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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治病?!?/br>十二聽罷心里已經(jīng)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雖是盡力抑制了,但是問出口的時候聲音還是帶了些細微的顫抖:“這靈語花可就是那傳說中的靈藥?”阿泰點頭:“沒錯,靈語花雖然流傳的只有只字片語,但是事實上南疆皇室早就將靈語花的所有消息都據(jù)為己有,這一次長天教迫害南疆皇室也是為的此,就是要用皇室中人的性命要挾交出靈語花,因此國主才暗地里派著我們出來尋找,以免打草驚蛇。”十二沉默了,沒想到這世間人心心念著而不得的靈語花竟然是南疆皇室的秘辛。“既然這靈語花乃是皇室所有,為何不將它真正的收歸所有,移到皇宮中呢?”阿泰搖搖頭,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靈語花的生長環(huán)境要求極為嚴苛,若是偏離了地方,他們不可能存活得下來,再者這靈語花只能放養(yǎng)而不能由人來養(yǎng),只有那邊的土地才能夠生出靈語花那般靈藥?!?/br>十二看著阿泰臉上自豪的神情,猶疑了下,又問道:“阿泰兄弟就這樣貿(mào)貿(mào)然的將靈語花的秘密告訴我,不怕我會泄漏出去么?”阿泰不在意的擺擺手:“不用擔心,本來這個就是南疆公開的秘密,也就是中原和南疆已經(jīng)斷絕來往這么久了才不會知道罷了,況且那么重要的靈藥,我們自然不會放任它在那里由眾人覬覦……生長靈語花的秘境,早就被下了障術(shù),若沒有人帶著,也只能在那里白白的搭上一條命罷了?!?/br>十二聽罷暗自慶幸,幸得他們來了之后暫時還沒有什么舉動,若是就這么去了,靈語花得沒得到先不說,死傷肯定是慘重的。如此這樣緊趕慢趕了兩日,竟已經(jīng)就到達了靈語花的秘境。十二原以為還要趕上好一段路,誰知道不過才兩日,阿泰就帶著他們到了。聽主子說起他與阿泰相遇之時,已是十多天前了,那么他們那段日子又是在做些什么?正思索著,就聽見阿泰提醒道:“注意了,我們現(xiàn)在馬上就要進去秘境里面了,你們都跟緊了我,若是丟了性命,那可不能算在我頭上?!?/br>十三和十四聽了這番話不由看了對方一眼,爾后將目光投向十二,不論他們自己的生死如何,此番是定要護好十二先,這可是主子千叮萬囑過的。十二感覺到他們的目光,以為他們是在擔憂,便低聲開口安慰道:“無事,我們都跟緊了,至于那靈語花,只待我們進了去再做打算?!?/br>十三十四聽得這番話,卻不將自己剛剛所想說出口,只嚴正應(yīng)道:“是?!?/br>說罷就跟著阿泰身后走進了一道樹林,不過走了不遠,就起了一陣迷霧,不濃,卻足以讓人迷失方向。“這霧也是障術(shù)之一,你們不要多吸,按著兩吐一吸的呼吸來,你們?nèi)齻€有內(nèi)力的也可以將內(nèi)力運至全身護體?!?/br>十二自起了這迷霧后就覺得有些頭暈發(fā)冷,這下聽到阿泰的話便連忙照做起來,果然剛剛那種不適的感覺一掃而空。待走了一段路又聽得一陣狼嚎由遠及近,這時又見阿泰從懷中拿出一支短笛吹響,節(jié)奏恰好與狼嚎相呼應(yīng),吹罷一段,那狼嚎也漸行漸遠了。十二觀察在眼,心知雖只是這樣簡單的走著,但是若不是有阿泰他們帶著進來,這些定都會成為他們進入秘境的最大障礙。只是不知道剛剛那狼又與長天教壇門口的有何關(guān)聯(lián)。跟著阿泰后又繞過了一些巧妙的機關(guān),踩著無法琢磨的路線,一行人閉口不言,過了不知許久,才聽得阿泰說道:“到了?!?/br>作者有話要說:_(:з」∠)_我想開新文……☆、第66章六十六十二聽了這話,立馬就精神起來,連忙全神貫注的打量著周圍,想看看那神秘的靈語花到底身在何處。阿泰也沒回頭,但是就像是知道十二的舉動一般,往前邊走著頭也不回的說道:“不用找了,還不到靈語花開的時候,在這里我們要兵分幾路了,靈語花突然在哪一處長出來都有可能,開的時間只有一個時辰,我們必須得分成幾路守著幾塊地方,否則錯過了就得等到二十年后了。”還在四處打量的十二頓時一怔,隨即問道:“那這靈語花大概會在什么時候長出來?”“約莫也就是這兩天,切記,一定,一定要仔細盯梢著。開放的靈語花只有兩株,在哪里出現(xiàn)都有可能,我們?nèi)f不能放過一株?!?/br>十二卻暗自皺起了眉頭,原來這靈語花竟只有兩株么?若是南疆大王子要去了一株,那么他和小天天則只剩一株可得了,而他是絕不會冒險將一株靈語花讓自己和小天天對半分的,誰知藥性會不會有損失,他不能將小天天的未來做賭注……也不過這么一想,十二隨即便與他人分散開來,專注的尋一處去等待靈語花的開放了。在他看來,這最后一株靈語花的用途,那是毋庸考慮的。而另一邊,蕭裴揚跟著木奇等人輾轉(zhuǎn)數(shù)天后到了南疆的都城——南羌城。“蕭公子等人請先在都城尋一處落腳處,我還得需進了宮去稟報了國主后再來引你們覲見國主?!?/br>蕭裴揚頓了頓,罷了還是抬手作揖,回道:“那就有勞木奇兄弟了,只是希望不要讓我等在此方空等的好。”木奇似是有些猶疑,不過還是回道:“這是自然,蕭公子且放寬心罷?!?/br>只是幾天之后,蕭裴揚沒等來木奇的回信,卻等來了另外一位不速之客——穆寒情。見著眼前這個不客氣的癱在自己床上的人,蕭裴揚訝異道:“寒情,你怎么來了?天天如何了?”穆寒情哼唧幾聲,艱難的把自己翻了個身,把自己腦袋埋在軟軟的床鋪里,才悶聲悶氣道:“他沒事,柳無藥那庸醫(yī)在那里看著呢,在我回去前暫時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岔子了?!?/br>蕭裴揚皺眉:“柳醫(yī)師?沒想到他竟還會再折返回來……就算這樣,你也不必這樣千里迢迢趕過來南疆吧?”穆寒情詭異的沉默了一番,然后就聽著他那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他妻子也跟著去了山莊,我孤家寡人的看著眼暈,干脆就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了?!?/br>蕭裴揚了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施施然的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道:“那你就留下來跟著我們一起苦等吧……”一群人在客棧里頭又干等了幾日,直逼得蕭裴揚想帶著人直闖皇宮,才見著木奇帶人過來給他們回話。“蕭公子,久等了……國主吩咐我來帶你們進宮面圣?!?/br>蕭裴揚卻不見動作,吃著手里的面餅,待吃完了一個才起身,道:“那就有勞木奇兄弟稍等片刻,待我拾掇一方后再跟著木奇兄弟進宮罷?!笔捙釗P知道本是自己有求于人,需得放低姿態(tài),只是這苦等了十來日的怨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