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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得嚇了一跳,輕聲叫了幾聲顧攸寧都沒醒,還一個勁兒的喊,楚豫以為是他身體哪里不舒服,于是就忍不住問了一句:“燒到哪里了,哪里疼?”“……”睡夢中還在奔跑的顧攸寧,突然嘴角向下撇,委屈的說道:“屁股!要燒到我屁股了!楚豫楚豫,快救我!”楚豫一時沒忍住,頓時笑出聲來,就連跟顧攸寧說的時候,還忍不住笑。顧攸寧什么都不記得了,很怨念的摸摸自己屁股,肯定是火炕太熱了,讓他做夢以為有火要燒他。兩個人起身,都把外衫穿好,顧攸寧準(zhǔn)備出去看看侍衛(wèi)和暗衛(wèi)他們,順便研究研究晚上吃什么,還有他的補(bǔ)藥楚豫的藥也都要燉上了。結(jié)果還沒等出門的時候,涼生就在外面敲門。顧攸寧開門,瞬間門外的涼風(fēng)吹進(jìn)來,猛的打了個哆嗦,趕緊把涼生讓進(jìn)來,問道:“怎么了?”“沒什么,是白大哥來送柴火了?!睕錾f著便側(cè)身讓門外拎著一大筐木頭和碳的白大強(qiáng)進(jìn)來,然后繼續(xù)說道:“順便來請示王……”他剛要說來請示王爺和王妃,顧攸寧趕緊瞪眼沖白大強(qiáng)使了個眼色,涼生立刻反應(yīng)過來,從善如流的說道:“來請示六爺和公子晚飯吃什么?!?/br>涼生剛說完,沒等顧攸寧說話,那邊把東西放下的白大強(qiáng),爽快的說道:“昨天我在山里打了只鹿,今天讓我娘燉了,這個時候吃最好了,公子可要來點(diǎn)嗎?”“要,多來點(diǎn)?!鳖欂鼘廃c(diǎn)頭,說道:“我們?nèi)硕?,還有什么別的吃食嗎?”“有的有的,”白大強(qiáng)一見這回來的是個出手闊綽的,就連忙不迭的說道:“還有兩條凍巖羊rou,一會兒從雪里拿出來化了,上火一烤,最好吃了?!?/br>“行,我們都要了,”顧攸寧說著,然后回屋在楚豫身上拿出一錠銀子遞給白大強(qiáng),說道:“麻煩你了,最好在溫兩壺酒送來?!?/br>“好嘞,我馬上就去?!卑状髲?qiáng)接過銀子,立刻眉開眼笑的走了,招呼著家里人趕緊忙活。侍衛(wèi)和暗衛(wèi)十幾個大男人這些天趕路,條件有限,就是有些好的,也都可著楚豫和顧攸寧吃了,也都沒好好吃上什么,現(xiàn)在正好有條件,顧攸寧自然要掏錢好好犒勞他們一下,又去他們住的屋里看了看,基本上跟他們的屋子差不多,很暖和,所有人或者坐在爐子邊烤rou熱酒,再不就是坐在火炕上說話,只有小黑怕冷,跟顧攸寧一樣直接趴被窩了,而且還拒絕起來,連吃飯都要涼生給他端到炕上去,被侍衛(wèi)長壓著揍了一頓,才不情不愿的起來吃飯。這邊顧攸寧在火炕上放了個小桌子,上面一個質(zhì)地粗糙的大盤子上放著一條烤羊腿,還有兩只大碗放著燉鹿rou,呼呼的冒著熱氣,地上的爐子上溫著兩個藥壺,準(zhǔn)備一會兒吃完飯好喝藥的。結(jié)果飯還沒等吃完,外面有些異動,還聽見白大強(qiáng)的弟弟在用當(dāng)?shù)卣Z言在說著什么,不一會兒小黑就敲門進(jìn)來。“外面怎么回事?”楚豫問道。“回王爺,白大哥說外面來了雪豹,”小黑說道:“侍衛(wèi)長和涼生已經(jīng)領(lǐng)著人出去看了,這邊人多,估計沒什么事情。”“雪豹!那可要小心一點(diǎn)啊”顧攸寧有些擔(dān)心,雪豹什么的一聽就是猛獸肯定很危險啊。第三百一十九章雪山之王雪豹一般只在深山里,很少會下山獵食。“可能是突進(jìn)大雪封山,在山里抓不到吃的?!卑状髲?qiáng)一邊解釋著,一邊看著不遠(yuǎn)處林子里幾雙虎視眈眈的幽綠色眼眸。涼生的手放在劍柄上,雪豹攻擊力極強(qiáng),是雪山上有名的猛獸,這樣下山估計就是沖著玟王府的馬隊來的,十幾匹膘肥體壯的馬都拴在馬廄里,似乎感受到了野獸的氣息,都在很不安焦躁的亂動,鼻子著急的噴氣,眼睛瞪得很大,耳朵也都警惕的聽著聲響。不止這些馬,白大強(qiáng)家的狗和村里所有的狗也都開始狂吠。而林子里的雪豹依舊安靜的沉穩(wěn)的盯著他們,似乎正在掂掇著尋找著他們的軟肋,然后迅速出擊!這是最原始的對決。顧攸寧在屋里聽著外面的此起彼伏的狗叫聲,心里有些沒底:“不會出事吧,這些狗怎么叫的這么兇?!?/br>“無妨,村子里人多,雪豹盯了一會兒也就走了,你先把藥喝了。”楚豫催促他。顧攸寧擔(dān)心的看了眼窗外,然后才起身去把爐火上的兩份要倒進(jìn)碗里端到桌上,一碗遞給楚豫一碗自己端起來喝了。果然約莫等到了三更天,外面的狗叫聲漸漸的小了下去。不一會兒涼生便進(jìn)來回話,說那些雪豹原本是沖著玟王府的馬隊去的,可能是覺著這邊人太多,所以悄悄的溜到村子的另一邊,拖走了一頭牦牛。“?。 鳖欂鼘庴@訝:“居然這么聰明!”“山野靈獸,自然不是家禽之類可以比擬的?!背バχ竽笏氖郑缓蟾鷽錾愿赖溃骸半m然那些雪豹暫時走了,晚上也要警醒些,聽到狗叫了,馬上起來看看,還有那些馬匹一定要保護(hù)好?!?/br>在雪山里行路本就異常艱難,要是沒了那些馬匹更是難上加難了。“是,屬下知道了。”涼生點(diǎn)頭行禮,然后便退了出去。這個時候,已經(jīng)接近半夜了,氣溫越來越冷,即便是火炕再熱,屋里的爐火再旺,也禁不住從窗子外吹來的細(xì)碎寒風(fēng)。顧攸寧裹著大被子所在被窩里,雖然身上不冷,可是小腦袋露在外面,不一會鼻頭就凍的冰涼。他皺了皺鼻子,轉(zhuǎn)頭拱進(jìn)楚豫懷里。楚豫被他折騰醒了,以為他又做噩夢了,伸手摟住低聲問著:“怎么了?”“沒什么,”顧攸寧悶聲悶氣的說道:“凍鼻子!”楚豫一愣,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摸索到他臉上抹了一把,果然挺挺的小鼻子冰涼冰涼的,臉蛋上也帶著寒氣。他手掌心很暖,顧攸寧忍不住貪戀的蹭了蹭,像只小貓似的。楚豫被他弄得有些上火,一把捏住冰涼的小鼻子,然后低頭尋到他耳垂,輕輕的咬了一口,也是冰冰涼的。顧攸寧有些癢忍不住躲了一下,警告道:“別鬧,好好睡覺!”楚豫笑,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你夠了!”顧攸寧憤怒:“大冷天的不能消停消停嗎?”“到時候就不冷了,”楚豫低沉撩人的聲音蠱惑的哄慰道:“就一次,聽話……”說著大手一路流連伸到顧攸寧的單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