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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說: 呀呀呀,妖精呀,野哥把自己洗干凈等著吃妖精吧。 【又突然提前出現(xiàn),可不可愛,乖不乖巧? 第31章 任清野帶著池中月去掛了號, 然后找醫(yī)生,走過幾個急診室, 她都沒進去,總是探頭探腦地往里面看, 看了一眼又退出來。 “怎么,醫(yī)生不合你眼緣?”任清野問。 池中月說:“我在找一個醫(yī)生。” “哪個?” “就上次給我看病那個?!?/br> “哦?!?/br> “哦什么?” 任清野拉著她往前走,一臉不耐煩。 走到一樓最盡頭那個診斷室, 任清野把她往門里推,“去吧,你找的醫(yī)生。” 池中月一看, 祝尋坐在里面, 正給一個病人看喉嚨。 “噗。”池中月笑,“我找的不是他?!?/br> 任清野挑眉, “那你找誰?” 池中月退了出來,轉(zhuǎn)頭看著這條走廊最后一個診斷室,她走了兩步過去,還真是上次那個醫(yī)生。 就是上次那個, 說她和任清野不配的醫(yī)生。 “嗨,醫(yī)生?!背刂性麓髶u大擺地走進去, “還記得我嗎?” 那醫(yī)生面前還有病人, 他抬起頭,扶了扶眼睛,看了幾秒,恍然大悟, “哦!記得!咋第啦?又踩著玻璃了?” “沒。”池中月走過去,坐一旁,把手擱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我就是來告訴你個事兒?!?/br> 醫(yī)生把藥方打印出來,拿給病人,病人就出去了。 “什么事兒?” 池中月指了一下門口的任清野,“看到?jīng)],我男人。” 任清野:“……” 醫(yī)生:“……” “行了。”任清野進來拉著她走,“這里是外科,你在這里鬧什么鬧?” 池中月被拽著出去,還不忘頻頻回頭跟醫(yī)生說:“醫(yī)生,我沒說錯吧?” 他很快就是我男人了。 被拽到門口,池中月掙了兩下,發(fā)現(xiàn)任清野勁兒大,沒放開。 池中月說:“你那么用力干嘛?弄疼我了?!?/br> 任清野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笑,“池中月,當(dāng)初挨子彈都不吭聲的勁兒哪兒去了?嗯?” 池中月順手攀著他的手臂,說:“任清野,我就喜歡看你這死樣子。” 任清野繼續(xù)拽著她走,“得瑟?!?/br> “我得瑟什么了?” “閉嘴。” “你說啊?!?/br> “你再嚷嚷,我?guī)阍袤w驗一次極速飆車?” “來啊,我還能被嚇到第二次?” 任清野不說話了,拉著她走到了內(nèi)科診斷室前。 池中月在進去前,說:“任清野,你這幅被我吃死的樣子真好看?!?/br> 她笑意盈盈,不再看任清野,往里慢慢走去。 里面的醫(yī)生從一堆書里抬起頭,瞇了瞇眼,看著眼前這個眉眼帶笑的女人。 “咦?祝醫(yī)生?”池中月說,“真巧。” 祝尋把放在一邊的無框眼睛戴上,眼梢微挑,“怎么了?” “我感冒了。”池中月晃蕩著自己的衣服,說,“落水了,有點發(fā)燒?!?/br> 祝尋彎腰,拿了一只體溫計給她,“先坐著量一□□溫?!?/br> 池中月就低頭去量體溫。 祝尋一邊在電腦里輸入病歷單,一邊問:“怎么落水的?” 池中月沒反應(yīng)。 祝尋又問了一遍,“怎么落水的?” 池中月還是沒說話。 祝尋低頭看了一眼,池中月正在解開胸口的扣子,將體溫計夾到腋下。 任清野代她說了,“不小心踩下去的?!?/br> 祝尋看了任清野一眼,又看了池中月一眼。 “聽不見?” 任清野點了點頭。 祝尋愣了一下,然后低下頭,在電腦里敲下“池中月”三個字。 量體溫要好幾分鐘,任清野走到廁所里,抽了根煙。 回來時,池中月已經(jīng)量完量。祝尋晃了晃體溫計,說:“三十八度,高燒了。” 他倏地抬頭,“湖水這么冷,都高燒了你還一點不在意,自己身體是這么造作的嗎?” “哦,好。”池中月說,“我還沒覺得怎么?!?/br> 祝尋低下頭,冷峻如常,“晚上好好休息吧?!?/br> “好?!?/br> 池中月和任清野去拿了藥,回去找池榮貴。 他坐在床上看報紙,見池中月來了,問:“怎么樣?” 池中月說:“低燒?!?/br> 池榮貴嗯了一聲,“那阿野你送她回家,老魏今晚來照應(yīng)我?!?/br> 任清野看到池中月嘴角的笑,心里咯噔一下。 他現(xiàn)在真他媽十分抗拒和池中月單獨相處。 要走的時候,護士站的人已經(jīng)幫池中月把衣服烘干了,她去換了出來,說:“走吧。” 兩人坐到車上,汽車發(fā)動了,任清野坐著沒動。 “任清野,帶我去你家吧?!背刂性抡f,“我不想回家?!?/br> 任清野側(cè)身對著她,說:“去我家?你知道去我家回發(fā)生什么嗎?” 池中月捧住他的臉,仰頭吻上去,撬開任清野的嘴。 這是今天第三次,但池中月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怎么深吻。 她發(fā)現(xiàn),原來接吻會上癮,想一次,又一次。 車?yán)锟諝庋杆僭餆崃似饋怼?/br> 任清野突然離開池中月的唇舌,一腳踩了油門,往家里開去。 池中月是被任清野抱上樓的。 沙發(fā)上,任清野的手探入她上衣,手心一陣灼燙。 池中月的呼吸很急,緊緊摟著任清野的脖子,接吻的聲音在這空蕩蕩的房子里想被放大了好幾倍。 充滿情/欲的味道。 任清野的手滑到池中月腰上,輕撫她的傷口。 然后往下一寸,解開了她褲子的扣子。 他的手按在那里,唇印在池中月脖子上,深深淺淺。 “任清野……”池中月閉著雙眼,咬著牙,聲音軟得能揉出水,“你想弄死我嗎?” 她的回答不但沒有讓任清野停下動作,反而更用力了。 池中月的脖子立馬紅了一處。 “老子真的想弄死你?!?/br> “嗯……”池中月忍不住咬著自己的下唇。 原來男女之間能情迷意亂到這種程度,從頭皮,到腳趾,全是上下的每一處肌膚都只想和另一個軀體緊緊纏在一起。 這時候,池中月的手機響了。 任清野的動作驟停。 她睜開眼睛,看見任清野正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看,而她低頭瞄了一眼,看見來電顯示的同時,也看到自己的褲子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褪到了膝蓋。 任清野單膝撐著沙發(fā),看著池中月,一口一口地喘氣。 電話上顯示:「爸」 池中月看著任清野,眸中含水。 她把電話遞給了任清野。 “你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