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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理人,跟師叔比起來,還有人氣兒一些。余惟早年還因為崇法道人只跟李景、喬珩說話而有些不忿。后來親眼見他在魔道大戰(zhàn)中冷酷無情、大殺四方的樣子,就再不敢多想什么了。即便他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金丹小修,但當時的印象實在太過深刻,以至于現(xiàn)在看到這位師叔,還有些膽戰(zhàn)心驚。至于蕭逸,表面上依舊是清清冷冷的樣子,但卻終于低下了他“高貴”的頸脖,只能悶不吭聲地站在旁邊,似乎沒什么存在感。若是蕭然在場,看到蕭逸這幅模樣,肯定會大呼過癮。當然,如果他再仔細分辨一下,還可以猜到更多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他那位不可一世的叔祖,身上竟是有些模仿崇法老祖氣質(zhì)舉止的痕跡,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形似而神不似,所以才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的!大概是覺得殿中的氣氛太過壓抑,翰景真人主動開口道:“師叔,吾門已廣發(fā)信帖,初九之前,各大宗門應該就能陸續(xù)到達。”崇法的成道大典正是定在下月初九。“之前論道大會我們已經(jīng)做過一次準備,請您放心,一定會非常順利?!彼WC道。安排都不用重新安排,直接把之前各峰剛剛修繕的客院收拾一下,立刻可以重新使用。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如此,論道法會因為烈陽現(xiàn)世提前結束,那些恐怕還沒在青玉門住夠的宗門這么快又要來做客了。不過翰景真人估計,起碼仙鼎門的赫懷老祖不會來了。畢竟赫懷老祖跟崇法道人屬同輩,年紀比崇法道人大,境界卻是生生差了一大截,怕礙不下面子親自過來祝賀吧!不過他余光瞟到自家高大冷峻的師弟,又覺得說不好。——那些沒見過喬老祖和蕭然相處的外人,怕是還沒對和喬老祖聯(lián)姻一事死心呢!就在翰景真人以為師叔至少會關心一下自己成道大典的相關事宜,意思意思地詢問兩句的時候,對方卻突然開口問道:“玨之,那個叫蕭然的金丹,跟你是什么關系?”眾人聽到師叔連自己的事都不問,卻是開口就問喬珩的事,各自心中百味雜陳。他們紛紛望向喬珩,看他要如何作答。喬珩上前,面色平靜如常:“蕭然,珩心中所系?!?/br>讓此言一出,不僅殿下幾位師兄弟瞪大了眼睛,殿上崇法道人也直直看了過來,似乎在判斷他話中用心。男寵、小侍、新歡、玩物……這些大多數(shù)人心中的答案未免太過鄙俗,當然不可能在長輩面前道出。蕭逸以為喬珩會以“門人”或者“掌事”代之,卻不曾想,他竟然會用“心中所系”來形容蕭然和他的關系!——心中所系……好一個心中所系!難道喬珩還真把那個小賤人看作愛人不成?!崇法似是沒有看到其他人表情,只看向喬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喬珩再行一禮,語氣更加鄭重:“珩不敢欺瞞師叔?!?/br>這下,殿中徹底安靜了,連翰景真人都一時震驚,無法說話。他雖然察覺到喬珩花在蕭然身上的心思比旁人想得要重,卻也沒料到他就這么跟師叔說了。各大宗門正兒八經(jīng)聯(lián)姻、結成道侶的修士幾乎都是陰陽調(diào)和。那種有上下位之分的同性關系,則多半是搬不上臺面的“私癖”。散修盟那邊倒有一對比較著名的大能俱是男子。但在魔道大戰(zhàn)中,其中一個受了重傷,另一個隨后也不知所蹤,看著不太像是個好結果。如今喬珩身為化神老祖,卻是把一個金丹男修放在心中,怕說出去也能驚倒旁人。過了好一會兒,作為師兄的翰景真人稍微緩了緩,準備開口為喬珩說上幾句。然而他才剛道一聲“師叔”,崇法道人就揮揮手,意思是趕他們走了。眾人雖心中多有疑惑,卻到底不敢多言,只能如那些金丹一般,安安靜靜地離開主殿。在喬珩也跟著翰景真人準備跨出殿門的時候,身后突然出來崇法清冷的聲音。“讓那個孩子,單獨到后峰來見我?!?/br>……蕭然等回了喬老祖,從他那里得到一個好消息,和一個看不出好壞的消息。好消息是喬珩當著青玉門上下大能,當眾表白,袒露心跡,讓蕭然成功上位(霧)。看不出好壞的消息,就是他要單獨去后峰,面對那位比喬冰山還要冷上幾分的崇法道人!相比于掌門真人的憂心忡忡,某些人的幸災樂禍,還有些人的恨嫉不平……蕭然自己倒是淡定得很。他大膽地拍了拍喬劍修的臉,看他一臉嚴肅,又忍不住捧住親了一口。“不用這么嚴肅,師叔肯定會像你喜歡我一樣,喜歡我的!”喬珩:“……”作者有話要說: 小受到現(xiàn)在都沒有告訴小攻自己全部的秘密,不知道有沒有萌萌覺得他這樣不坦誠?每個人都要有點保命的小秘密,不可能把底牌全部亮出來的~~就跟藏私房錢一樣,不是藏了就不愛你喲!第67章處雖然崇法老祖沒有說讓蕭然什么時候過去,但若是去的太慢,怕是會被長輩不喜,覺得他沒把長輩看在眼里,不夠尊敬。所以蕭然決定打鐵趁熱,果斷把小毛球往喬珩懷里一塞,準備立刻去青玉峰的后峰。因為劍修的到來,剛剛沒有了毛茸茸大寶貝的小毛球正在郁悶呢,結果就被蕭然送到了“罪魁禍首”懷里,頓時炸了毛。“嗷嗚嗷嗚~”它一陣扭來扭去,還時不時露小乳牙威脅喬珩,似有不給他抱的意思。喬珩面無波瀾地看了它一眼,重新把它放到床鋪上。小家伙立刻撒開小短腿,從另一邊繞了過去,然后扒在床邊的結界上,朝蕭然嗷嗚嗷嗚叫,讓他抱抱。“乖孩子,我要出門啦,”蕭然摸摸小家伙的小腦袋:“讓老祖陪你玩,要聽話,不可以調(diào)皮?!?/br>“它該吃東西了,我沒工夫喂,麻煩老祖幫把手?!笔捜话蜒b了羊奶的水囊遞給喬珩,終于在劍修臉上看到一些難得的不知所措。“這家伙挺能吃的,記得摸一下肚子,不能讓它撐著了,”蕭然囑咐道:“rou糜圓子就算了,你估計也喂不好,等我回來再說吧?!闭f完他還拍拍喬老祖胳膊,以示鼓勵。雖然被赤裸裸地質(zhì)疑了,但喬老祖還是表示:“我送你過去?!?/br>“就這么幾步路,我自己過去就好,要是這點小事都要你陪著,你師叔怕是覺得我事多,對我印象不好呢?!?/br>把小毛球托付給喬老祖,自覺十分放心的蕭然就瀟灑地揮一揮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