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方便送琪琪上學,估計得挑學區(qū)房……” 連翹氣得笑了:“以前還不覺得,原來你的想象力這么豐富,你別裝聾作啞,我說了我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的!你這番話若是放在三年前,我只怕感動得睡不著,現(xiàn)在卻覺得討厭,你就放過我,讓我過點舒心的日子行不行?” 要不是被他逼困在這方寸之地,只怕她要將他掃地出門。 他甚至不是一個合格的情人,怎么能當個好丈夫好父親?她沒有賭資,也不敢下注,不能如當初一樣不管不顧,只為愛情可以撞破南墻。 人畢竟還要活著,賀駿馳那么努力地活著,她也不能落后。 蔣鳳麟?yún)s抓著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臉:“你看我瘦成這樣,你真的忍心?” 連翹斂下眸:“我沒什么不忍心的?!?/br> “對一個外人你都能有情有義,唯獨對我這么狠?!笔Y鳳麟自嘲,話鋒一轉,又說,“可也得人家也同樣有心才是,搞不好他們舊情復燃,上趕著讓你離開呢!” 連翹氣急,雙手被他抓著難以動彈,就用手指在他臉頰抓了一下,馬上現(xiàn)了紅痕。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你說的都對,反正看你的樣子,只怕把我們都查了個遍,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實話實說,退一萬步講,駿馳是太愛唐小姐才會選擇分手,就真要跟她復合我也只會祝福他們,畢竟他們是再續(xù)未了緣……可就算發(fā)展到那一步,也未必代表我和你可以重頭再來?!?/br> “難道你不是太愛我才離開么?我們也一樣的……”蔣鳳麟凝視著她。 他還是不明白。 連翹搖了搖頭。 他們之間的問題太多,怎么可能和賀駿馳唐婉瑜的一樣? 蔣鳳麟還要追問,連翹的手機就響了,其實剛才已經(jīng)響了幾回,他們說得太激烈,并沒有理會。 連翹語氣放軟:“你先讓我聽個電話,有可能是琪琪找我?!本退愠鲩T在外,她也經(jīng)常打電話回去,丫頭已經(jīng)會對著話筒撒嬌了,蘇琳時不時會打一個過來。 說到琪琪,蔣鳳麟只得退讓。幫她把丟在地上的棉布包撿起來,連翹連忙從里頭取出手機,卻不是蘇琳打來,而是賀駿馳的號碼。 已經(jīng)是吃飯的點數(shù),連翹以為是賀駿馳打來叫她下樓吃飯的,她接起來的時候刻意避開了蔣鳳麟的目光,輕輕“喂”了一聲。 沒想到說話的人并不是賀駿馳,而是語氣焦急的女聲:“是連小姐嗎?你,你好,我是唐婉瑜,你能馬上來餐廳這邊嗎?駿馳……賀駿馳他昏過去了,我要怎么辦……”話說到最后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可見慌到什么程度。 連翹嚇得整個人從吧臺跳下來,要不是蔣鳳麟扶著只怕她要跌破頭,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抓著包就要開門:“叫救護車了嗎?你別慌,我馬上來?!?/br> 其實她比唐婉瑜鎮(zhèn)定不了多少,這已經(jīng)是近段時間他第二次頭痛昏厥了,醫(yī)生說的話猶在耳邊,連翹怪自己沒帶上病歷,只能暗暗默念著醫(yī)生的診斷,待會可以跟這邊的醫(yī)生說一說情況。 蔣鳳麟一直跟在她后面,瞧著剛才被他吻紅的唇已經(jīng)沒有血色,滿眼的擔心憂慮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神色就黯淡了幾分,可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吃醋的時候,剛才的電話聲音大得他也能聽到一些,不由得皺起了眉。 連翹趕到那里以后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大家都關心賀駿馳,倒沒人有心思猜疑她為什么和蔣鳳麟一起出現(xiàn)。 正好叫的救護車趕來,他們就一起匆匆趕去了醫(yī)院。 有了連翹背出的病歷,醫(yī)生可以馬上做出適當?shù)脑\斷,不至于延誤病情。 大家都站在走廊上等。 陪著來的同事已經(jīng)被連翹勸回去了,本來是周末來度假的,平白讓大家的心情沉重。接著公司老總也來問候關心了一下,還很人性化地先讓秘書去交了保證金。 現(xiàn)在剩下了連翹和唐婉瑜。 蔣鳳麟剛才人還在這兒的,一眨眼就不知道去了哪里,連翹也沒心思管。 唐婉瑜自坐下后就一直沒有說話,但是能看出她整個人是僵著的,表情木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連翹去護士站要了兩杯開水,遞了一杯給她,嘆口氣說:“是不是嚇到了?先喝杯開水吧?估計要等上一段時間?!?/br> 已經(jīng)沒有知覺的唐婉瑜結果水杯,略燙的溫度過到手心里,才覺得緩了過來,可她依舊沉默。 在連翹以為她不會再說話的時候,她卻突然開了口說:“我剛剛只是推了他一下,他就那樣在我面前倒下了……”她苦澀地頓了頓,“連小姐,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不是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或者說,我錯過了什么?” 聽到連翹跟醫(yī)生說的那一長串的病史以及陌生得讓人害怕的醫(yī)用術語,她整個人都懵了。 腦瘤…… 剛才,唐婉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問連翹,就是期待從她嘴里說出不一樣的答案。 原本他變心分手,另娶她人,她只恨不得從未愛過這個男人,老死不相往來是最好的結局。 可經(jīng)過這樣的突變,她卻突然想,只要他能好好活著她就什么都不怨了,人就短短幾十年,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怨要恨? “駿馳……是五年前查出得了腦瘤,已經(jīng)做過一次手術,上個月查出有復發(fā)的跡象,可能要進行第二次手術。”連翹并沒有隱瞞。 唐婉瑜卻覺得難以置信:“五年前?”她突然站起來的高呼,讓路過的人側目,只得按壓情緒重新坐下,嘴里不斷地呢喃,“五年前,居然五年前就知道了……” 五年前,正是他們分手的時候。 連翹知道,既然蔣鳳麟已經(jīng)知道,現(xiàn)在駿馳又突然病發(fā),那以唐婉瑜的聰明,不用多久就能猜出大概,還不如大方地把事實說出來,只是有些關于他們之間的事,還是由駿馳自己跟她說更合適。 唐婉瑜的大腦一片混亂,很多碎成片的回憶,一下子又被重新找了回來。 本來他們說好的,等他回國后就訂婚,結果他回去好長時間,再碰面就跟她提出分手,甚至把硅谷百萬年薪的工作都辭了。 再然后沒多久就聽到他的婚訊,儼然就是一個出軌的負心漢,跟誰說都是他不對,她也從未思慮過有哪里不對勁。 而重遇后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