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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蕭索一驚,緊接著屁股上便挨了幾下。非同以往的溫柔,他手格外重,顯是拿捏好的力道。“別……不要打我,我知道錯了?!?/br>沈硯只是嚇嚇他,適可而止,將他拉了起來,按坐在旁邊。蕭索差點跳起來,羞憤地別過了臉去。“很疼么?”沈硯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捏捏他臉道:“說話啊,疼不疼?”蕭索還未受過如此大辱,從前在刑部廷杖也只覺得疼而非羞愧,因此眼圈兒都紅了,兩手揉著說:“疼。你居然打我,我爹娘都沒打過我!”“活該!”沈硯拽開他手,猛地擁住了他,“你個小混蛋,嚇死我了!我還嫌打得不夠狠呢,疼就對了,看你以后敢不敢不聽我的話!”“是……對不起。”蕭索吸吸鼻子,抽噎道:“我以后真的不敢了,都聽你話的。你不能再打我了,不然我就……”“你就怎么樣?”沈硯揉揉他后背,嘆了口氣,“以后乖乖聽話,再不打了。輕輕拍了兩下,有這么疼么?”蕭索一口咬上他后頸,想要重一些,又心軟舍不得,只做個樣子說:“比這個還疼一倍,你說疼不疼?”沈硯回手摸摸齒痕,搖頭道:“沒感覺?!?/br>“厚臉皮?!笔捤鞅獗庾?,“我不是牛虻,自然咬不疼?!?/br>“看我怎么整治你。”沈硯翻身壓下他,壞笑道:“不用打我也能讓你求饒!”蕭索反應(yīng)過來,臉色瞬間竄紅,歪過腦袋說:“我都怕極了,你還輕薄我?!?/br>“就是知道你怕,所以我才安慰你啊?!闭f話的功夫,沈硯已解開他衣裳,手指陷在珍珠似的皮膚里,引得他喘`息連連。蕭索緊緊抱著他,銜著他肩膀隨著他的動作嗚咽。久未得到撫慰的幽徑被小將軍充盈,滿足得無以復(fù)加,忍不住貪戀更多。沈硯將他折成無數(shù)種花樣,拎著腳踝、勾著膝窩、托著下腹、按著后腰,盡態(tài)極妍,掌控、鞭撻、澆灌,蕭索慢慢綻放,如同一朵盛開的豆蔻花。他軟在榻里,累得眼睛睜不開。沈硯給他蓋上被子,順順他頭發(fā),又描描他眉骨,道:“困了么?困了就睡;不困的話,我有事跟你說?!?/br>“……不困。”分明困得嗓音發(fā)粘,他還是要嘴硬,甕聲甕氣問:“什么事?你說吧?!?/br>“阮桐的事?!鄙虺幍?,“還有你抱來的那個小東西?!?/br>蕭索強打著精神說:“看來十一都告訴你了,她父母有錯,總不能連累他。我想先照顧著他,再問問你,能不能把他母親放了?”“不能?!?/br>“為何?”沈硯面色一黯,唏噓道:“那女人已經(jīng)死了?!?/br>“什么?”蕭索頓時困意全消,撐著身子問他:“怎么會這樣,是誰殺了她?她只是個姬妾,你為什么不肯放了她?為什么要趕盡殺絕?”“不是我,”沈硯忙穩(wěn)住他,“不是我們殺的她。她是毒發(fā)身亡,十一說她與這烏云城城主,還有那滿屋子的姬妾嬰孩,都是同一個死法。想其情景,應(yīng)該是她出逃前,城主便備好了□□,讓所有人和他一起殉城了??赡芩辉敢猓盘恿顺鰜?,只是到底沾了毒,所以才死了?!?/br>“那孩子呢?”蕭索一陣后怕,這城主如斯狠辣,親生子女都不放過,豈會手下留情。“這不是沒事兒,現(xiàn)在還睡著,肯定沒中毒?!鄙虺幣闹?,“別怕,大不了咱們養(yǎng)著他,正好你不是早就想抱一個了么。這是個男孩兒,你帶回家正好給你爹娘延續(xù)香火,豈不好?”蕭索的確喜歡,只是未想到這一層,猶疑道:“那……你愿意么?他隨誰姓好?將來學文學武,進哪里的學堂?他會不會不認我們兩個男子?他有番人血統(tǒng),母親是云臺國人,萬一將來和咱們生得不一樣,被人指指點點怎么辦?”“這哪兒跟哪兒啊?!鄙虺幮χ喂嗡橇海皠偙Я瞬坏截頃r辰,你就想這么多有的沒的。這孩子生得怎么樣都不要緊,只要好好教他,心性不錯,就行。你對他好,他自然也對你親,怎么又會不認你呢?至于學什么,將來看他喜歡。姓肯定隨你,不然還叫給你延續(xù)香火么?我二弟有孩子,我家香火不愁續(xù)。行了,還有什么問題?”“還有?!笔捤魅鐚嶞c頭。沈硯笑說:“那就問。”“抱來的孩子,又沒有父母,怎么上戶籍呀?”蕭索甚擔憂,“而且我們根本不會照顧幼子,現(xiàn)在沒有準備,遇到問題怎么辦?還有還有,我們在前線這樣危險,帶著他會不會不方便?別的……我暫時想不出來了。”沈硯摟著他說:“首先,上戶籍不用你cao心,我明日就寫信給戶部的徐大人,讓他幫我辦這事。其次,沒有誰是生下來就會照顧孩子的,就算準備,也不過十個月,和咱們一樣手忙腳亂,這不是什么大事,找個帶過孩子的侍女跟著就是了。再有,現(xiàn)在打仗雖然危險,可我們把他留在這兒,豈不是更危險?你只要乖,聽我的話,別再像今日似的亂跑,帶著他就無事?,F(xiàn)在能放心了嗎?”“好的吧。”蕭索躺下盯著帳子看了半晌,腦子懵懵的,真有一個他和沈硯的小童了,簡直像在做夢似的。他越想越興奮,抓著沈硯手臂說:“咱們給他起個名字吧?!?/br>“你起,我不會?!鄙虺幮責o點墨,甚有自知之明。“不必多么文,要有意義才好,也得朗朗上口。”蕭索道,“哦對了,還要寓意好。”沈硯思忖半日,無能為力:“不行,還是你想罷?!?/br>“那我想想?!彼S久,腦中閃過許多詞,竟沒有一個滿意,“想不出來,叫什么好呢?”“叫‘想不出來’算了?!鄙虺庍赀晷Φ溃骸笆捪氩怀鰜恚嗵厥獍。 ?/br>蕭索輕輕捶他一下:“胡說,不要瞎開玩笑。叫……蕭深?字滌生,如何?”“深,沈,挺好的?!鄙虺幭沧套虇枺皽焐莻€什么玩意兒?”“他遇見這樣的大難,為我們所救,正是于滌蕩中重生。就叫這個罷,好不好,好不好?”蕭索抓著他手左右亂搖。“好好好,都聽你的?!鄙虺幮π?,“你說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反正不懂?!?/br>蕭索甚滿意,安靜不過片刻,又問:“你方才說要與我說阮桐的事,是什么事?”沈硯經(jīng)他提醒,想起之前的話,道:“說到這個,你可知阮桐的身份來歷?”“不知道。”蕭索道,“是什么?”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篇寫現(xiàn)代文,就正經(jīng)談戀愛吧,不想費力不討好地寫劇情了。設(shè)定是冷漠精英攻,和女裝大佬受,不定期在圍脖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