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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仙器,需要境力驅(qū)動。當(dāng)年烈陽飛升,別的下界寶物無法帶走,卻可以帶走本來就是仙器的山河圖。為了保證他飛升之后洞府也能享千萬年安寧,烈陽才留下了山河圖和一縷神識,守衛(wèi)烈陽仙島。蕭然得的,便是可以移形的下卷。需要境力催動的仙器,乍一看對于蕭然來說原本是個雞肋的寶貝,但若是換一種用法,就明顯讓人高興很多。蕭然將卷軸展開,只見卷上山川河岳如實物一般栩栩如生,仿若親見實景。用境力催動,上面的畫面卻突然變得混沌模糊,同時散出一道霧氣,盤旋在卷軸上方,霧氣之中有山巒隱隱若現(xiàn)。原本是虛景,可若真是仔細(xì)看去,就能發(fā)現(xiàn)這虛幻的景象竟然十分清晰。熟悉莫尋山的人見了,可以立刻辨別出,這就是青玉門的諸峰景致!蕭然對眼前所見十分滿意,快速地掃視了一遍,就能把整個青玉門看在眼里。——雖然不能用境力催動,移形換景,但拿來當(dāng)個隨身地圖,卻是方便得很!他還不敢仔細(xì)去看青玉峰主殿的情況,主要是怕殿中那位渡劫道人或者喬珩察覺有人在窺視,進(jìn)而發(fā)現(xiàn)端倪。但看向別處卻是毫無阻礙的。照這種方式用這仙器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但他卻是用得毫無負(fù)罪感的。不過對于蕭然來說,山河圖真正的用處,卻不在莫尋山中,而在于須彌境內(nèi)。他的須彌境自烈陽結(jié)丹之后,可見的范圍擴(kuò)大了十倍之?dāng)?shù)。原本還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山頭,此刻已具備了不小的規(guī)模……怕是比整個青玉門所占的地界還要廣闊一些!那里靈力充沛,比起烈陽來,也不差什么。不過蕭然估計,跟無根無萍的仙島不同,須彌境里的小福地應(yīng)當(dāng)有一天地靈脈,只是靈眼不在蕭然所見的區(qū)域,恐怕要等他結(jié)嬰甚至化神之后,才有機(jī)會一探究竟。在烈陽,蕭然數(shù)次通過暫入須彌境而躲過險情,但不到萬不得已,卻是不敢在其中多待的。他主要是防范有大妖發(fā)現(xiàn)其蹤跡,被吸引而來,占據(jù)了他唯一的庇佑所。如今他能看到的范圍雖然大了,但危險依舊存在。可有了山河圖,情況就大大不同了,用著這仙器,可以立刻降低蕭然在須彌境里的受險度。——只要他在須彌境中催動了山河圖,就等于看到了詳細(xì)的地圖,也就完全掌握了這一方土地……再不用像之前那樣抓瞎,因為不知情況而心中忐忑了!就好比一個因眼疾而失明的人待在陌生環(huán)境里會不安,但若是能夠重見光明,那就不用太過懼怕了。若是有妖獸跑來他所在的地方,就算對方掩藏了氣息,蕭然也能通過山河圖立刻查探到,并想辦法避開。這樣一來,他在須彌境里會更加安全。更讓人興奮的是,在這個區(qū)域的天材異寶,也全在蕭然眼皮子底下。不用費(fèi)盡心力、花大量時間一一親自探尋,只要能想辦法對付守護(hù)這些天材異寶的妖獸,就可以得到在烈陽才能得到的好東西,這簡直是一大筆橫財!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他還不打算冒險,除非是像云龍果那樣稍縱即逝的寶貝,否則不用著急貪進(jìn)。……小毛球原本正在和大寶貝玩耍,看到蕭然打開了一個卷軸,然后那卷軸幻化了一座“山”出來,吸引了小家伙的注意。它側(cè)臥在旁邊,嘴里還含著毛茸茸,心里一陣糾結(jié)。對那團(tuán)東西十分好奇,但又舍不得懷里的大寶貝,很是猶豫了一陣,才翻身起來。因為不能用乳牙咬,所以它就用小爪爪推,用小腦袋頂,硬是把毛茸茸“搬”到了蕭然旁邊,才放心地湊到山河圖邊上。它先小心翼翼地在旁邊轉(zhuǎn)悠了兩圈,隨后撅起小屁股,俯下身盯著山河圖看,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之處,又抬起頭,望向半空。這東西和蕭然用的九轉(zhuǎn)蓮花寶爐一樣,可以懸在空中,仔細(xì)看去,好像還有什么在動。這樣能動的東西對于小家伙來說簡直有無限的吸引力。它按捺了半天,終于忍不出曲起身體,做好準(zhǔn)備打算縱身一躍,去撲那個空中的“白霧山”。可惜它用力一跳,卻沒有撲到自己感興趣的奇怪東西,而是被蕭然截住,撈進(jìn)了懷里。蕭然抓住它的小爪爪,啪啪就在圓滾滾的小屁股拍了兩下,雖然沒用什么勁,但還是惡狠狠地道:“做什么做什么?再調(diào)皮揍你了?!?/br>“嗷嗚嗷嗚~”小毛球立刻拿小肥腿蹬了蹬,試圖抽出自己的小爪子,可惜蕭然拿定了注意不讓它亂碰,就是不松手。小家伙忙活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救不行,于是又開始嗷嗚嗷嗚叫,只是聲音明顯帶著撒嬌的意思,小腦袋也在蕭然手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蹭得人手有些癢。此刻蕭然已經(jīng)用另一只手把山河圖收進(jìn)了儲物戒,于是也松開了對小毛球的控制。小家伙回頭一看“白霧山”沒有了,就在原本放山河圖的地方來回踱步,還沖蕭然叫喚。“叫也沒有用,那不是玩具,慣得你!”蕭然雙手揉搓了一陣它的小圓臉,終于還是把小家伙抱回自己尾巴旁邊:“現(xiàn)在乖乖玩這個,等某人回來,你連這個都沒得玩了。”等小毛球老老實實繼續(xù)抱著毛茸茸自己玩,蕭然不禁望了望主峰方向。——也不知道喬珩那邊是什么情況……崇法道人有問他們的事情嗎?喬珩又是怎么回答的呢?……事實上,被崇法道人留下的時候,在場的幾位青玉門大能,心中感受完全不一樣。這還是百年來,大家第一次在師叔面前聚首,個中滋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掌門翰景真人雖然與師叔最為“親近”,但也不過是比幾位師弟多見了幾面而已,委實猜不出這位孤僻清冷的師叔心中想法。喬珩對崇法敬愛不假,可惜自己也是個沉默寡言的性格,要想讓他主動做些什么彩衣娛親的事情,恐怕很難。緒興突破不成,又立刻受到崇法渡劫的影響,最后還是跌落了境界,如今狀態(tài)極差,卻不敢抱怨什么。何妙原本比翰景真人還要圓滑幾分,極會來事,可是在真正的長輩面前,完全放不開,端著一副為緒興擔(dān)憂的樣子,其實緊張得很。和他一樣緊張的,還有彰龍峰的翰惟真人。他的師傅崇明道人是個極其開朗的性格,從不給徒弟臉色看;另一個師叔崇玄道人待人和善,起碼表面上對他們這些師侄尚算不錯。偏偏崇法道人還是老祖的時候,就是這幅冷冰冰的樣子,就差寫一個生人勿進(jìn)在臉上了。喬珩因為是同輩,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