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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中的是情蠱? 【?!菜拗魍瓿伞緭寠Z女主氣運70%】,請宿主繼續(xù)努力。】 第214章 9.14 第23章驚!一國之君強取豪奪人臣妻子(23) 【?!菜拗魍瓿伞緭寠Z女主氣運70%】, 請宿主繼續(xù)努力。】 言蹊在睡夢中被系統(tǒng)提示音弄醒, 迷迷糊糊間聽到聲音,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整個人猛地從床上蹦起。 只是因為昨晚太過cao累,言蹊起身的動作做到一半便又倒了下去。 言蹊躺在床上,看著頭頂?shù)奶旎ò?,赫連昌到底是怎樣知道的他的心意? 這其中的契機沒有弄明白,她接下來就會十分被動, 因為還有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才真正完成。 言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等再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床頭邊站了一個人。 言蹊心下一跳,緊接著瞪大眼睛才發(fā)現(xiàn)床頭邊的人居然是赫連昌。 “你怎么在這?”言蹊的聲音嘶啞, 昨晚用嗓過度了。 赫連昌一身騎裝, 身前著著盔甲,顯得整個人愈發(fā)高大威武。 一身冷冰的盔甲讓赫連昌看上去煞氣翻騰,發(fā)現(xiàn)言蹊醒了之后,赫連昌便轉(zhuǎn)身將燈點燃。 有了燈便有了光, 柔和的光將赫連昌的眼都染上了柔情, 原本如同冷面羅剎的人看著她卻讓她一點都不覺得害怕。 可能是因為他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溫柔。 “是我吵到你了?” 言蹊搖頭, “你這身裝扮是?” 赫連昌坐在床邊,身上的盔甲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這場戰(zhàn)爭拖了太久了,今晚我們要主動出擊?!?/br> 言蹊聞言一愣,軍事上的事她不太了解, 卻也知道戰(zhàn)場上刀劍無情,就算赫連昌天生英猛過人還是不由擔(dān)心道,“刀劍無眼,你自己小心?!?/br> 言蹊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赫連昌怔了半響,之后低頭猛地吻住了言蹊的唇,含住她的小舌在她的唇間攪得了個天翻地覆。 “唔——你又發(fā)什么瘋?” 赫連昌松了了言蹊的唇,看著因為他的疼愛充血通紅的唇瓣,赫連昌低頭撞進(jìn)了言蹊的眼,語氣鄭重地說道,“等戰(zhàn)事結(jié)束了,你做我的皇后,怎樣?” 言蹊的眼瞬間瞪大,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在胡說些什么?” 赫連昌吻了吻言蹊的額頭,“你知道我沒有胡說?!?/br> 沒等言蹊再開口,赫連昌直接交代道,“馬上就要出發(fā)了,若有什么事就找福全,他就在帳外,然后乖乖在這等我回來?!?/br> 赫連昌說完,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帳篷。 言蹊看著赫連昌離開的方向發(fā)呆,她沒想到赫連昌居然會在臨走前給了她這樣一個承諾。 要知道,她的身份,可是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了。 言蹊想起赫連昌臨走之前的眼神,忽然一笑,躺在床上背過身子又閉上了眼睛。 還真是……無法無天的主。 這一場戰(zhàn)爭拖到現(xiàn)在,匈奴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赫連昌夜里突襲,一舉成功擊退匈奴大軍。 那天,勝利的號角響遍了整個軍營。 擊退匈奴之后,赫連昌的任務(wù)也差不多完成了,接下來的事情有將領(lǐng)們處理,他畢竟是皇上,如今匈奴被趕回來老巢,他也要順利班師回朝了。 言蹊戳著北境特色的大盤飯,一口一口吃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 赫連昌見了放下手中的筷,問道,“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言蹊看了他一眼,“要回京了?!?/br> 只是這樣一句話,赫連昌便懂了她的擔(dān)憂,將人一把拉過安置在自己腿上,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別擔(dān)心,宋家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 說起這事,赫連昌想起案頭京城送來的暗報,“自你走了,宋易便發(fā)了瘋似的找你,你可曾想過回去?” 赫連昌等著言蹊的回答,不過就算她想回去,他也不會讓了。 言蹊瞥了他一眼,“別想著試探我。” 將頭輕輕靠在他的懷里,嘆了口氣,“宋家和我的緣分已盡,若你有辦法便幫我把宋夫人的頭銜摘掉吧?!?/br> 赫連昌聞言欣喜若狂,伸手圈住懷里的人,手上不自覺地用力拽緊,“你說的,可當(dāng)真?” 言蹊閉上眼睛沒理他,“這不是你心里想的嗎?” 赫連昌哈哈一笑,“果然知我者夫人也?!?/br> 兩人之間彌漫著一股旁人怎么也進(jìn)不來的氛圍,卻只消一眼,便讓人覺得甜蜜。 回京的日子逼近,赫連昌在帳內(nèi)處理事務(wù),暗衛(wèi)突然來報,“皇上,人已經(jīng)抓到了?!?/br> “哦?”赫連昌放下手中的毛筆,頓了頓,道:“取那人的一碗血過來?!?/br> “是?!?/br> 暗衛(wèi)走后,赫連昌摸著胸口,這奇怪的蠱毒在他身體里不知不覺十年了,雖說一想到這有些糟心,可正是因為這奇怪的蠱毒,他才能遇到言蹊。 這樣一來,對于這蠱,赫連昌倒不是特別反感。 這情蠱啊,算來算去,還是把他算進(jìn)去了。 不過,甘之如飴。 赫連昌連那勞什子暮姬的面都不想見,她jiejie在十年前給他下的蠱,就要想到后果。 哪怕她在十年前就死了,不過她meimei還在,以他的性格,就算不死也多半是廢了。 如今只要她一碗血已經(jīng)是對她最好的寬容,最近他修身養(yǎng)性,行善積德準(zhǔn)備延綿子孫后代。 畢竟,是他和她的孩子。 暗衛(wèi)的動作十分迅速,沒多久便端了碗猩紅的血放在了赫連昌的桌上。 “下去吧?!焙者B昌看著桌上的血出聲道。 “是。” 暗衛(wèi)剛走,帳簾又被人從外掀開,穿著書生衣的瘦小身影走了進(jìn)來。 “有血腥味。”言蹊走進(jìn)便聞到了一股血的味道。 赫連昌原本嚴(yán)肅的表情頓時一變,一把拉過言蹊,指了指桌上的血,“喏,在這。” 言蹊不解,“這是什么?” 赫連昌想了想,還是把情蠱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了言蹊。 言蹊沒想到赫連昌會那么迅速,若是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