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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臊,我也會對你說一輩子。”傅弈舟說著,趁陸無一沒注意低頭吻了吻陸無一的脖子。陸無一驚覺,整張臉都漲紅了:“還沒到新月你就想發(fā)/情了?”傅弈舟聞言笑得很是歡暢:“阿一這么美,讓人情不自禁。再說,等所有事情都結(jié)束,不知道還能有多少時日和阿一待在一起。”陸無一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贊同了傅弈舟的想法。傅弈舟想再親親陸無一,門外卻傳來一陣敲門聲:“少閣主。”聽聲音是殘影。陸無一像做了什么壞事般馬上從傅弈舟懷里彈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裝去開門。傅弈舟也被這敲門聲驚到,手上的力度一輕便被陸無一有機可趁了。殘影閃身入屋,卻沒有看到楚流鶯的身影。傅弈舟輕咳幾聲,起身行來:“鶯兒人呢?”殘影道:“送走?!?/br>傅弈舟看向陸無一。陸無一答道:“流鶯是個討人喜歡的姑娘,斷然不能讓她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剛才我讓她帶殘影轉(zhuǎn)轉(zhuǎn),就是想讓殘影把她送走?!?/br>傅弈舟明白了,卻又不解道:“閣中有不少守衛(wèi),你如何帶走流鶯?”難得與殘影重逢,楚流鶯就像打開了話匣子般滔滔不絕??上堄霸捄苌伲鼹L有些泄氣。不過他時不時也能回應一番,楚流鶯反而更加歡喜。她帶殘影轉(zhuǎn)了金衣閣一圈,殘影便說想到閣外看看,楚流鶯沒多細想就拉著他一道去了。趁著四下無人,楚流鶯也不設防,殘影便把她敲暈送到了鎮(zhèn)上的客棧。他回來就是要向陸無一稟報此事。了解到前因后果,傅弈舟才算安心。陸無一拍拍他的肩道:“有殘影跟著,你的鶯兒不會少半根毫毛。她要是醒了可能會回來,殘影你就去陪著她。無論用什么手段都不能讓她回到金衣閣?!?/br>殘影頷首,卻沒有動身,像仍在等著陸無一別的吩咐。陸無一才想起來:“對了。我擔心會有大變故,你飛鴿傳書給缺云,讓他們隨時待命?!?/br>第70章永結(jié)同心(8)傅弈舟帶了個絕色美人回金衣閣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入夜后基本整個閣里的人都知道了。有的扼腕嘆息,覺得自己沒機會了;有的為楚流鶯可惜,明明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卻被人奪其所好;也有的為傅弈舟拍手鼓掌,認為他終于獨當一面,有成家立業(yè)的打算了。但無論什么人都看得出傅弈舟對陸無一很特別。吃過洗塵宴,傅弈舟和陸無一分別沐浴后,老周便為陸無一和殘影安排了客廂。然而傅弈舟不放心陸無一一個人,非要與他同住。負責送洗沐浴用衣物的家仆又四處傳了一遍,都知道傅弈舟與陸無一關系匪淺,果然就是未來的少閣主夫人。陸無一在屋內(nèi)來回跺腳:“傅弈舟,你干什么要做這么顯眼的事情?你不知男女授受不親?還與我同一屋睡覺,你故意要惹我討厭么?”比起陸無一的急躁,傅弈舟倒是很鎮(zhèn)定。他坐于塌邊慢慢脫鞋:“閣中也有不少高手,我是怕有人故意試探你才與你一同睡覺。況且這樣一來也能少些打你主意的人?!?/br>“你可別忘了正事!”陸無一看不得他優(yōu)哉游哉的樣子,幾步走至傅弈舟跟前,毫不客氣地用腳踢了踢傅弈舟的腿。不輕不重帶了些癢癢的感覺。傅弈舟長手一撈,扯住陸無一的腰帶,將他整個人拉到塌邊:“當然不會忘記。阿一不是讓殘影去飛鴿傳書了么?就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才是決勝負的時候。”陸無一順勢坐到傅弈舟的身邊,冷靜下來道:“今日你義父的態(tài)度你作何想?會動搖決心么?”傅弈舟凝視著陸無一認真的俊美臉龐,柔柔笑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愛cao心?我既已下定決心就不會改變?!?/br>“但愿你說的和你做的一樣。不早了,歇息吧?!标憻o一一溜煙躺在塌上,目光卻落向傅弈舟:“我先說明,不要動手動腳,不然就廢了你?!闭f著還有意無意亮了亮藏在腰間的匕首。傅弈舟跟著躺下來,明知故犯般從后面抱住陸無一:“這塌有點小,我怕會摔下去。只能抱著阿一睡了?!?/br>“你別得寸進尺,嫌小自己去睡地上?!?/br>“好了好了,我們先聊一會兒再睡?!备缔闹叟呐年憻o一的腰,笑道。正事要緊,陸無一忍了。在金衣閣住下沒幾日,傅弈舟便收到一份書信。是那名道士飛鴿傳來的,約了傅弈舟和陸無一到華山相見。晴空朗朗,傅弈舟和已經(jīng)換回一身墨色披風的陸無一一同到了華山。舊地重游讓人不禁多加回想。若不是那日不慎掉崖,傅弈舟和陸無一是不是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一起赴約?世事從來難料,誰又能說得準?陸無一頗有幾分感慨。在飛身奔至華山峰頂時對傅弈舟道:“如果沒有與你一同墜崖,我們是否已經(jīng)分出勝負,就沒有后來發(fā)生的那么多事了?”在他身后不遠不近跟著的傅弈舟聽得耳邊呼呼風聲和陸無一的問話,笑道:“中了盅毒,想分開行動都難。不如說慶幸一同墜崖才能及早發(fā)現(xiàn),撿回一條性命?!?/br>這么想倒也是,陸無一就斷了感慨的念頭。兩人運功奔至峰頂,那名道士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道士中等身材,花白長眉垂目,手握拂塵,站資筆挺,頗有幾分仙風道骨。陸無一見到他就氣從中來,幾步上前咄咄逼人道:“如今還想借這假面具騙人么,榮盟主?”道士聞言輕輕一笑:“這位道友,貧道不知你嘴中所言之人是哪位。你可是認錯了人?”傅弈舟靜靜在一旁觀察,想要從中看出些什么端倪就任陸無一在那里追問。“你的陰謀早已暴露,又何必再裝神弄鬼?我和傅弈舟那晚是故意說出秘笈的存在引你行動,沒想到你果真上當了。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也應該告訴你?!?/br>“道友請講。”“你一定想不到,我與傅弈舟同去苗疆遇到的苗疆長老是傅弈舟的生母吧?”陸無一得意洋洋道,眼睛卻不放過那名道士的一絲異常。果見道士的面色一僵,但很快恢復過來:“又與貧道何干?”還不愿意承認么?陸無一解開背上的包袱打開,伸向道士:“莫要狡辯。你不是想要這個么?為此不惜連自己的義子都算計?!?/br>瞧見包袱里的秘笈,道士目光陡然一亮。他上前兩步,掩飾不住興奮的心情道:“真是那本秘笈么?”“當然。不過既然是一物換一物,那我們要找的東西你又是否帶來了?”道士笑了笑:“我當然會把寶物還給你們,不過得等到我學會秘笈里的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