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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此鄉(xiāng)多寶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0

分卷閱讀70

    拒,口里嘟嘟囔囔。沈硯哄小孩子似的:“噓——你聽,有人在吹簫!”

蕭索留神細(xì)聽,果然有嗚嗚咽咽的簫聲傳來,映著月華湖水,格外婉轉(zhuǎn)動人。沈硯guntang的呼吸吹在他頸邊:“是十一,他會吹簫?!?/br>
“嗯,不想他如此多才?!笔捤鬣溃拔覅s不會?!?/br>
他低沉的聲線拉著絲,在耳畔流連摩挲:“我教你啊?”

“你會吹簫?”蕭索訝然,他會這些風(fēng)雅之事,才真是出奇。

“你也會,我來教你?!鄙虺幯凵褚晦D(zhuǎn),拉著他的手向自己身下按去。

蕭索慌忙縮手:“就知道你沒正經(jīng)!”

他還要變本加厲:“誰說我不正經(jīng),這是天下最正經(jīng)的事了!”說著將他抱下膝去,一面引誘哄騙:“乖,你親親它。”

“我……”蕭索欲哭無淚,“能不能……我不會,改日,好不好?”

沈硯兩壇酒下肚,本是借著醉意任性妄為,但也沒想真的讓他如何,不過是逗逗他。但如今他這蘋果般紅潤的小臉貼在那里,他有些失控了。

“乖,親親它,就親親。”他循循善誘的聲音帶著幾分魔幻。

蕭索咬咬牙,當(dāng)真埋頭吻了上去。僅僅是貼著而已,何況還隔著兩層衣裳,沈硯卻覺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伸手去按他的后腦。

“唔——”身下傳來他悶悶的聲音,“我喘不上氣了!”

沈硯過了癮,將他一把提上來,忙不迭地道歉,只是嘴角仍掛著饗足的笑意:“好了,好了,別生氣,我伺候你成不成?”

他口里說著,手已探了下去,一面俯下身吻他,一面控著他溺在了自己手里。蕭索喘息未定,他又欺身上來:“我真是愛死了你,怎么嘗都嘗不夠了?!?/br>
桂花酒的甜醉氣息緩緩渡來,斜月清輝,暗香浮動,仿佛這年復(fù)一年的風(fēng)情。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第49章絕世輕功

中秋節(jié)后沈硯便著了風(fēng)寒,今日上朝連打兩個噴嚏,引得一眾清流指指點(diǎn)點(diǎn),紛紛進(jìn)言參他。

桓曄臉色不甚好,似乎是心情極差的樣子,冷聲慰問他幾句,又說如今天氣涼,叮囑眾臣都要仔細(xì)保養(yǎng)身子。

散朝后沈硯往宮門走,遠(yuǎn)遠(yuǎn)便見言浚和衛(wèi)嵐湊在一處,拉拉扯扯不知說些什么。他本不想打擾,但有惑求他解答,便喚了他一聲。

言浚抖開袖子,三步并作兩步地趕了過來。衛(wèi)嵐苦著一張臉,默默看著他走遠(yuǎn),手還停在虛空中。沈硯向他點(diǎn)點(diǎn)頭,才清清嗓子道:“我可打擾你們說體己話了?”

“少信口胡說!”言浚神情隱隱透著煩躁,“你是怎么回事,御前失儀,要命不要?”

“我有什么辦法,身子不爽利嘛?!贝驀娞邕@等事,他想忍也得忍得住才行。

言浚冷笑道:“你少泡兩天青樓,身子自然就安泰了!聽說你中秋在思遷樓里膩了整整一天,今早才從南城到宮中來?!?/br>
沈硯笑笑沒說話,他一大早便把蕭索從被子里撈出來,隨手給他套上兩件衣裳抱進(jìn)了馬車。一路上他都睡著,到蓮花街才將將醒過來,勾住他的脖子哼哼著舍不得走,求他再聚一時。

沒奈何,沈硯只得哄之再四,又說明日接他去南山冰室相聚,才將其送進(jìn)小蓮蓬巷。他卻沒回府,掉轉(zhuǎn)馬頭直奔思遷樓后門,進(jìn)去換過昨日清早脫在此處的裝束,又大搖大擺從前門出來,站在當(dāng)街伸了個懶腰,生怕旁人看不見他流連煙花巷似的。

“此事皇上已知,你看他今日那臉色,你仔細(xì)著罷!”言浚懶得同他廢話。

“我孑然一身,又沒娶妻,難道不能有幾個相好的了?”沈硯直著脖子抗議,“我也沒別的愛好,酒也不讓喝,馬也騎不了,好容易得了一個對眼的人,又生給我拆散了,如今逛逛青樓還不行,你們干脆殺了我算了!”

“你急什么,還說不得了!”言浚嗔道:“若只是逛逛,皇上豈會攔著?從前你怎么樣逛來著,不也沒人說什么。只是如今你越發(fā)不像了,哪有成日住在青樓里的,你干脆把將軍府也搬去才是。朝廷本有規(guī)矩在,不許臣子流連煙花場所。素日誰不是遮遮掩掩地去,只有你,恨不能敲著鑼、打著鼓,擺上全副執(zhí)事去。你可知如今御史臺堆著多少參你的折子,若不是皇上命我扣下,此刻還容得你在此抱怨么!”

沈硯嘲諷地笑了一聲,嗤道:“大不了辭官不做,那也沒什么了不起的。這些清流別的本事沒有,就知道說閑話、指手畫腳,真有正事辦就王八脖子縮了頭!我早都受夠了,皇上身邊伺候的人那樣多,守著合宮的嬪妃不算,還成日想我的帳!我說句不要命的話,真逼急了,大家也顧不得臉面,就嚷出來讓世人知道,左不過一死,看是誰難受!”

言浚唬得一把按住他的口,橫眉豎目地斥道:“你要死自己死,別拉著我給你陪葬!皇上待你恩重如山,你如今所有無不是他給的,說這話你不怕喪良心!”

沈硯的力氣豈是他一介文人可比,三兩下便掙開了,正色道:“我身為人臣,別說皇上待我恩深似海,即便他素日苛刻刁難,我也不會抱怨,只一心一意地盡忠便是了。國家有難、主君遇險,我豁出命去也不眨眼。只是這件事,絕無可能!”

他語氣堅定異常,神情更是凜然不可冒犯。言浚雖然有氣,卻無法反駁,只冷笑了幾聲,道:“好,好,你是血性男兒、沙場英雄。我等見識短淺、格局狹隘,不配與你為伍!”說罷,拂袖便走。

沈硯也知道他和當(dāng)今私下的那些事,心知自己這番氣話大約刺到了他,后悔不迭,忙追上他賠罪:“抒懷,你別走!我說錯了話,當(dāng)真不是成心的,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

言浚頭也不回,與方才甩開衛(wèi)嵐的神情別無二致。沈硯一著急,抬手將他扛到了肩上:“你不能走!”

“放我下來!”來往大臣侍衛(wèi)紛紛側(cè)目,言浚捂著臉喝命:“你這個土匪,快放我下來!皇家禁苑、宮門之前,成何體統(tǒng)!”

沈硯無動于衷,扛著他大步流星地向自己馬車走。言浚無奈,只得軟語央告:“行了,行了,我不生氣還不成,快放下我來!”

他眼風(fēng)一掃,分明看見商淮的小徒弟夏季從墻根下一溜煙兒閃了過去,急得一口咬上沈硯腰側(cè),恨道:“今日栽在你手上了,還不放我下來,命都要沒了!”

沈硯并非有勇無謀之輩,他心中存著一口氣,早已看見夏季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旁聽墻角,半是賭氣半是有心,故意鬧了這一出。

“屬狗的吧你!”他揉著腰側(cè)的牙印,覺得那里定已綻出血痕,“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