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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話的是一個小小嬌嬌的女生,話還沒說完,剩下的半句話便頓住了。 車門口上來的男孩,一頭柔軟的淺栗色短發(fā),襯托著一張臉越發(fā)白皙,眼底的黛色略濃半闔的眼里止不住的睡意。 明明穿著最普通的衣服可身上的氣質(zhì)卻干凈得像個天使,那張臉生在男生身上沒有半點(diǎn)女氣,反倒激起了在座所有女人的母性。 “同學(xué),你要不要坐在這?” 易初看都沒看身邊一臉緋紅和他說話的女生,徑自走到巴士的最后一排,意外地發(fā)現(xiàn)最后一排來了個不速之客,占了他的位置看上去睡得十分香甜。 說話的女生還想開口說什么,身旁已經(jīng)有人似乎看出了點(diǎn)什么,拉了她的衣襟讓她安分點(diǎn)。 能考上圣施頓的人沒有一個蠢的,理智壓過對美色的誘惑,女生咬咬嘴,那樣一個少年,身上的氣質(zhì)實(shí)在罕見,早知道她也坐在最后一排。 易初看著霸占了他寶座的人,雙手抱著懷里的黑噗噗的帆布包,腦袋一歪靠在玻璃上睡得安靜,鼻梁上掛著的眼鏡滑到鼻尖都不自知。 這張臉看上去讓人很想睡覺。 這是易初對陌生人最高的評價(jià),看得順眼,至少他不反感。 看到易初坐穩(wěn)后,司機(jī)這才發(fā)動巴士離開,一切以易家小公子為先。 只是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在場人的都以為新來的是一個有點(diǎn)任性,第一天報(bào)道就敢遲到那么久的刺頭新生。 不過看在他長得那么好的份上,大家都沒有多說什么,也好在沒多嘴,不然易初最討厭吵醒他睡覺的人。 這一路安安靜靜,易初原本是坐在言蹊身旁的位置上,可是巴士一開一搖,他就忍不住打瞌睡了。 腦袋越來越沉,歪頭倒向一旁落在言蹊的肩頭睡熟過去。 巴士開動搖搖晃晃,把人催入了更深的夢境。 一個剎車,巴士里的人都迫不及待地沖下車,走動間細(xì)碎的聲音把言蹊從睡夢中吵醒。 言蹊只覺得肩頭微沉,扭頭望去,發(fā)現(xiàn)身邊坐了個漂亮的小少年。 少年一頭淺栗色的發(fā),柔柔軟軟地鋪在她肩膀上,比女孩還長的睫毛卷著,睡容香甜,是讓人不遠(yuǎn)打擾的美景。 言蹊看著巴士里的人都急匆匆離開,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小角落發(fā)生的事,她甚至不知道這少年是什么時候坐上了車。 反正她不急,索性低頭低頭看著身旁睡著的少年。 易初睡覺很少有那么踏實(shí),以往車一停他就會醒來,可是聞著鼻尖縈繞的淺香,若有若無的,他竟然一睡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易初是被一陣?yán)嚷暢承训模従彵犻_眼的時候,正好和言蹊那雙帶著清淺笑意的眼鏡對上。 “你醒了?” 易初的思緒漸漸回籠,從言蹊肩頭上起來,沒有半點(diǎn)不好意思,倒是對自己能睡那么久有些意外。 言蹊見人已經(jīng)醒了就沒有了顧慮,起身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這個角落。 只是她忘了她坐的時間太長,這樣突然起來手腳發(fā)麻,腳一軟往后跌去。 正巧跌入了易初的懷抱,她的屁股落在了他的腿上。 男孩看上去精致像個玻璃做的通透人,實(shí)際上他依舊是一個成年的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截然不同。 言蹊臉色微紅,隨著她一激動原本那股寧靜的香氣似乎變了,變成了另外一種微甜又微澀讓人尋味的香味。 “不好意思……” 言蹊掙扎著要從易初的腿上起來,易初忽然伸手橫了過去,一把攔住言蹊的細(xì)腰,寬松的T恤下的柳腰一手?jǐn)堊∵€有多余,易初手上微微用力,一把將人摟到自己面前。 言蹊來不及反抗,輕呼一聲,少年的腦袋便埋進(jìn)了她的胸前。 一對初生的肥兔還沒見過世面,就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這個畫面在旁人看來,還真是讓人血脈噴張。 易初卻皺眉—— 香味又變了。 第252章 第三章一個灰姑娘有rou吃兩個灰姑娘爭rou吃(3) 言蹊坐在易初的大腿上, 被強(qiáng)行摟進(jìn)了一個帶著干凈氣息的懷抱, 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坐在一個全然陌生的男孩腿上, 尤其是他的臉還好死不死地正對著她的某處,兩人的姿勢若是在外人看來尺度略大。 “你放……” 易初不顧女孩的掙扎,原本是單手環(huán)繞著她的腰,現(xiàn)在變成了兩只手緊緊摟住言蹊的腰,將人摟得更緊了。 言蹊有些喘不過氣來,兩人的姿勢太過于親密, 她的腿又酸又麻使不上勁,肩膀因?yàn)楸蝗艘恢闭碇€是麻的,始終推不動面前的人。 言蹊的反抗在易初看來就是小貓撓癢癢, 隨著他的動作, 那股香氣愈發(fā)明顯了。 易初抬頭看向言蹊,一張含羞待放的臉映入眼簾,有片刻愣怔,“你噴了什么香水?” 言蹊連衣服都買不起了, 她哪里還有閑錢去買香水? 忽然想到一件事, 上個世界抽取的神秘禮物,系統(tǒng)一直遮遮掩掩的沒有告訴她到底是什么, 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和這有點(diǎn)關(guān)系。 言蹊自己也聞到了一股十分特別的酸澀香,像是沒熟透的青果,帶著半熟半澀的青紅,一面蜜桃一面青果, 又成熟的芬芳又有少女的青澀,加上她起伏的心緒,這股香味越發(fā)明顯了。 言蹊緩了片刻,手腳終于沒有那么酸麻,趁著易初看她出神的一剎那,手腳靈活地掙開了他的手,躍到了離他半米遠(yuǎn)的地方。 易初沒有想到言蹊會掙開他,眼睜睜地看著言蹊頭也不回地下車,手心似乎還殘留這剛剛少女不盈一握的纖細(xì),以及他剛剛沒有注意到的柔軟。 易初生在豪門易家還是最小的孩子,可以說受盡萬千寵愛,只是他先天不足早產(chǎn)出世,哪怕長到成年身體一直都不算好,尤其是他的睡眠問題一直是困擾易家上下的心病。 易初無論做什么都容易疲憊,最喜歡的就是睡覺,可是偏偏他入睡難睡眠又淺,稍微有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他就會被驚醒,像剛剛這樣的睡眠他已經(jīng)很少有了。 易初的房間經(jīng)過了特殊隔音,就連窗戶都是真空隔音玻璃,為的就是他能好好睡個覺。 實(shí)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