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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好像是在責(zé)怪子蕓「哪時不挑,偏偏挑在這時?!?/br>而我暗自笑著,便覺得子蕓當真是我的救星!哪時不挑,挑在現(xiàn)在,好??!怎麼不好?哪有rou是可以任人白吃白喝的?那天的校慶很快的結(jié)束了,而在和子陸先生道別和道謝後,我也和佟哲慶牽著手回家了。每當我想起太多不堪回首的過去時,總是會因為腦海里出現(xiàn)的一道光而瞬間感到溫暖,曾經(jīng)有的夢魘也漸漸的化為甜美的美夢,而我不再感到痛苦,在夢中也不會出現(xiàn)那個緊緊掐住我脖子,對著我嚷著去死的男人。也不會再看見那個對著男人大喊:「是你害我的!」女人,也不會再目擊到男人將發(fā)著銀光的俐刃埋入自己蒼白的手挽里,血液四漸的畫面。或許當惡夢即將入侵我的腦海時,陽光就會打在我臉上,捏著我的臉頰告訴我……「快起床!」這陽光就像是鬧鐘一樣,總是早晨第一個喚醒我的,而我一開始都會像個孩子似的耍賴要多睡個五分鐘,這次卻被對方冷不防的從床上抱起。我嘟著嘴,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用手緊環(huán)著佟哲慶的肩膀,就在這種慵懶的早晨,哪怕是多瞇個一分鐘也是甜美的。「佟哲慶……」我傻笑著,便將臉埋入他懷中,像是幼年的小貓,總愛攀著主人,甚至是用臉去磨蹭主人。佟哲慶微微一笑,將我的臉用力的往左邊捏,「哥早上好像都比較老實呢?」而我耍賴似的緊抓住他的衣服,一個暝眼,便又昏昏入睡,而我在半睡半醒中,隱隱約約的感覺著佟哲慶一把攔過我的腰際,像是在扛孩子般的將我扛在肩膀前,沒走多久便將我放在廁所的洗臉臺上。佟哲慶淡淡的說:「眼睛閉起來?!苟乙擦?xí)慣性的將雙眼閉緊,不一會,一團溫?zé)岬拿碣N上我的臉頰,而對方就像是溫柔的母親,慢慢的替我清洗著臉,當毛巾退去後,便是一個溫柔的吻覆上我額頭。我立刻抿住嘴唇,害臊的睜大著雙眼看著佟哲慶,不一會睡蟲便死個精光,取而代之的便是更難退去的難為情。「昨天我什麼都沒做呢,怎麼會這麼累?」佟哲慶忽然問道。而我則是將頭撇到另外一邊,不發(fā)一語的低下頭。昨天校慶結(jié)束後,我和佟哲慶便回到家了,但是一踏進家門,佟哲慶又纏上來,激情的吻了一番,眼看我被制服在他身下,制服就要被剝?nèi)r,我腦子一片混亂,便慌張的推開了佟哲慶。佟哲慶有些不滿的看向我,似乎是我的舉動令他不悅,我當下手忙腳亂,便想了個藉口,說:「我……我還沒洗澡!」他莞爾一笑,便將額頭靠上了我的額頭上,輕吐了一絲暖息,便說:「那洗完澡後就可以無條件的接受我了?」這句話讓我有些害怕,就上次霸王硬上弓的經(jīng)驗來說,那窄小的甬道要做到無條件的讓他擁抱,實在是難上加難。我臉色不太好看,想起那像是長椎陷入身體般的疼痛,立刻覺得頭皮發(fā)麻,而佟哲慶輕輕的笑了一下,便彈了我的額頭,說:「你先去洗澡吧,等下不愿意我不會強迫的?!拐Z落,他便起身離開,而我在那邊呆楞了許久才到浴室洗澡。洗澡時,我腦海里都是和佟哲慶接吻的畫面,甚至還有上次他霸王硬上弓時在我眼前露出的表情,想到這些,我立刻覺得體中像是有火在燃燒似的guntang。不知道心里的感覺究竟是害怕還是期待,一方面貪婪的期望著可以倚著他的溫暖,環(huán)住他的頸項,一方面又害怕那「長驅(qū)而入」,被對方「攻城掠地」的羞恥感。我腦子一邊充斥著奇怪的想像,一邊洗著澡,一下子便注意到自己的下面竟然充滿了精神,立刻為自己如此可怕的反應(yīng)感到丟臉。而當我洗完澡,穿著睡衣橫躺在自己的床上時,便因為感到疲倦而打算閉目眼神一下,沒想到這一覺後,一睜眼便是星期天的早晨。但是在睡夢中我卻有感覺到自己身邊躺著另外一個人,那人的體溫?zé)霟?,雙手圍著我,將我攬在懷中。之後,當我醒來時,便是被佟哲慶一把抱到了廁所,形成了現(xiàn)在微妙的狀況。我逕自跨下洗手臺,不滿的咕噥著:「要不是你這陣子把我搞得提心吊膽的,我也不會這麼疲倦……」語落,我掩住嘴,打了個哈欠,之後不忘揉自己刺痛的雙眼。他噗哧一笑,說:「原來這次是真的讓你急到了?!?/br>我臉頰guntang,便拿起洗手臺的牙刷,在牙刷上擠了牙膏,便刷起了牙,不理會佟哲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早餐我煮好了,等下來吃吧?!拐Z落,他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廁所,留下我一個人對著鏡子,擺出無趣的表情,刷著無奈的牙。我常常在想,小時後當是我照顧佟哲慶,怎麼人一長大,立場也轉(zhuǎn)了?就連剛剛也是,比佟哲慶大一歲的我,卻像個孩子耍賴,還要他像mama一樣叫我起床,甚至打理我的私生活。總覺得自己是一個沒用的哥哥,而最沒用的便是我愛上了我的弟弟。※※※在校慶之前,我總是坐在佟哲慶的對面,我們吃飯時總是看自己的報紙或是電視,幾乎不會抬頭看對方,就連說話也是低著頭說話,但是在校慶之後,我卻是坐在佟哲慶身旁的位置,就連整個用餐時間我都是盯著他的側(cè)臉輪廓看的。當我嘴中的食物嚼到一半時,我忽然開口:「那個……」佟哲慶用著溫柔的眼神看著我,像是在問我「怎麼了?」而我突然感到不好意思,頭遲遲無法抬起,卻又不斷地偷看他,最後終於忍不住,輕輕的將自己的頭往他肩膀上靠。他輕輕的拍著我的肩膀,問:「怎麼了?心情不好嗎?」我闔上了眼,慢慢的放松身子,直到我心里再也不會感到旁徨,甚至幻想著如果可以永遠靠在這肩膀上,那該有多好。「你覺得……如果一個哥哥愛上他的弟弟,他們的母親會有什麼想法?」我開口問道,頓時也睜開了眼睛,看著桌上擺放的早餐,如果我和佟哲慶真的沒辦法獲得母親的諒解,那又還有多少個像這樣子溫暖的早晨存在?佟哲慶不語,只是溫存的摸著我的頭,「一定沒辦法接受?!辜幢闼稚蟼鱽淼氖菧?zé)岬挠|感,但是言語仍是冰冷得現(xiàn)實,這的確是我心里所知道的答案,但是當我再次理解這世界有太多無法得到認同的事情時,我還是會感到難過。紙也是沒辦法永遠包住火的,很多事情即使誰有不說,還是會有被揭開的一天,除非是死了、時間不會前進了,才有可能把真相永遠隱匿住。「這些事情我在跨出這步時也都深思熟慮過了,我也想過要是媽知道了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yīng),但是我……」他間斷了一會,便將自己的頭也輕靠在我靠在他肩膀的頭上,露出了安心的神情便說:「但是我的人生,我希望是能由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