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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功之后?!?/br>陸無一冷哼一聲:“你果真卑鄙無恥?!闭f完,他打了一個響指,殘影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道士顯然很吃驚,完全沒料到還有第四個人的存在。陸無一問:“殘影,我讓你跟蹤榮宏奇,你有好好跟著嗎?”殘影恭敬答道:“有。”“那你告訴我,在我們面前的這個道士是不是榮宏奇?”殘影看向榮宏奇,點(diǎn)頭:“沒錯?!?/br>道士臉色馬上變了。傅弈舟終于上前開口道:“義父,我從母親那里什么都聽說了。如果你仍把我當(dāng)成義子就收手吧,或許一切都能挽回。”看來兩人已經(jīng)認(rèn)定他是榮宏奇,再假裝下去也沒有用了。況且秘笈近在咫尺,也沒有假裝他人的必要。道士抬手掀開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慈眉善目的臉便露了出來。果然是榮宏奇。他哈哈笑了幾聲,道:“既然已經(jīng)暴露就沒辦法了。弈舟,秘笈事關(guān)重大,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現(xiàn)在竟然與魔教的人混在一起,如何擔(dān)得起武林盟主的大任?趁現(xiàn)在把秘笈奪回來我還能原諒你。”陸無一冷笑道:“呵,真是有趣。居然賊喊抓賊?你快把寶物還來,還有解開我和傅弈舟身上的盅毒!”不等榮宏奇答陸無一的話,傅弈舟跟著問道:“義父你為何要對我下盅,又為何要?dú)⒚缙藕土吻拜?,奪走萬蟲盅?”榮宏奇注視著傅弈舟沉默片刻才冷笑道:“你真的想知道?”傅弈舟盯著眼前的熟悉面孔,似是熟悉又似陌生。他遲疑道:“……想?!?/br>榮宏奇眼睛一直盯著那秘笈,瞇眼道:“下盅是為了讓你能和魔教教主一起為我奔走,殺他們奪走萬蟲盅也是為了讓你們能繼續(xù)在一起行動?!?/br>陸無一一把將傅弈舟拉到自己身后,對上榮宏奇變得不再和善的目光:“現(xiàn)在秘笈找到了,就快把璇璣燈和萬蟲盅交出來。”“你們果然不負(fù)我所望。不過你們既然找到秘笈應(yīng)該也知道了里面的秘密。璇璣燈不會還給你,萬蟲盅也已經(jīng)毀掉。我怎么會給自己留下后患呢?拿來!”榮宏奇似乎不愿再浪費(fèi)口舌,身形一錯,五指并攏,雷霆萬鈞人朝陸無一手中的秘笈襲去。陸無一眼明手快將秘笈丟給傅弈舟,抬腿迎向榮宏奇。一言不合動手怕什么?陸無一毫無怯意,一招一式都夾帶著十成的功力。榮宏奇的武學(xué)造詣已經(jīng)登峰造極,論資歷論修為都比陸無一高出許多。就算陸無一是斗月教主,盡得斗月真?zhèn)?,一時也難以應(yīng)付。傅弈舟杵在旁邊看著。眼見陸無一漸漸處于下風(fēng),他情急之下將剛才聽到的震驚真相拋之腦后,跟著加入了戰(zhàn)局。陸無一長鞭出手也奈何不了榮宏奇,傅弈舟提劍加入也只是暫時占得上風(fēng)。榮宏奇進(jìn)退有度,攻守自如,兩人聯(lián)手也無法傷到榮宏奇一絲毫毛。陸無一和傅弈舟縱然年輕,好歹也是一教之主和武林盟主。雖不能立時讓榮宏奇負(fù)傷,但榮宏奇也知道再打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他瞧準(zhǔn)時機(jī),尋了兩人空隙,飛腳踢向傅弈舟手中的秘笈。傅弈舟立馬劍身一橫,抵消了榮宏奇另一只腳的飛踢。分心之余,手中的秘笈又被重力一拋,甩到半空之中。榮宏奇反手一個箭步躍至上空接下秘笈。剛才過招被榮宏奇?zhèn)降年憻o一率先反應(yīng)過來,長鞭一揮,以極快的速度卷起秘笈往回帶。榮宏奇欲上前攔阻,傅弈舟在此時欺身上來一掌打到他的胸口上,順勢拉陸無一退后了幾步。榮宏奇受創(chuàng),口中一甜便吐出一口血。陸無一見機(jī)不可失,又甩起長鞭襲向榮宏奇。榮宏奇自知已不能硬拼,虛晃一招便全身而退:“秘笈遲早會是我的,就讓你們多留一會兒吧!”傅弈舟持劍欲追,榮宏奇卻很快順著峰石逃掉了。他又擔(dān)心陸無一的狀況,只得先回身去查看陸無一的情況:“阿一,你沒事吧?”陸無一捂住被拂塵打到的右肩,搖頭:“小傷而已,秘笈沒被他奪去就好。”聽他剛才所言似乎篤定了自己會拿到秘笈般。傅弈舟喃喃道:“恐怕事情沒那么簡單?!?/br>第71章永結(jié)同心(9)不出一日功夫,武林盟主與魔教教主狼狽為jian奪得絕世秘笈,聯(lián)手上演一出華山對決,雙雙墜崖掩人耳目的戲碼傳遍整個金衣閣。而且還欲殺人滅口,將前武林盟主重創(chuàng)。消息徑風(fēng)而走,榮宏奇已發(fā)出江湖追殺令揖拿傅弈舟和陸無一,并召集了各門派圍剿斗月教。收到消息的各門派很快行動起來,不到五天,各門派便來到金衣閣。見榮宏奇面色蒼白,神色悲痛,還不時捂著胸口就知道傳言非虛。性子火爆的直接開罵,說傅弈舟平時看起來君子端方,沒想到如此狼子野心,連自己的義父都敢傷!性子溫和些的就在勸說,并寬慰榮宏奇莫要過于傷心。榮宏奇先是謝過眾人才痛心疾首地述說一番傅弈舟叛變后他是如何難過傷心,最后才下定決心的大義凜然道要除去禍害,大義滅親。眾人都被榮宏奇的言辭感動了,個個都肝膽相照,拍拍自己的胸脯下了承諾。特別是關(guān)照過傅弈舟,與他有些許情分的空山派和武當(dāng)山更是義憤填膺,聲明要把傅弈舟逐出門戶,劃清界線。傅弈舟和陸無一早在打傷榮宏奇后離開了金衣閣。一來都撕破臉兒了還留在榮宏奇的地盤不是懸崖上翻跟頭找死么?二來還不知道榮宏奇有什么打算,他們也得未雨綢繆。這時殘影留楚流鶯的客棧就派上用場了。他們下塌的客棧就在金衣閣附近。幾日內(nèi)已經(jīng)看見好幾撥江湖打扮的人進(jìn)出。而圍剿斗月教,清理門戶的消息也很快傳進(jìn)他們的耳里。現(xiàn)在他們就是過街老鼠,走到哪里都會被追殺。害得他們也不得不低調(diào)行事,隱藏自己的面目。可長此下去仍有暴露的危險(xiǎn)。屋內(nèi),陸無一,殘影和傅弈舟正商量著對策。陸無一主張讓缺云帶人到金衣閣與他們拼個你死我活,誰怕誰?但傅弈舟卻有不同意見。“你這么大張旗鼓的大鬧金衣閣不就默認(rèn)你與我果真是為了得到秘笈而聯(lián)手傷了義父么?再者如今金衣閣高手如云,斗月教前去又能討得了什么便宜?”這么有道理的事陸無一難道會不知道么?陸無一就是咽不了被冤枉這個氣,也無法靜靜坐著任人宰割。殘影忽然道:“已告?!?/br>陸無一煩躁地朝他揮揮手,沒有耐性的敷衍道:“知道你告訴缺云了,可傅弈舟也說不能興師動眾,你看怎么辦?”說著,他刀子般的目光剜到傅弈舟身上。他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