳來不安的戰(zhàn)栗。 一下子就被蔣鳳麟困在了這里,彼此貼得很近,讓她進(jìn)退不得。 因為蔣鳳麟很高,這樣恰好可以讓兩人平視,連翹抬頭就能見到他專注深沉的眼神,心突突的跳,只得負(fù)氣地別開眼。 蔣鳳麟扳過她的下巴,逼她跟自己四目相對,張嘴說話時被她咬到的地方還疼著,語氣卻軟了下來:“翹翹,別對我太狠了好不好?”他幾乎是貼在她耳邊說的,懇求又可憐的語氣,跟剛才攻城略地的霸道完全是兩個樣子。 可憐給誰看? 連翹咬牙切齒地冷哼了一聲,不想跟他說話。 他抬手撫上她的背脊,一下一下輕柔地順著,從前她很喜歡他這樣的動作,既舒服又有種被他珍視的感覺。 現(xiàn)在連翹卻不想被他一棒子一蜜糖的收買,咬著唇拍開他的手:“我不介意再提醒你,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伸出戴了婚戒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我是奈何不了你,可不代表任你為所欲為!” 她發(fā)現(xiàn)自己越心軟這個男人會越得寸進(jìn)尺,只能用強硬的態(tài)度武裝自己。 蔣鳳麟?yún)s仿佛沒聽到?jīng)]看到她的疾言厲色,抓著她的手摩挲,語氣帶著幾分懊惱:“你喜歡住在上海?我覺得一般,這幾天看了幾個樓盤都不是很滿意,還不如回濱海城?!?/br> 他這樣沒頭沒尾的話讓連翹戒備起來:“你覺得好不好關(guān)我什么事?” “怎么不關(guān)你的事,以后我們總要住到一起的,肯定要挑你喜歡的?。∵€有附近得有好的幼兒園和小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