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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縱使陸子安醫(yī)術(shù)在高明,可是仍然導(dǎo)致他每月都會毒發(fā)一次,從而備受折磨。蕭靖宇一想到這里就氣的咬牙切齒,自己恨不能捧上天的人,卻總要見他受那樣苦楚,當(dāng)真比死都難受百倍。陸子安看了眼蕭靖宇,淡然的說道:“你已經(jīng)殺了德妃一家,還想怎么樣?”“那又怎么樣”蕭靖宇冷笑:“若非你攔著我,我便滅她趙氏一族”其實,那件事一出,老南充王就已經(jīng)將德妃打入冷宮,被買通的侍衛(wèi)全部就地絞殺,當(dāng)時的眾人見老南充王沒有賜死以為德妃還有翻身之望,誰知被打入冷宮的德妃在第二天就已經(jīng)在冷宮里懸梁自盡。眾人都道她是畏罪自殺,可只有蕭靖宇知道,那三尺白綾是他拖進冷宮的,也是他親手勒死那個女人。事已至此,原以為不在會被提起,但是他繼位之后,竟然還記得當(dāng)年的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向德妃的母家趙氏一族發(fā)難,企圖要滅他全族,還是陸子安跪在宮門口,最后蕭靖宇下令打斷了一條腿,并且讓她日日都罰跪在冷宮門口,整整磋磨了一年多才孤苦死去,而那位總是仗著皇后身份打壓欺辱陸子安的皇后,也就是蕭靖宇的繼母,最后也被蕭靖宇下旨殉葬先王。就因為這些,蕭靖宇在剛繼位的時候,宮里簡直就是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以至于朝廷內(nèi)外本要對蕭靖宇封陸子安為國師的事情加以阻止,一見他如此,倒誰都不敢了。其實蕭靖宇并非殘忍暴虐之人,但也絕非善類,所以那些欺負過陸子安的人,那些陸子安所受的苦楚,他終究要一樣一樣的都討回來。“事已至此,你這樣只會為自己多添殺戮,與自身也無益”陸子安臉上沒什么表情,坐在馬車外面簡單的吃了幾口干糧就擦了擦嘴角不在吃了。“那些壞事做絕的人,在多死十次,也不能解我心頭之恨”蕭靖宇眼中難得露出狠絕的精光,片刻便一閃而逝,惹得陸子安呆愣一下,以為自己看錯了。山洞外的風(fēng)雪仍然在繼續(xù),沒有絲毫消減之意,楚豫和顧攸寧吃晚飯就親親密密的躲進馬車里摟著,時而還能傳出顧攸寧輕靈靈笑聲,引得著讓天地?zé)o光的風(fēng)雪都纏綿幾分。蕭靖宇偷偷的看了眼陸子安,顯然也想跟他在一個馬車里睡覺。但是陸子安吃完飯以后,就站在山洞外看了看天象。雖然現(xiàn)在風(fēng)雪不減,但是這暴風(fēng)雪在今晚夜里就會停下,明天早上起來就可以啟程趕路了。思緒正紛亂的想著,忽然身上一暖,是蕭靖宇將貂裘披在他身上。“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干什么,趕緊跟我進去”說著伸手就要去牽他的手,這也是顧攸寧教他的,沒事要多有肢體接觸,可誰知還沒碰到人指尖,陸子安直接衣袂一飄,自己轉(zhuǎn)身進去了。蕭靖宇站在風(fēng)雪之中,狠狠的挫敗了一下?。?!但是又想起顧攸寧的話,還是重新燃起信心。顧攸寧原話是這樣書的:“想要對付陸子安這種又硬又臭,沒有情趣,恐怕連笑都不會好好笑的大石頭,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得不要臉,這種人,你沖他走十步他能進一步就算不錯了!?。?!”所以蕭靖宇秉承著不要臉的精神,當(dāng)晚就鉆進了陸子安的馬車,強烈要求要一起睡,陸子安自然不從,看著蕭靖宇不走,他自己就要起身走,但是被蕭靖宇狠狠的抱住,說什么也不讓他走,期間被陸子安施以老拳揍了幾下,可是依然沒能讓蕭靖宇松手,簡直就如同一貼狗皮膏藥般死死的貼在陸子安身上。最后陸子安無法,便惡狠狠的說道:“果然跟顧攸寧認識的時間長了,都變的跟他一樣無恥了?。?!”蕭靖宇:“……”無形中說的真對?。。?!“阿嚏?。?!”而此時玟王府的馬車里,顧攸寧窩在楚豫懷里狂打噴嚏。楚豫皺眉,伸手摸索著摸摸他的額頭,擔(dān)憂的說道:“好端端的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冷到了”“沒事兒”顧攸寧揉揉鼻子說道:“肯定是剛才小黑他們烤rou的香料弄的……”正說著,便有打了個噴嚏。“胡說,這么多人都在這兒呢,誰也沒這樣啊”楚豫伸手扣著他后腦低頭用自己的額頭貼上他的額頭,冰冰涼的,并未覺著什么不妥。“我沒事兒啊,就是突然鼻子不舒服”顧攸寧推開他,張嘴打個哈欠,有些困了,起身將外衫脫了便拱進楚豫的懷里。楚豫拗不過他可是心里又不放心,他原本習(xí)武睡覺的時候就比旁人警醒,今天又多添了一絲心事,睡一會兒就會醒來,伸手摸摸顧攸寧,前半夜的時候都安然無事,誰知道后半夜楚豫醒來的時候,就覺得顧攸寧不對勁兒睡覺總是折騰,趕緊摸索著伸手摸了摸,顧攸寧已經(jīng)渾身guntang的高燒起來。第二百九十三章苦口良藥顧攸寧玉體欠安,楚豫緊張的不得了,偏偏眼睛還看不見。“我沒事,可能就是在乍然-太冷的原因”顧攸寧燒的小臉通紅,神情有些萎靡,但仍然抓住楚豫的手安慰他。他們在長安臨走的時候,穆云漢給他準(zhǔn)備了許多藥材,想著他們一路上可能需要的都一樣一樣的包好,還寫著煎煮用法,非常用心,所以小黑很快就找到了退燒的藥,立馬生火煎藥。一行人亂糟糟的忙乎著,陸子安被吵醒了,轉(zhuǎn)頭看了眼也警醒起來的蕭靖宇,皺了皺眉,起身攏了衣服,挑開馬車的簾子,向外面守夜的隨侍問道:“怎么了這是?”“回國師,玟王府的玟王妃病了”“病了?”陸子安吃驚,白天還不活蹦亂跳的嗎,怎么就病了呢,他眉頭皺的更緊,說道:“我去看看”說著便起身出了馬車,往玟王府的馬車走去,蕭靖宇也連忙跟上。馬車里,顧攸寧正懨懨的窩在楚豫懷里,他一向貪睡,而且連日來趕路又疲憊,睡的沉些,自己高燒了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被楚豫叫醒了才發(fā)覺自己頭暈?zāi)垦5臏喩矶继邸?/br>楚豫低頭用臉頰貼在顧攸寧guntang的額頭上,心里很難受,若不是因為自己,他何必受著奔波之苦。顧攸寧知道他擔(dān)心,笑著往他懷里拱了拱。楚豫皺眉,伸手摸索著摸了摸他的臉蛋,低聲心疼的說道:“難受吧?怪不怪我?”“怪你干嘛?”顧攸寧十分貪戀的在他手心里蹭蹭,小聲的嘟囔:“誰沒高燒過,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太擔(dān)心了”“第一次見你生病”楚豫嘆氣:“聲音都蔫了”顧攸寧失笑,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這只是高燒了你就這樣了,若是那天我死了,你還不活不活了”“不許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