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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向南并不知道趙悅心里發(fā)生了如何的變化,此時就陪著趙悅做黃瓜面膜,因著怕趙悅一個人無聊,向南就坐在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起了這幾天在考場里發(fā)生的事兒。 “第一天就有人因為筆桿斷了鬧事被叉了出去,還好當時我就按照你說的站在檢查的門檻處就檢查了一下考籃里的東西……” “還有個第一天考經(jīng)貼就作弊的,聽說是將四書五經(jīng)的句子抄寫在了褻褲里側(cè),去出恭的時候翻了半天沒找到要找的那幾句,結(jié)果就被守在外面的巡考官抓了個正著,直接被取消了未來三屆科考資格……” 聽說那人還是個秀才,是為了取得明年鄉(xiāng)試資格才來的,取消的三屆科舉考試資格相對應的就是三次鄉(xiāng)試,也就是九年。 這還算是懲罰得比較輕的了,若是會試被發(fā)現(xiàn)作弊,那是要直接奪取功名貶為布衣,終生不得參加科舉的。 不過說起來,好歹也是一名秀才,竟是連最簡單的經(jīng)貼都要作弊,也不知這兩年私底下是如何荒廢學業(yè)的。 “也不知這回能不能考上秀才,若是考上了明年我也不可能就下場參加鄉(xiāng)試,要不然就我這水平,實在是……” 說到后面向南自己都搖頭嘖嘖了了兩聲。 趙悅有心想說話,可眼珠子一轉(zhuǎn)向南就像提前知道她要張嘴說話似的,連忙一臉緊張的盯著她臉上的黃瓜片叮囑她不許說話,免得浪費了胡瓜。 趙悅瞪了向南一眼,只能直挺挺的繼續(xù)躺著聽向南一個人念叨。 “等明天過了咱們就準備回澤陂吧,反正該考的也考完了,結(jié)果如何也不是咱們能左右的,總歸最后成績是要發(fā)到苗大人那里,到時候我看著時間差不多再去問問苗大人就行了,考沒考上也就一句話的功夫。” 考完之后也可能在這里等成績公布,也可能回自己家等郡城這邊將各考生成績發(fā)回考生戶籍所在地的縣衙,由縣衙教諭統(tǒng)一備案入檔。 這就跟現(xiàn)代高考成績可以用電話電腦查詢也可以等學校成績單是一個道理。 第48章 考后待客 向南陪著趙悅做了一刻鐘左右的黃瓜面膜, 期間吃了一碗白米粥, 寡淡無味, 不過好歹比硬饅頭口感好,向南幾口給喝了。 取了黃瓜,向南原本是想繼續(xù)陪趙悅的, 畢竟這一連三天讓趙悅一個人留在客棧, 向南想想覺得需要補償, 可惜趙悅并不需要,直接將他趕回了房間, “你先睡一會兒,我去廚房準備晚飯,兩刻鐘之后叫醒你, 要不然晚上怕是就睡不著了?!?/br> 晚上向南終于吃了一頓重油重醬的紅燒兔rou外加菌菇燉野雞, 可惜趙悅不準他吃辣的,說是腸胃清淡了兩天多, 辣的燒肚子。 這回是真舒坦了,向南一夜好眠,第二天還沒起床呢, 門外小二就來敲門了, 說是有人找他。 向南迷迷糊糊的捂著被子翻身想要繼續(xù)睡, 突然想起來昨天周子才跟林淵說的話,立馬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顧不得梳洗更衣就跳下床跑去開了門,“誰找我?。俊?/br> 別真是那兩個拼著誰先來找他的二貨吧? 開了門也不需要帶路的小二回答了, 向南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小二哥身后的周子才。 周子才抬手笑著跟向南揮了揮手,“阿南是我啊,林淵那小子來了沒有?” 說著話就伸脖子往房間里瞅,沒瞅見有別人,周子才頓時得瑟的一笑,抬手叫小二哥下去,自己拎著個食盒就進了向南房門,“阿南,說好的要來找你吃早點,你看我?guī)Я撕枚啵瑝蛟蹅兂缘??!?/br> 這還真就來找他一起吃早飯來了,向南無語,那邊周子才還在叨叨的嘀咕,“林淵那小子說是要過來,結(jié)果都現(xiàn)在了還不來,肯定是回家睡了一覺就忘了,也是,就他那種家世,怎么可能跟咱們做朋友……” 分明看著是最不想林淵來的,可現(xiàn)在林淵沒來吧,又念叨個不停。 向南也搞不清周子才是想人家來還是不想人家來了。既然朋友都來了,向南也只能叫了小二打水上來,自己梳洗換衣。 小二哥上樓送水的時候還給向南帶了一回話,“跟公子一起的趙姑娘說是她出去了,晌午前一定回來,叫公子放心在客棧里等著。” “喲,趙姑娘是誰???” 周子才可聽得清清兒的,想到昨天林淵說的向南有心上人,這會兒第一時間就想到這上頭,挑著眉梢朝向南擠眉弄眼嬉皮笑臉的出言調(diào)侃,頓時一張臉顯得更是猥瑣,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向南沒好氣的白了周子才一眼,謝過小二哥端著水關(guān)門回房,一邊將臉盆放到架子上扯了巾帛浸濕,“趙姑娘就是我家娘子,昨天知道你們今天要來,阿悅說是要去打點野味兒款待你們,沒想到這么早就已經(jīng)走了?!?/br> 還“我家娘子”,可把周子才給rou麻得,周子才已是二十有二,京城的家里已是娶妻了,可家里那母老虎半點溫柔不起來,叫周子才便是想跟妻子黏糊都黏糊不起來,對向南這說起趙悅就甜滋滋的表情很是羨慕,“想必弟妹定然十分溫柔賢惠?!?/br> 這么早就出去采買…… 打野味兒? “弟妹請人幫忙出城打野味兒?” 嗯這也說得過去,畢竟新鮮打回來的野味兒確實更鮮美可口,用來招待客人也是誠意滿滿。 向南正用青鹽戳了柳枝漱口,含著清茶在嘴里咕嚕了幾遍這才吐了水解釋,“不是啊我家阿悅可厲害了,是我們那里最厲害的獵戶,便是老虎也打得?!?/br> 當然,這個是向南吹牛皮的,他自然不曉得趙悅是真能打虎。 向南平時自己做人挺謙遜的,可吹起趙悅來卻是口才了得,當下就將當初自己跟趙悅初初見面那回的事繪聲繪色的給周子才說了,“你是不知道,那野豬獠牙能有我小手臂那么長,寒光凌冽看著就嚇人,當時那野豬埋頭就朝我這里拱,突聽一陣破空聲嗖的一下迅猛而來,那野豬當即嗷的一聲長嚎,砰的就倒下了,我定睛一看,嘿你猜怎么著?” 周子才聽得緊張,連忙追問,“怎么著?” 向南轉(zhuǎn)身將巾帛當做驚堂木往水盆里一摔,“只見一只箭直接穿透了那野豬肥厚的脖頸,從后面穿到了前面,箭尖都鉆了出來。一箭將頭成年打野豬給射殺,你就說厲害不厲害?!” 周子才握著折扇啪啪啪鼓掌,“厲害!箭法也就不說了,這力道確實非常人可比,便是那戲文里的大俠也就是這樣了。” 周子才聽完這個故事,也不覺得向南有個獵戶女作為未婚妻有何不妥了,只覺得十分羨慕,“我家內(nèi)子也是厲害,一手鞭法舞得出神入化,可惜她都是用在我身上,我在外面受人欺負了她反而還高興。” 哪里像阿南家的弟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