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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昌邊說的時候邊說邊笑,胸腔連帶著帶起了一陣震動,言蹊被他弄得臉紅耳赤,推推搡搡之間,赫連昌瞅準(zhǔn)機會一把抓住了言蹊的腳踝。 言蹊的后腦勺砸在枕上,吃痛倒吸口冷氣,天旋地轉(zhuǎn)又回到了原處,一頭烏絲如海藻般鋪在床上,美不勝收。 赫連昌何曾將見過如此美景,這樣的絕世名景這世上估計也只獨此一家,這美景也只能他一人獨享! 言蹊等赫連昌靠近時才反應(yīng)過來劇烈掙扎,只是為時已晚,赫連昌既然遇上了這樣的極品仙rou怎么可能還會撒嘴。 帳篷內(nèi)的床嘎吱嘎吱搖了大半日,從白天到黑夜,那聲音才漸漸平息。 福全一直守在帳篷外不遠不近的地方,聽著屋內(nèi)隱約傳出來的女聲,他一個無根之人都出了一身熱汗,更別提本就是青壯年的皇上。 也不知道那位姑娘,能否承受得住。 言蹊恨就恨在這點,這具身子嬌嫩敏感得不可思議,赫連昌黏上她便一直舍不得撒手,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甚至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原本還想著昏過去一了百了,可惜這身子說弱也弱可又偏偏一日到晚都沒能成功昏過去。 言蹊簡直要瘋了。 在赫連昌還想重整旗鼓再來的時候,言蹊差點嚇得要瘋了,費勁全身的力氣才從嘴里說出一個字。 “疼……” 兩人的身體疊在在一起,言蹊雖然細小的聲音但是赫連昌還是聽在了耳朵里。 赫連昌喜愛得不行,壓根就舍不得撒手,不顧她破瓜之初強強來了好幾次,若不是言蹊的聲音提醒了他,說不定他還會不知饜足地繼續(xù)下去。 赫連昌一把抱住懷里的人,“小書生身嬌體弱的,是我一時貪huan了?!?/br> 言蹊就連白他一眼的力氣都沒了,倒在赫連昌的懷里半昏半睡了過去。 之后的事情她只是知道了個大概,可就是這模模糊糊的大概著實讓她臉紅心跳了好久。 福全也沒想到,有關(guān)帳內(nèi)女人的事皇上壓根就不讓任何人插手,就連沐浴喂食這樣的小事都是親力親為。 一點都不像是以往那個高高在上的君王,反倒像是疼愛自家小媳婦的普通丈夫。 屋內(nèi)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赫連昌將福全準(zhǔn)備好的rou糜粥吹冷,舀了一勺自己試了試溫度這才喂到言蹊嘴里。 言蹊雖然記恨赫連昌之前兇猛,可這一折騰她也確實餓了,費力張了張嘴想吃下眼前噴香的rou粥。 赫連昌看著那粉嫩的小舌在唇齒之后若隱若現(xiàn),忽然想起那甜美的滋味,赫連昌低頭湊近親住了那軟軟的小舌。 “唔——” 赫連昌攪了個天翻地覆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嘴,“小書生你是不是背著我吃了蜜糖,否則你的嘴里怎的這般甜?” 言蹊這回是真的怒了,吃個飯都不讓人消停,又累又氣索性扭頭躺在床上背過身子,將一個后腦勺對著赫連昌。 “夫人夫人,是朕錯了?!焙者B昌將手里的粥放在一旁,“夫人太過誘人,朕實在是情難自禁?!?/br> 赫連昌將床上的人輕輕撈起抱在懷中,安撫性地拍著她的后背,“夫人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 言蹊被抱在男人的懷里,一抬眼正好看到那張英朗的俊臉,想出聲可是嗓子在之前早就喊啞了,只能無聲地做著口型道,“誰是你夫人。” 赫連昌低頭在她額上吻下,笑著道,“朕的夫人當(dāng)然是你,也只能是你?!?/br> 若說他發(fā)現(xiàn)言蹊居然還是他一個人的時候不可謂不驚喜,他沒想到宋易居然這般有眼無珠,白白放走了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不過這樣一來正好便宜了他。 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和她的身份無關(guān),如今他成了她第一個男人,這一世,她就算是再不愿,他也注定要和她糾纏一輩子了。 “不要臉?!毖怎枳鲋谛汀?/br> 閨房之樂外人無從得知,赫連昌哪怕被罵都甘之如飴,也知道自己這次確實孟浪了,把懷里嬌嫩的小寶貝給傷了。 赫連昌看了眼懷里人一臉?gòu)扇醯靥稍谒膽牙?,心中頓時滌蕩著無法言說的柔情,“我不鬧你了,我喂你把粥喝了先墊墊肚子?!?/br> 這次赫連昌總算是沒有折騰人,耐心地給言蹊喂了粥,在喂給她吃了些糕點后,又伺候著言蹊躺下了。 直到言蹊躺下之后,赫連昌看著床上人甜美的睡顏,心中突然覺得異常滿足。 這種滿足感和他攻下城池登上皇位之時的自豪感不同,仿佛生命中缺失的那一部分終于得到了圓滿,這么多年來,他心中的缺憾終于有天填補上了。 赫連昌忍了忍沒忍住,輕手輕腳走上前在言蹊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屋外還有一堆人等著他商討戰(zhàn)術(shù),可他現(xiàn)在卻只想呆在這里哪里也不去,哪怕就是看著都覺得心頭異常滿足。 果然,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可他依舊甘之如飴。 赫連昌扭頭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帳,帳外不遠處的帳篷中已經(jīng)是燈火通明,就等著他去一起商討最后的戰(zhàn)術(shù),一舉將匈奴打回老巢。 等賬內(nèi)的人都走完了之后,福全這才從角落里冒了出來。 “皇上,人已經(jīng)找到了?!?/br> 赫連昌揉了揉鼻梁,“帶上來?!?/br> “是?!?/br> 福全出去后,暗衛(wèi)壓著一個白胡子的老頭走了進來,將人壓在地上,“皇上,這就是苗疆皇室中人。” 老頭看上去年歲已高,只是身子骨倒是十分硬朗,為了把他抓來折了不少暗衛(wèi)進去。 赫連昌看著底下的人,出聲道,“把你們苗疆的所有蠱毒的特性都一一說清道明,否則,那個叫暮姬的女人性命堪憂?!?/br> 原本一臉淡然的老人聽了赫連昌的話臉色頓時一變,“你們抓了暮姬?!” 赫連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是說還是不說?” 老人想起來抓他的人的本事,頓了頓,還是將苗疆中的蠱毒特性一一細說給座上之人聽。 赫連昌想起他和匈奴交戰(zhàn)這么長時間,卻只有那個叫做暮姬的女人一出現(xiàn),他身上的蠱毒忽然突發(fā)異動,便猜著這兩者之間或許有些關(guān)系,沒想到他隨口一炸那老頭便全盤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