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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她便起身離去,兩人像普通客人一樣自顧自地動作,索性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兩人的不對勁。 魏千羌一個人坐在桌上慢慢喝酒,眼里是外面的華燈與美景,仔細看她的眼眸,會發(fā)現(xiàn)她自動略過了行人,像根本沒有把任何人放進眼里。 魏裳楚牽著沐有韻,剛穿過一群熱鬧的行人,她看沐有韻有些乏,也暫時壓下了繼續(xù)游玩的念頭。魏裳楚常年男扮女裝,她不說自己的女子身份,尋常人很難看出,所以兩人看起來就是年輕富貴的恩愛夫婦,哪兒能想到這兩人是以兩國為姓的不凡女人。 “今年的上元節(jié)啊,太熱鬧,不同往常,也不像小時候,冷冷清清的?!便逵许嵏袊@。 “倒是人山人海,北魏可沒有這樣子的盛況,至于小時候的上元節(jié)么,我都記不清了?!蔽荷殉⒅?,突然抬手幫她把額前一縷亂發(fā)重新壓到耳后,沐有韻有些慌亂想躲,明明兩個人已經(jīng)肌膚相親水rujiao融,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但面對魏皇爺這些不經(jīng)意的小動作,她竟然還像情竇初開的年輕女子一樣會臉紅。 “歇會兒?”魏裳楚笑著問。 “嗯” 兩人一同走進酒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啦,四天沒更,是因為一直在考試,難過,小天使說要看十次有沒有更新,心酸,雖然后天九點有考試,但是今天晚上強忍著更一章,晚安啦。 【壓著夫人蹭的我(︶.?︶?)】 第47章 我的榮幸 魏千羌獨身一人坐在酒桌旁,似乎不怕周遭不安全,她自顧自抿酒,女帝氣質(zhì)也盡數(shù)褪去,一眼望去和這里普通豪門小姐沒有什么區(qū)別,她現(xiàn)在把面紗摘下,也沒有做什么易容處理,一張臉沒有絲毫變化。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太京城中認識她的大概也只有包括魏裳楚在內(nèi)的寥寥數(shù)人,而萬一被沈清爵看到,她也篤定沈清爵不會相信這張臉下面就是她魏千羌本人。 她對自己格外從容自信,因為沈清爵從來不信她的瘋狂。 “你想吃元宵么?我們待會兒可以去路邊看看,再買一些剔透可愛的花燈給你提著?!蔽荷殉y得地邊笑邊比劃,沐有韻看了她的動作也跟著笑。 “我又不是小孩子,弄這些做什么。”她也揚著臉笑,往日沉穩(wěn)大度消失不見,兩人看起來和最為普通的夫妻無二。 魏裳楚牽著她的手走進酒肆,店小二馬上湊上來迎接,想為這兩位穿著華裳富貴非凡的年輕夫妻好好服務一番。 魏裳楚環(huán)顧四周,寄人籬下多年,她總是下意識地熟悉周遭環(huán)境,就連普通吃飯住宿也要確保萬無一失才好。而她還沒把酒肆整個看完,一道平淡熟悉的目光就和她的雙眼對接。 魏千羌一襲白衣端著酒,彎唇輕輕沖她笑了笑。 魏裳楚倏然愣住,手心冒出冷汗,握著沐有韻的手也瞬間變得僵硬冰涼,她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單膝跪地叫皇姐的本能反應。 侍女也瞪大了眼睛,皇爺兩字幾乎脫口而出。 “怎么呢?”沐有韻看向酒肆沒有什么怪異之處,剛剛身邊人毛骨悚然的反應卻讓她感受到了不對勁。 “沒事,韻兒,我有些不舒服,我們換一家罷?!蔽荷殉樕喊?,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魏千羌對盯著她的沐有韻說道。 “好”沐有韻攥緊了她的手,“聽你的?!?/br> 店小二見兩人作勢要走,忙跟上來,像是怕到手的肥rou也飛走了,“客人,您的酒,還沒喝吶!” 魏裳楚沒回頭,從懷中摸出一個金錠子反手一拋,店小二快步上前一把攬在懷中,立馬換了口氣道:“爺慢走!爺慢走!” 沐有韻被身邊人拉著,一口氣過了這條街,看魏裳楚似乎才稍微如平常一般冷靜,她拽了拽魏裳楚的手,問她“怎么了?” “韻兒,你喜歡什么?”魏裳楚沒頭沒腦,突然這么問她。 “從前喜歡東珍,現(xiàn)在喜歡魏皇爺,只要是你我……” 她沒有再說下去了,因為魏裳楚蠻橫地堵住了她的唇,她只好嗯了幾聲想把眼前人推開,想了想這還是在街上,她怎敢如此“有傷風化”。 不遠處幾個選花燈的少女們站在一旁偷看,若是有朝一日,一個俊秀霸道如此的男子也能不畏他人目光這么對自己,那……這幾個人想著想著便紅了一張臉。 魏裳楚氣息綿長,今天卻顯得有些急促,她攬著沐有韻到了一處巷落,輕輕用手劃掉對方嘴唇邊被她弄花的唇脂。 “我去處理些事情,你在這附近等我,我去去就回。”魏裳楚神情嚴肅,又補充了一句:“我回來同你看燈。”沐有韻何等聰明,當下就想到她可能是有要事處理,便點了點頭:“我就在這里等你,那里都不去,你去罷?!?/br> 蕭離央順著路走,兩個侍女護衛(wèi)不緊不慢跟在左右,她穿了整整兩條街,走了半個燈市,也沒有碰到沈清爵二人,她一路走來,因為錯過了謝公子舌戰(zhàn)群儒,還不知道師傅的真實身份,再加上先前吃了許多甜食有些口干舌燥,轉(zhuǎn)念一想她怎么委屈,便停下來。 “本小姐累了!”蕭離央氣鼓鼓地一轉(zhuǎn)身,頭都不抬地走進一家酒肆中。 兩個侍女兩個護衛(wèi)抱著滿懷的小零嘴與物件忙跟上,不用想,公主殿下又有脾氣了。 “小二,上酒!”蕭離央一拍桌子,店小二見她穿著架勢兩眼放光,今天怕是撞了財神,這才一會兒就來了幾位錦衣玉食的大人物,敲這個年輕女子的架勢,應該絲毫不比剛才扔給他塊金子的客人差。 魏千羌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風風火火闖進來的年輕女孩,雖然已經(jīng)收斂,貴氣依然不言而喻,同時她也很納悶,不知道是哪家候門能養(yǎng)出這么靈氣動人的女子來。 要知道候門多銅臭,想在世代熏陶下出一個天真爛漫可是很不容易。 于是魏千羌眼里很罕見地起了波瀾。 蕭離央仿佛感受到酒肆里白衣造作女人的審視目光,她毫不相讓,擰起眉狠狠地瞪了回去。 魏千羌但笑不語,現(xiàn)在的年輕男子女子,真是動不動就動氣,一點兒都不沉穩(wěn),便吃過眼,沒有再和蕭離央對視。 她倒是忘記了自己也還年輕。 她是千古第一女帝,眼波一橫震懾朝堂可不是開玩笑的。所以她此刻丹鳳眼移開目光,里面含了nongnong的譏諷與輕蔑。 不管有沒有,反正蕭離央覺得有,那就是有了。 蕭離央看著矯揉造作老女人這副模樣,心里火沒來由地騰升而起。 大沐唯一公主殿下,從小就被蕭泰涼捧在手心里,何時受過這種氣?還被狠狠地嘲諷嫌棄了一眼? “老女人,看什么看!” 本來已經(jīng)低下頭想著魏裳楚的魏千羌聽到這一句,愣了幾瞬息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