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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北趕緊把腿放下,咚咚咚跑進(jìn)臥室關(guān)好門,動作快速的換了條長褲,再出來時,就見王曉鷗已經(jīng)很自覺的打開了電視,正很優(yōu)雅的靠在沙發(fā)背上,沒什么耐心的隨意換著臺。很快就到了準(zhǔn)備晚飯的時間了,舒望北去廚房把米飯燜上,菜都切好,王曉鷗可能有些好奇,跟過來看了一會兒,“你廚藝不錯?!彼隙ǖ馈?/br>舒望北瞅了他一眼,“還行?!?/br>“冰箱里有蝦子嗎,我想吃油燜大蝦?!?/br>舒望北發(fā)現(xiàn)他竟然沒看見王曉鷗的鼻孔,因為他說這話時是低著頭的。“沒有大蝦?!笔嫱备纱嗟幕卮?,“你難道還想在我家吃晚飯?”“不行嗎?”王曉鷗好像并不覺得到前男友家蹭飯吃有什么不對,理所當(dāng)然道,“沈犀難道會不歡迎我嗎?”舒望北還真說不好周犀對這事到底什么態(tài)度,只好忍了,擺擺手道,“我做什么你就吃什么吧,到別人家蹭飯就別挑了?!?/br>這時候的王曉鷗脾氣很好,聽了這話也不生氣,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回客廳了。今天是奮斗中學(xué)期末考的最后一天,今天過去以后,周犀明后兩天還要判卷子,忙完就可以放暑假了。周犀進(jìn)門時手里提著個袋子,自從給舒望北買過一次零食以后,他就養(yǎng)成了這個習(xí)慣,下班回家總要買些吃的。只是今天進(jìn)門迎接自己的不是舒望北熟悉的高興的笑臉,而是一個怎么也沒想到這時候會出現(xiàn)在他家里的人。“你怎么來了?”周犀皺眉問道。王曉鷗正在沙發(fā)上優(yōu)雅的攤著,見他進(jìn)來連忙起來,那樣子跟剛才與舒望北相處時完全不同,看樣子竟然有些局促。“你......你回來了?”王曉鷗說話都有些磕巴了。舒望北聽見聲音探頭出來看,正撞見這一幕,眼睛微瞇,探照燈似的掃在兩人身上,就等著看周犀的反應(yīng)。周犀看見他探頭探腦的樣子忍不住彎起嘴角笑了,沖舒望北擺了擺手,舒望北服從習(xí)慣了,立刻顛顛的跑過去,動作自然的接了他的拐杖,看著他慢慢挪到沙發(fā)上坐好。周老師的腿恢復(fù)的越來越好,現(xiàn)在每天早上著急些,上班就讓舒望北送過去,晚上就自己慢慢走回來,拐杖就是起個以防萬一的作用。舒望北把他的包拎到柜子上放好,拖鞋放到他腳邊,問道,“不去換衣服嗎?”周犀搖了搖頭,“家里有外人,不方便?!?/br>那個外人聽了這話有些局促不安,舒望北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剛才王曉鷗的話可沒這么少,明里暗里的沒少損他來著,這會兒倒是老實了。“不想說就出去?!敝芟瑢ν鯐扎t明顯態(tài)度有些冷淡。王曉鷗搖頭,“不是......我說,是沈叔叔告訴我......?!?/br>“告訴你什么?”周犀抬頭看向他。王曉鷗似乎很怕他的目光,垂下頭道,“他說你被個鄉(xiāng)下野男人迷住了,讓我過來勸你?!?/br>噗,鄉(xiāng)下野男人正拿了個杯子喝水,被這么一句話給雷的全吐出去了。周犀皺著眉頭抽了張紙,拉著舒望北坐下,把他嘴角擦干凈了。王曉鷗愣愣的看著他的動作,“我聽伯父說了,你的腿傷了?現(xiàn)在恢復(fù)的怎樣了?”“沒事了。”周犀輕描淡寫的答了一句,他看向王曉鷗,表情嚴(yán)肅,“你沒有提前打招呼就來我家很唐突,還有,你在我愛人面前不尊重他,你不覺得很失禮嗎,我要求你向他道歉?!?/br>王曉鷗愣了一下,剛才那股看不起人的高傲勁兒完全不見了,他似乎有些沮喪,低頭看向舒望北,囁嚅道,“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吧?!?/br>舒望北有些尷尬的站起來,“呃......沒關(guān)系,那啥,我去廚房看看鍋,你們先聊?!?/br>說著就急匆匆跑了,好像見不得人是他一樣。王曉鷗在站在原地,巴巴的看著周犀,低聲辯解道,“沈叔叔就是擔(dān)心你......?!?/br>周犀嘆息了一聲,手指敲了敲膝蓋,轉(zhuǎn)頭看他,“你就沒想過,我們隔了不只千里,我的事情為什么他都這么清楚嗎?”“不是我姨和姨父,也不是小犁,他們知道我的脾氣,不會不顧我的要求跟他透露我的事情的?!?/br>王曉鷗不明白,“那他怎么知道的?”周犀冷笑了一聲,“他以為做的很隱蔽,其實我早知道,他買通了跟我一個辦公室的李海森,我的情況李海森會定期打電話告訴他。”舒望北正從廚房往出走,想問問周犀可不可以開飯了,就聽見這么一句,下巴差點兒掉地上,沒想到看起來忠厚老實的李老師還有這個膽量,敢做周老師父親的狗腿子間諜。第46章第四十六章暗間吃晚飯時,舒望北經(jīng)過觀察發(fā)現(xiàn),王曉鷗跟自己一樣,很怕周老師。比如說周犀拿起筷子他才敢拿筷子,周犀撂筷子了他就趕緊放下,明明看他的樣子就是沒吃飽,飯吃完了一碗都不敢說要再填,就眼巴巴看著舒望北好胃口的吃了一碗接一碗。其實這是很沒道理的,舒望北曾經(jīng)是周犀的學(xué)生,對他天生有一種敬畏感,而且如果不算上一世,舒望北的身體年齡比周犀要小得多,他再怎么跟周犀鬧,也不敢太過分。但是王曉鷗就不一樣了,他們過去曾經(jīng)是高中同學(xué),年齡相仿,在地位上是平等的,而且兩人談過戀愛,就算最后沒成,也不至于就生疏成這樣,看周犀的態(tài)度,甚至有些敵視的意味。吃過飯,王曉鷗就識趣的說要走了,周犀這時候臉色才緩和了一些,問了他住在哪里行程安排之類的,舒望北一聽他是休了年假,準(zhǔn)備住個十天半個月的就有些頭疼。等人走了,舒望北就不再隱藏情緒,明晃晃的表現(xiàn)出不高興來,就算周犀對王曉鷗的態(tài)度并不曖昧,但是被前男友這么突然找到家里來,舒望北實在開心不起來。周犀的表情很陰沉,對于王曉鷗的突然出現(xiàn),他的心情好像比舒望北還要差。在舒望北第三次故意狠狠的把水杯砸在桌子上時,周犀才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小夫人,就見舒望北臉上的哀怨表情馬上就要轉(zhuǎn)為憤怒了。周犀招手叫他過來,讓他坐到自己對面。“想問什么嗎?”周犀主動問道。直接面對著周老師,舒望北剛才砸盤子摔碗的氣勢立刻沒了,他囁嚅道,“他就是王曉鷗啊,長得還挺帥,一點兒看不出三十多歲了?!?/br>周犀點點頭,故意似的問道,“你覺得他比你帥?”“那倒沒有,”舒望北揚了揚下巴,“他那種娘娘腔怎么和我這種國字臉正氣陽剛猛男相提并論!”周犀笑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