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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了地下武斗場,后面兩項可一點也不簡單,另外兩個家族更不可能一點也不知道,但知道了還沒有采取明顯的行動,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們覺得這種情況還完全可控,所以不放在眼里,另一個就是他們其實想管,但是出于某些原因暫時管不了。不過這兩個原因目前和他都沒有任何關系,他只需要打幾場比賽,攢個幾千枚灰?guī)?,給他家榕榕辦點兒東西就夠了。與那商場前臺的聊了幾句,牧崇衍放下五枚灰?guī)?,便由一個年輕女人帶領著穿過一個陰暗的“員工通道”,七拐八拐了幾個彎,來到了一條豁然開闊的擁擠大街上。“低下武斗場在黑市的11街最里面,你去就知道了。”帶領的女人看著牧崇衍,心里暗嘆可惜。雖說她在這也見過不少家族的貴人了,這人卻是她這么多年里見過的最俊朗最氣質卓絕的人,可惜竟然要去武斗場比斗,而且看著就是個新手,估計連個“像樣”的暗器也沒有帶,百分之九十九是回不來了,就算回來了,四肢也不一定能健全,臉到時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畢竟地下武斗場可不是看誰武力強就行的。“多謝。”牧崇衍又取出兩枚灰?guī)胚f給女人,接著便帶著路坤向黑市11街趕去。11街在黑市的最中間,左邊是一到五號街,右邊是六到十號街,設計得有些詭異奇怪。牧崇衍與路坤的樣子一看就像是剛來黑市的人,街上不少人暗暗打著主意,不過在尾隨了幾條街發(fā)現(xiàn)兩人是要去地下武斗場后,只好咬牙歇了心思。牧崇衍余光掃了后面一眼,面無表情地繼續(xù)往前走,在走到最盡頭的一處被厚重簾子擋住的大門時,停下了腳步。“閑人就趕緊滾,少來看熱鬧!”簾子旁兩個跟熊一樣壯的大漢目光兇狠地掃了過來,身上肌rou虬結,看著極其威猛兇悍,但體型非常不協(xié)調,就像是被碩大的肌rou塊生硬拼接成的人。牧崇衍絲毫不怯,面色不變地道:“敢問,去地下武斗場比斗有什么要求?”那兩人對視了一眼,打量著掃向牧崇衍,眼里閃過一絲輕蔑。眼前這人看著雖高,卻也算不上最高,比斗場里兩米以上的人可不少,而且那些人的肌rou都練得比他們哥倆還可怖,這男人......怕是一上臺就要被打折掰斷。如果說這人是靠陰招和暗器......樣子看著也不像......見兩人光打量不說話,路坤將身上帶著的二十枚灰?guī)胖苯舆f了過去,“還求兄弟們多指點指點?!?/br>兩人看了一眼,笑了,接過灰?guī)诺溃骸靶邪?,你要是想進去打擂臺,兄弟我就帶你們進去。”既然那么想送死,他們哥倆當然不會攔著。其中一個男人留了下來,另一個領著兩人往前走,一邊走一邊道:“這武斗場的擂臺一共分三個等級,十個低級擂臺,三個中級擂臺,一個高級擂臺,你們要是想打,得先從低級擂臺打起,連續(xù)打贏了十場,就能去中級擂臺,同理,再連續(xù)打贏十場,就能去高級擂臺,看見了沒,那就是其中一個低級擂臺?!?/br>隨著男人的手指看過去,牧崇衍正巧看到一個身高體壯的方臉大漢獰笑著攥住一個稍稍偏瘦的人的胳膊,目光兇狠地猛地一抬膝蓋,生生將那人的胳膊折斷,然后捏著慘嚎不已的人的脖子,就要將人扔下擂臺,卻在下一瞬,突然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喉嚨上插著一只不知從哪來的飛鏢,“砰”地一聲倒了下去。“看見了沒,這可是最輕的......”那男人笑了笑,“怎么樣,還打嗎?”“打?!蹦脸缪苊嫔z毫不變,“敢問分成是如何算的?”“那要看情況?!蹦腥擞行┮馔?,心里嗤笑牧崇衍的不知天高地厚,頓了頓又道:“一般情況下,低級擂臺是三成,中級四成,高級五成甚至更高,但你也別覺得兩成少?!蹦腥酥噶酥敢粋€屏幕,“剛剛那一場,那個贏了的男人的最終賠率是勝2.3,平3.3,輸1.2。投了勝的只有四十幾人,投平的一個沒有,投輸?shù)膮s有三百多人,剛剛那一場莊家刨去給投了贏的人的本金和贏金,還凈賺了六千多灰?guī)?,那男人能拿一千二百多枚灰?guī)牛趺礃?,不少?.....”“不少?!钡步^對不多,牧崇衍微微仰頭掃了四周一眼,只見觀眾席上數(shù)千個男人女人仿若瘋了一樣,或興奮或憤怒或怨恨,脹紅著臉沖著各擂臺瘋狂吼叫,簡直比打了癲狂劑還要瘋狂。“這些人投的錢在低級場和中級場興許能算大頭,但在高級場可不是。”那男人輕蔑地掃了觀眾席一眼,指了指高處,“看見那一圈包廂沒,那里的貴賓隨便投一場就是上萬灰?guī)牛贿^他們一般只投高級場,你就不要妄想了?!?/br>“原始賠率是如何算的?”牧崇衍掃了一眼那包廂便收回了眼神,半點驚訝也沒有。五位數(shù)而已,難道很多?以為牧崇衍在裝模作樣,那男人嗤笑了一聲,“原始賠率需要請估算員估算,比如剛剛那個男人的原始賠率是勝1.3平3.0輸3.2,我看你可能也差不多,你要是想知道具體的,直接去報名就是,到時估算員會估算的?!?/br>說著男人又指了指一個標著黃色的“六”的屏幕,語氣嘲諷:“六號臺馬上要打完了,排隊的只剩兩組,你趕緊去報名唄,也讓兄弟我欣賞欣賞你高超的武技?!?/br>牧崇衍恍若什么都沒聽見,直接就近找了個“三”號臺去報名了,他前面還有三組選手,正好可以讓他觀摩一下。見牧崇衍二話不說就報了名,路坤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后悔,萬一牧崇衍出事了,他該怎么和白榕交待?!“牧崇衍......”路坤坐在牧崇衍身邊,看著臺上慘嚎不斷,血沫紛飛,下意識握緊了拳頭,“你確定要比?!”“要比?!蹦脸缪苌铄淦岷诘难凵駫咧胺绞畮滋幚夼_,心中飛速計量著招式和對策。“......好?!?/br>路坤突然站起身,走到下注的地方給牧崇衍投了一注“勝”,然后走了回來。“全部家當了吧。”牧崇衍見路坤掏了十枚灰?guī)畔伦?,面上笑了笑,拍了拍路坤的肩膀,“不會讓你賠的?!?/br>“嗯?!甭防]有說因為牧崇衍用的“牧男”的名字一看就是個新人,那投注盤上,賭他贏的加上他也只有兩人。畢竟這里的新人死亡率太高了。三號臺上的三場比得非常快,其中兩場是肌rou大漢勝了,一場是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個子用暗鏢勝的,這倒不是說前兩人贏得就多么光明正大,地下武斗場雖允許使用陰招,但也有限制,每一場里的陰損招數(shù)不允許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