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國學大師養(yǎng)成記、斯年如風、種田之返鄉(xiāng)、[黑籃]被男神學弟纏上之后、正邪要兩立、[全職]安能辨我是雄雌、陛下心思太難猜、非法占有、被宿敵兒子看上了怎么破、何時再見夢中人
責的岐山,再這樣下去,上頭是要生氣的。”“附近畜牲太多,牽連山脈也廣,什么時候才能算到頭啊……”蘇雪禪眉心一皺,凝神望著前方神人的舉動。“來了來了!快做好準備!”一陣喧嘩,上百神人迅速排陣,就如前次蘇纖纖和蘇惜惜看到的那樣振起銅鈴,捶擊鼓面,引來無數(shù)飛禽走獸,又讓它們帶著那不祥的血煞之氣奔入山林,再也不見蹤影。蘇雪禪吃驚不已,但他畢竟不是沖動的蘇家姊妹,神人連續(xù)這般兩次后,天色已是深更半夜,他等著他們就地扎營安眠,隨后從最外圍處挨個融開結(jié)界潛入,一個個地抹了脖子,復又將血味密不透風地攏在營帳之中。最里面的扎營的神人是唯一一個修為略高的領隊者,蘇雪禪悄無聲息地處理完外圍一圈,直接吹了一口狐毒進帳,待到那神人轉(zhuǎn)醒,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吊起在大營中,蘇雪禪就坐在椅子上,來回端詳著他們用于傳信的玉簡。“醒了?”俊秀的狐族青年在昏黃燈火下和煦地笑著,身側(cè)劍鋒雪雪生光,“睡得夠沉的?!?/br>神人驚怒睜大雙眼:“你是何人,竟敢潛進這里?!來人!來人!”蘇雪禪一彈指頭,堅硬玉簡“嗖”一聲飛竄出去,重重擊在神人顴骨上,直把他打得痛叫一聲,那玉簡又繞了個圈,重新回到蘇雪禪手中。“喊了也不頂用,”他道,“倒不如老實說,你們這樣做,究竟居心何在。”神人側(cè)臉青紫,但他只是恨恨瞪著蘇雪禪,咬緊牙關,堅持不開口。蘇雪禪點了點頭,又自手邊抽出一張羊皮山圖,上面詳細繪制了從西到東,由南向北的個個山系,甚至連境外海澤都有所涉及。這樣一張山圖,哪怕只是縮略了畫,其面積也是不可小覷的,但這張山圖卻十足奇異,雖然上面的字跡小如蚊蟻,可若要盯著一處凝神細看,眼前就會詳細浮現(xiàn)出周邊具體種種,纖毫畢現(xiàn),栩栩如生。此時,上面已經(jīng)有數(shù)條山脈被黑墨涂抹,他此刻所在的岐山又以朱筆涂紅,他把那張山圖遠看近看,終于沉吟道:“若不是我心血來潮,想到要進來探查一下,倒還不能發(fā)現(xiàn)你們的勾當。這些涂黑的山脈組合在一起,就像一條……臥龍?是嗎?”那神人面色一變,但依然強撐著不說話。蘇雪禪一笑:“何必這么緊張?讓我猜猜,龍……你們要對付誰?黎淵,應龍?”提起這個名字,他的心口就是一陣刺痛,他勉力笑了笑,觀察著神人的臉色:“看來我猜錯了?!?/br>神人冷笑道:“你殺了我吧?!?/br>“這么忠心?”蘇雪禪頗覺意外,“你是梟陽國的神人,而這上面足足有九九八十一條山系,按照你這里的布置規(guī)模,起碼也要上萬人才能達成圖上的目標……梟陽國最近有什么大的變動嗎?沒有吧?!?/br>“——如此說來,就是其他神人國也參與了其中,以不死國為首的那數(shù)十個,應該都在里面吧?”神人的眼角輕微抽搐。“再向下推論,”他觀察著山圖,“神人國之間雖有盟約,可也不完全是一條心,國與國間,唯有利益才是最真摯的紐帶。你對此事這般守口如瓶,定是高層態(tài)度謹慎,這是不是可以說明……你們正在籌劃的這件事,對所有參與進來的神人國都有好處?”“你……!”神人驚駭萬分,不住掙扎扭動著身體,“住口!住口!”蘇雪禪嘆息道:“看來我猜對了。一件值得數(shù)十個勢力龐大的神人國參與,并且于其都有益處的事……還牽扯到龍……”神人怒吼一聲,牙關用力后挫,蘇雪禪直覺不妙,正要出手制止時,只見那神人喉嚨咯咯抽搐,嘴角流沫,眼白上翻,竟是于瞬間吞毒而亡了!蘇雪禪心中一驚,他望著神人尸首,心中不住揣測,但一旁的玉簡忽然閃動光芒,顯然是有人察覺到了這個神人的異動。他一手捏碎了玉簡,又將山圖塞進芥子袋中,毫不猶豫地奔向無邊夜色,轉(zhuǎn)眼就不見了蹤影。而另一邊的蘇纖纖和蘇惜惜尚不知道哥哥就要來提溜她們回去,到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在這個遍地神人的老巢中,她們不僅不怕,甚至還摸到了空桑的城主府中去了!這件事還要從幾天前說起。蘇纖纖所扮的神人是專為林氏國王宮采辦香料的管事,而他來到空桑,正是為了和貫胸國的神人交易香料和奴隸,趁著這個機會,蘇纖纖借機向貫胸國神人提出,能否一睹他們向不死國城主進獻的白狐女奴。蘇纖纖搓著手,滿臉為難:“唉……你也知道,王宮里那些貴人,什么東西沒見過啊,我呢,這么些年在王宮里當差,也見識過不少好東西,就是沒見過白狐貍的女奴,不說弄上幾個,就是能看一眼也好啊……”貫胸國神人看著她,猝然爆發(fā)出一陣大笑:“恒管事啊,那你可就想多啦!只有青丘才出白狐,可是青丘的白狐,又哪里是那么好弄的?也就是我家的殿下,天生的氣運旺盛!這才無意間遇到這些白狐,把它們搞到手。哎,不過你要說看一眼,倒也不是不行……”說著,目光不住斜覷著蘇纖纖。蘇纖纖又恨又氣,恨這些神人不知是如何摧殘自己的同族,氣自己和惜惜為逞一時之快,卻將族人推進火坑,一時間唯有端起茶杯,佯裝喝水,才把眼神中的殺意勉強按捺下去。“好說!”她深吸一口氣,從桌下推過去一袋金花生,“只要您能全了我的好奇心,開了我的眼界……我們一切好說?!?/br>貫胸國神人揉按著袋子里的金花生,臉上的笑褶也跟著越堆越深,“好!恒管事真是豪爽大氣!這樣吧,明日便是不死國城主邀請我家殿下赴宴的日子,屆時,那幾個白狐奴隸自然也會作為勝利品展覽出來,您就跟著我,我自然會把您帶進去。”蘇纖纖感激道:“如此,就多謝陽管事了!”說著,她又狀似無意道:“對了,到時候,我這個奴仆,還能跟著我一塊進去嗎?”陽管事疑惑道:“怎么?”“用順手了,再換別人,我反而不習慣,所以想著索性一塊帶進去?!?/br>陽管事的目光在她和跪坐在地上的蘇惜惜身上繞了一圈,繼而哈哈笑道:“這個無所謂,不是什么大事!一個奴隸罷了,帶著也就帶著了?!?/br>蘇纖纖一拱手:“陽管事,真是夠意思!”陽管事擺手道:“哪里哪里!生意上的事,還要仰仗恒管事多多照料啊?!?/br>席間杯盞交錯,歡聲笑語不休,蘇纖纖在談笑的間隙給蘇惜惜遞了一個眼神,蘇惜惜若無其事地俯身,弧度輕微,將一個用于傳音監(jiān)聽的法印彈指打在陽管事的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