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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過來對方是在說她。 老女人?北魏千秋萬代女帝風(fēng)華正茂,誰是老女人?誰? 魏千羌一眼又重新看過來,丹鳳眼里威嚴(yán)肆意,帶起的怒意愣是把店小二都嚇了一大跳,小二趕緊留意著,不能讓兩位財神起了沖突。 蕭離央是誰?她爹就是皇帝,蕭離央當(dāng)著百官的面兒都敢坐她爹一半龍椅,這點兒威壓得住她?。?/br> 于是公主殿下?lián)沃掳?,繼續(xù)狠狠地瞪著她。 魏千羌覺得自己是有點兒瘋,身處他國本該低調(diào)行事,居然就輕易被小丫頭激起了怒意。 侍女楓兒不用說,早就在一旁恨地牙癢癢。 小二忙上前說話,生怕兩位貴氣非凡的客人鬧了起來?!靶〗?,您的酒錢,一共八錢?!?/br> “八錢?!”魏千羌像聽到了什么怪事。 她在北魏經(jīng)常微服出宮,便嘗民間疾苦,北魏人大多純樸好斗,縱然是在千雪城也不怎么奢侈,她去千雪城最大的酒樓里,喝一杯這樣的米酒三錢銀子便也足夠,她向來討厭價錢與實物不對等,沒想到到了太京城,隨便一家看起來不錯的酒肆卻獅子大開口,要問她要八錢銀子。 “對啊客人,您喝的是本店招牌米酒,原本要一兩銀子的,今天上元佳節(jié),算您便宜一些?!?/br> “你們太京城的酒要錢都這么不合理么?酒雖好,卻遠(yuǎn)遠(yuǎn)不值八錢。” 魏千羌正色道。 店小二臉色一變,似乎沒想到能遇到穿著這么大方得體付錢卻這么吝嗇的客人:“客人,看您打扮,不像沒有八錢銀子的人啊,本店小本生意,概不賒賬?!?/br> 魏千羌丹鳳眼瞇起,一口氣郁結(jié)在胸?;钸@么大,第一次遇到有人以為她沒錢付酒錢的。殊不知就單單她身上帶的錢,就足以買下好幾個這樣的酒肆了。 “這不是銀子的問題,我并不是沒有這八錢銀子,你們這價格不合理,理應(yīng)趁早改過……” 店小二臉色越來越難看,完了,遇上了不想付錢還強詞奪理的主了。 “噗”蕭離央一笑起身,信步走到店小二跟前,摸出一大塊銀子一把塞到店小二懷中。 “這位“老”夫人的酒我請了,剩下的錢你留著,就當(dāng)本小姐給接下來數(shù)位沒錢喝酒的客人們的酒錢了。” 說罷公主殿下大搖大擺心情舒暢地出了門,兩個侍女隨從抱著小玩意急急忙忙快步跟上。 魏千羌坐在原處,深吸了幾口氣后,她把酒杯一拍到桌面上,桌面微微發(fā)抖,魏千羌從懷里掏出一塊不亞于蕭離央給的銀子大的銀子扔到店小二懷中,沉著步子走了出去。 等她破了滿武州,到了太京城,一定要把這位“大家閨秀”找出來,綁回千雪城,讓她天天為自己倒酒。 真是豈有此理。 “師傅!”蕭離央又走了半條街,方看見了執(zhí)手行走的兩人,她從背影便認(rèn)出了謝冰媛,雖然此刻謝冰媛早已重新?lián)Q上了一襲青衫。 兩人轉(zhuǎn)過身來,一看是她,兩人皆是雙手迅速分開,面上卻波瀾不驚。 “怎么了央兒?”謝冰媛猜到她已經(jīng)知曉了自己身份,加上在外面,便沒有叫蕭離央為公主殿下,這樣叫,也顯得親密一些。 蕭離央又喜又氣還有些委屈,手足也有些無措,倒很像第一次在無妄樓見了宛如天人的謝冰媛一樣。 “你……” “我便是你師傅,無論有何種身份?!比苏勗捴g,一并上了沈清爵先前備著的馬車,準(zhǔn)備離開燈市。 “嘿嘿”蕭離央樂呵呵地傻笑,“從今以后,大才子就是我的師傅了,嘿嘿,我撿了便宜呢?!?/br> 馬車微晃,謝冰媛也笑著,“大沐公主殿下是我的弟子,是為師撿了便宜?!?/br> 蕭離央被她逗的咯咯笑不停。 “師傅,的后記是你為了我特意寫的嗎?” “也不是,我很早便有發(fā)的心思了” “哦,那師傅!你怎么不告訴我你就是謝公子呢?” “我不喜聲張,你又身份特殊,不過這一點的確是為師疏忽了,我今后不會瞞著你的?!?/br> “師傅,您真是……!太厲害了!央兒最佩服您了!” 看誰還敢說她拜師是鬧著玩兒的,才拜了個伶人!不服?不服你也去寫一本!能引得無數(shù)深閨少女落淚,無數(shù)才子嘆服嗎? 蕭離央下了馬車,提著花燈,歡天喜地進(jìn)了有些蕭瑟的宮門,直到坐進(jìn)來接她回玉央宮的轎子,還不住往門外望。 作者有話要說: 小妖精們,今天大概只有這么多了,我之前斷更四天,欠了你們的萬會還回來的。 我本來想努力一下,再寫四千,可是突然胃疼了,加上接下來就暗殺情節(jié),我就不水了,雖然我不更新是沒有榜單的,但是也不想糊弄。emmmmmm,晚安。 還有那個琥珀郎君給我寫的英語長評,頓時覺得自己高大上了呢。 第48章 暗箭傷人 馬車?yán)镉种皇O滤齻儍蓚€人,沈清爵怕謝冰媛出行受涼,選的馬車也是十分保暖耐寒的,從華麗的帷帳到車?yán)镤伒暮裉鹤?,再到車?yán)锏奶炕鹋瑁际謬?yán)密地抵擋著外界的寒冷。兩人出行前都穿了厚袍帶了狐裘,所以此刻坐在馬車?yán)铮x冰媛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 “下去走走?”沈清爵見她有些熱,側(cè)著臉問她。謝冰媛向來是安靜淡薄性子,就算已經(jīng)有些熱了也不會主動說,若不是沈清爵問,她可能會一直不說話直到回府。 “嗯,是有些悶了?!?/br> 于是兩人就下了馬車,走到這條四下無人的長街來。沈清爵揮了揮手,車夫很懂事地先行離去,地上白雪皚皚,因為此處已經(jīng)靠近將軍府,所以這條道很少有商販,只有一些酒樓或者臺階高低漸次不同的府邸了。 自舊楚以來就有規(guī)定,官員府邸門口臺階按照品階高低來劃分,例如一品大臣便是七層石階,最小的七品便是一層臺階,門前臺階越高,越代表著這戶人家的富貴,尋常百姓能見到一個二三層臺階的門第已經(jīng)暗暗稱奇,就不用想他們看到沈清爵門前八級臺階是個什么反應(yīng)了。 “這邊,隨便扔塊雪團子出去,都能砸到一個戴烏紗的官員。” 沈清爵走著,愜意地說道。 “哦?是么”謝冰媛漫不經(jīng)心,卻彎下身抓起一把雪,微微用力按了按,手掌心已經(jīng)有了一個成形卻不堅固的雪球了。 沈清爵看她動作,忙扯起狐裘裹住里衣,謝冰媛卻不給她機會,手一揚把雪球快準(zhǔn)狠地砸在她胸口。 “的確是呢,而且這個烏紗帽還不小。” “……謀殺親夫?!鄙蚯寰暨€沒說完,就看到謝冰媛不依不饒又捏起一個雪團子,不等她躲開,又輕輕一聲砸到她里袍上。 “饒命”沈清爵一邊躲,一邊也輕輕用手揚起雪撲在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