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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同道,“我也這么覺得。”舒望北有些自得,瞅了他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道,“咱們這樣在背后說人壞話不好吧?”周犀心情比剛才放松了些,點頭道,“是不大好?!?/br>舒望北尋思了一會兒,抬頭道,“不過偶爾說說也不算大問題?!?/br>周犀嘴角翹得更高了,“行啊,我們家望北不生氣了就行?!?/br>舒望北就喜歡周犀這么叫他,毛立刻就被擼順了,笑著湊過去逗弄道,“我從來都是很大度的,只要我們家周老師不出墻就這么都行?!?/br>周犀捏了他鼻子一下,“什么出墻不出墻的,扯太遠(yuǎn)了?!?/br>舒望北以為提這個話題,多少會讓周犀不大愉快,誰都不會喜歡現(xiàn)任總糾纏著問前任的,于是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你爸不同意咱們兩結(jié)婚???為什么啊?”周犀臉上輕松的表情一下子就消失了,舒望北注意到了,有些后悔自己踩了雷區(qū),他倒不怕周犀責(zé)怪他,就是單純不想周老師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舒望北自己的心情就也不好。“你不想說沒關(guān)系的,我去給你泡杯茶,新聞快開始了,咱們看會兒電視......。”舒望北連忙說道。周犀擺了擺手,“一直以來沒告訴你,不是不想說,只是不希望因為他惹的你也跟著心情不好?!?/br>“望北,你只需要記住,他怎么想的跟我沒關(guān)系,我們自己過日子,不需要他cao心?!?/br>舒望北有些訝異,印象中他從沒見過周犀說過類似的話,周老師雖然待人態(tài)度冷淡,但一向是斯文有禮的。還有剛才和王曉鷗的交流,也能明顯感覺到周犀對他的排斥。“那個,王曉鷗的性格挺出乎我意料的,我還以為他也是那種冷冰冰的很高傲的人呢?!笔嫱毕朕D(zhuǎn)移周犀的注意力,匆忙間又提起前男友的話題,“看不出他是會喜歡這種歌的人?!?/br>周犀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什么?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舒望北也挺納悶,“不就是那盤鄧麗君的磁帶嗎,我不小心給洗掉了,你還挺傷心的呢?!?/br>“周犁到底跟你怎么說的?”周犀問。“就是說那盤磁帶是王曉鷗送你的,算是他留給你的唯一的念想了,那天我把磁帶不小心洗掉了,我看出你難過了......?!笔嫱毙⌒囊硪淼?。周犀似乎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小犁他誤會了,磁帶不是他送的,送磁帶的另有其人?!?/br>“啊?”舒望北驚訝的張大嘴,大喊道,“不是他?”難道他還有別的情敵?周犀被他的樣子逗笑了,“你別亂想,不是這樣的?!彼焓?jǐn)堊∈嫱奔绨?,讓他靠進自己懷里,下巴墊在他頭頂蹭了蹭,“我的傻望北,你一直都這么認(rèn)為的嗎?真是難為你了?!?/br>舒望北抬頭看他,“其實也不是很難受,那時候我就想得不到你的心,能得到你的人也賺到了?!?/br>周犀笑出聲來了,在他耳朵尖上親了一口,嘴唇貼近他耳邊輕輕說了句什么,舒望北臉紅了,一臉驚喜道,“你說真的嗎?”周犀點點頭,“高考結(jié)束了,給你放松一下?!?/br>舒望北蹭的一下竄起來,“我去燒水。”......廚房的暗間里,浴桶里水汽蒸騰,舒望北后背緊緊貼在周犀的胸膛上,他臉上的表情是滿足后的疲累和懶散,周犀從身后環(huán)住他,熾熱的嘴唇在他頸側(cè)細(xì)細(xì)吻著。“舒服嗎?”周犀的聲音低沉沙啞,透著事后的慵懶,性|感的能要人命。舒望北臉紅成一片,誠實的點了點頭,“比自己弄要好的多。”周老師平時衣扣都扣的一絲不茍的,整個人透著股禁|欲的氣息,但是沒想到在那個時候......,舒望北都不敢回想了。周犀彎起嘴角笑了,“還要繼續(xù)嗎?”舒望北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周犀卻搖搖頭道,“還是算了,什么都沒準(zhǔn)備,你會疼的?!?/br>舒望北立刻直起身回頭看他,“怎么沒準(zhǔn)備,潤滑劑不就在抽屜里,我現(xiàn)在就去拿?!闭f完了才明白過來偷看周老師東西的事情被他不小心說漏了。周犀沒生氣,拍了他頭頂一下,說道,“去拿吧。”舒望北胡亂找了條小毛巾圍上重要部位,顧頭不顧腚,顛著就往外跑,從暗間往出跑的時候,因為太著急,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下,差點兒摔了個大前趴,那樣子狼狽極了,毛巾沒捂住掉了,他羞恥的回頭看了周犀一眼,動作快速的撩了門簾跑出去了。等他從臥室回來以后,剛才的豪放勁兒全沒了,磨磨唧唧的往浴桶旁邊蹭,含羞帶怯的,完全不見國字臉正氣陽剛猛男的風(fēng)采。......好半晌后,舒望北一臉郁卒的自己生悶氣,恨自己不爭氣。周犀憐惜的捧著他的臉親了又親,從旁邊拽過來一條大浴巾包住他,“今天就到這吧,你再適應(yīng)適應(yīng),我們下次再說。”舒望北當(dāng)然不甘愿,他明顯能感覺到周犀的情緒還有些激動,他轉(zhuǎn)身撲進周犀懷里,“那我們再互幫互助一次?”周犀確實也想要,于是點了點頭。......第二天,舒望北趁周犀看書的時候偷偷去了趟療養(yǎng)院,到了就犯了難了,不知道自己該掛哪一科,又不敢去問服務(wù)臺的小護士,只好胡亂猜測著掛了個泌尿外科。這天看病的人不多,他剛掛完號沒多大一會兒,護士就喊他進診室了。舒望北突破了巨大的心理障礙才走進去,還好,大夫是個男的,年紀(jì)挺大的,看著得有五十多歲了,但是小護士就在大夫桌子旁邊坐著,舒望北覺著尷尬,別別扭扭的,“小姑娘,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泌尿外科具有一定的特殊性,這種病人醫(yī)生見多了,眼皮都沒抬說道,“醫(yī)生看病,護士護理,都是不分男女的。”舒望北只好硬著頭皮不看那護士,悄么聲的賊眉鼠眼說道,“大夫,我一到那個的時候就不行,我都急死了,可越著急越不行......?!?/br>大夫點了點頭,眼神毫無波瀾的說道,“小伙子多注意節(jié)制,平時別自己弄起來沒完,到關(guān)鍵時刻就不頂用,弄壞了看你媳婦不甩了你!”舒望北嘴巴張大了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不是......?!?/br>他話沒說完,那老大夫已經(jīng)喋喋不休的又開始教育他了,舒望北有口難辯,木呆呆的被老大夫訓(xùn)了一通。后來老大夫說要他躺在床上做檢查,舒望北實在過不去心理那關(guān),趕緊擺手拒絕了。老大夫也不強迫他,給他開了一堆補身體的藥,囑咐他道,“藥吃完了,還是得注意節(jié)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