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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三招,超過三招就要取消獎金分成并罰款,那兩個肌rou大漢的三招一上場就用光了,后來若不是運氣好正巧躲掉了對方的暗鏢,那兩人也贏不了。“六號擂臺下一場,比斗者:雷曼德,牧男?!?/br>一道嬌媚的女聲突然響起,牧崇衍面無表情地站起身,走下臺階朝擂臺走去。路坤在后面霍然攥緊了拳頭。與牧崇衍一起登上擂臺的是一個身高足有兩米多的肌rou大漢,猙獰虬結(jié)的肌rou遍布全身,臉上露著輕蔑的獰笑,擁有八塊腹肌但肌rou勻稱身型線條流暢的牧崇衍站在他身邊一比,立刻被稱得單薄又瘦弱。“這一場的選手是新人選手牧男與我們的常勝將軍雷曼德!”那道嬌媚的女聲再次響起,帶著激動的顫音,“雷曼德已經(jīng)連續(xù)勝了九場,這是至關(guān)重要的第十場,雷曼德究竟能不能在此一戰(zhàn)后成功躍至中級擂臺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各位觀眾!請按照你們的推測下注吧??!”“這哪還用猜啊,分明是送錢題!”一個給“雷曼德勝”投了一百枚灰?guī)诺娜藵M面紅光地嚷嚷道,“你要是有一個關(guān)于那個牧男是死還是殘的投注,我倒是有可能會考慮一下哈哈哈......”旁邊的人也都惡意地哄笑起來,“我肯定投那個牧男死啊,哈哈哈哈哈哈這有什么疑問么,一個垃圾新人而已!!”“老子也投他死!所以莊家不如改個賭注,賭那個牧男幾秒后死啊,這樣才有意思嘛......”“哈哈哈哈哈有道理啊,不如咱們自個兒猜猜?”“我猜二十秒!”“二十秒?!!拉爾你腦子有問題吧,頂多十秒,十秒后那個牧男肯定死?。。 ?/br>“我猜五秒,雷曼德我支持你!我全部家當都押上了!你一定要快點把那個牧男弄死!?。 ?/br>“喲,霍拉斯,全部家當,你全部家當也才三百灰?guī)虐?!如今下注雷曼德勝的賠率那么低,你頂多能賺二三十,可真敢投啊?!?/br>“嫌賠率低你去投那個新人贏?。∏f家心忒黑,見雷曼德一直贏,就拼命壓雷曼德的勝賠率!哈哈哈但是屁用沒有,壓雷曼德勝就有賺??!”“有道理,我賺的四百里有三百是押雷曼德勝賺的!”“沒錯,雷曼德每一場我都看了,簡直爽??!特別看雷曼德把那些人胳膊腿一條條踩斷肋骨踩碎,簡直爽到飛起?。?!”“哈哈哈哈哈同好同好......”“......”聽著那些人惡意又變態(tài)的調(diào)侃,路坤的拳頭就要攥碎,站起來就想沖上去把牧崇衍拉下來,反正賠償違約金的話也不過一千灰?guī)?,他們也不是完全賠不起!可不等他邁開腿,那道女聲又響了起來,“熱身時間結(jié)束,比賽馬上開始!三......二......一......開始!”“開始”的話音剛落,那雷曼德就獰笑著撲了過來,牧崇衍眉目一凜,立刻劈身一躍,一腳瞪在擂臺四角的一個石柱上,騰空躍起足足三米,長腿猛然一抬,狠狠朝雷曼德的頭頂劈去!那雷曼德一驚,隨即眼底閃過一絲兇光,袖口一動,三支烏黑色的袖箭嗖嗖劃過半空!牧崇衍眼底微變,急忙在半空翻躍了個身,三條袖箭貼著胸口和脖子穿過,隨即長腿猛然一轉(zhuǎn),斜身踢出,直直將那雷曼德的腦袋踢得幾乎從脖子上錯位!“砰——!”雷曼德頭腦劇痛地摔在了地上,眼前一片發(fā)黑,面上頓時變得扭曲,急忙抬手再次發(fā)射沾了毒的袖箭!“嗖嗖嗖——!”眼見三支袖箭再次破空射來,牧崇衍腳腕一轉(zhuǎn),急速翻身躲過,可身體還未停下,卻見那雷曼德又是連發(fā)了六只袖箭過來!這是寧愿被罰款也要把陰招進行到底來置他于死地?!牧崇衍冷笑一聲,驟然翻身躍起,長腿一抬斜身劈出,連連躲過六支袖箭,緊接著手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斷刀刀片,指節(jié)一松,刀片疾速飛出!“噗——”不到五厘米的刀口在雷蒙德的喉嚨處霍然破開,一條極細的血線噴射而出,雷曼德喉嚨涌動了兩下,生息頓失。全場都寂靜了一瞬,緊接著那道嬌媚的女聲尖利地響起,帶著不可置信的顫音。“比......比斗結(jié)束??!牧男勝——?。?!”“轟——!”全場無數(shù)人腦海里瞬間炸了個一團模糊,雖然雷曼德的賠率低,但因為他一直穩(wěn)贏,多少人把大部分甚至全部家當壓了上去,可是這一下......全都沒了?。?!路坤也震驚得一時沒回過神,牧崇衍的速度居......居然又快了!?。?/br>牧崇衍走下擂臺,面上再次恢復(fù)了之前的冷厲漠然,直接走到下注盤旁邊,對著那個工作人員道:“一共多少?”“一......一共......”那個工作人員連忙回神,在屏幕上飛快地cao作了一下,頓時眼神一震!因為這一場是雷曼德在低級擂臺的第十場,加上雷曼德每次準贏,現(xiàn)場幾千人都或多或少地投了注,累積起來居然有足足三萬六千八十枚灰?guī)牛渲腥f六千枚都是投的雷曼德贏!所以即便后來牧男的勝賠率提高到了九點六,去掉那八十枚乘以九點六,莊家依然凈賺了三萬五千多枚灰?guī)牛?/br>簡直比一場中級擂臺的凈賺還要多?。。?/br>“牧先生您......您等一下,我立刻把錢數(shù)算出來,提給您。”工作人員態(tài)度恭敬到幾近唯諾,這個牧男給他的震撼和威懾感已經(jīng)超過了中級擂臺上的比斗者,和那些高級擂臺上的可怖人物差不多,甚至......他覺得那些高級擂臺上的人要是不用那些五花八門的陰招,可能也打不過這個牧男。工作人員很快計算好并提取出了灰?guī)?,投注盤下的取幣口嘩啦啦地往下掉落著灰?guī)牛灰粫脱b滿了一個六十厘米長三十厘米寬的袋子。工作人員提起了沉甸甸的袋子,系好袋子口遞給牧崇衍,“牧先生,一共七千零四十六枚,您要不要數(shù)一下?”“不用了,多謝?!蹦脸缪芙舆^袋子,對迎面走來的路坤道:“你的贏金取了嗎?”“沒有,這就來取?!甭防ぐ咽种械耐蹲⑴七f給工作人員,感到幾千雙或是憤怒或是怨恨的目光刷刷射來,身體微微繃了一瞬。周圍甚至有哭嚎聲開始傳來,路坤接過工作人員帝國來的九十六枚灰?guī)?,小心地裝進口袋,“走吧?”“嗯?!睊吡艘谎勰承┮驗檩?shù)眠^慘而目露兇光意欲搶劫的人,牧崇衍眼底露出冷笑,面色冷淡地轉(zhuǎn)身離開。在離開大門時,那兩個輕蔑牧崇衍的男人也老實成了雞崽,恭敬地把兩人送了出去,大氣不敢出。兩人回到平房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