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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就是我們自說自話,別人也當(dāng)我們發(fā)癔癥呢?!?/br>又轉(zhuǎn)回頭對王子騰夫人說:“其實當(dāng)初他們二人結(jié)親,都是二太太一力主張的,老太太有意,我又聽她們說璉兒與王姑娘青梅竹馬情投意合,為兒子心愿就沒說什么?,F(xiàn)在看王姑娘對璉兒并不滿意,以為璉兒是靠她嫁妝養(yǎng)活,在這府里也是因為璉兒是二太太的侄女婿才得了外管事的差事。我雖然沒本事,自思兒子還能有一口飯吃,二太太不過是替我管著家務(wù),不知道我兒子怎么倒成了二太太的外管事,還是因為是侄女婿才得的差。即王姑娘如此看不上我家,我們也不耽擱王姑娘另尋高門?!?/br>一口氣說那么多話,說得還那么快怎么沒噎死你。真沒噎死,這話可怎么回?他哪句都沒說錯,就是連在一起好說不好聽,女子出嫁從夫,這不順父母是一重罪,犯口舌是一重罪,人家還沒說妒忌和無子,七出占了四條,還讓人家休四回嗎?忍著氣,史氏賠著笑臉:“親家這話可就偏了。他們小孩子家家,難免沒有舌頭碰牙的時候,小夫妻口角可不是沒輕沒重的?!?/br>“要是心存敬重,以夫為天,怎么會沒輕沒重?”我擦,這是要逆天呀,平時怎么不見你說話這么順溜?賈母看著這個平時渾渾噩噩的兒子,一臉沉思地沒開口,這王家女以為壓下了老大這的就在府里一手遮天了,早不如原來恭順,給個教訓(xùn)也是好的,只是為了元春王子騰那里也不能斷,王熙鳳萬萬休不得。第14章“大哥,內(nèi)宅之事,我們還是讓老太太他們決斷的好?!辟Z政聽不下去了,合著你是說你兒子的婚事是讓自己太太擺布了,日常還讓人當(dāng)了管事使喚,使喚地這個人還是我媳婦:“至于王氏管家,那是老太太的意思?!笔裁唇刑婺愎芗?,那是我媳婦。“老太太的意思?也是,老太太千挑萬選給我找的續(xù)弦,聽說還是你媳婦給找的人選,又是史夫人給牽地線,然后進了門告訴我她上不得臺面小家子氣,讓你媳婦管家,就連我大房媳婦何去何從都沒人讓她到場,想也是老太太的意思?”地圖炮??!在場地三個女人一個也沒跑得了。“你混說什么?”賈母坐不住了,當(dāng)初續(xù)弦時確有這個意思,可說好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呢?誰家會拿出來說嘴,還是當(dāng)著王子騰夫人的面,雖然她也是當(dāng)事人,可面子不是這時該撕破的。“但凡我不如老太太的意,就是混說。也罷,還是說說王姑娘什么時候搬嫁妝吧?!辟Z申表示自己大度不和一個老年婦女計較。怎么又繞回來了,王子騰夫人覺得自己親自過來已經(jīng)很給面子,要不是王熙鳳被休回家,在族里沒法交代,她早走了,給臉不要嗎:“鳳丫頭是我和老爺看著長大的,口角鋒利些,心里是孝敬公婆的,就是和璉兒也是好的蜜里調(diào)油地過來的,就是我們老爺也說,沒見過小兩口好成這樣的,還怕璉兒只戀著媳婦,有礙子嗣?!敝牢覀兝蠣斒钦l不?我們老爺可是看重這個侄女呢,沒兒子也是小兩口感情好,你兒子不和別人生,怨不著我侄女了吧。“璉兒也是這么想的?”外人說什么都沒用。聽王子騰夫人說起王子騰,賈璉心里也有點撲騰,可成親了這么些年,別說是象當(dāng)年珠大哥在時一樣給找明師疏通國子監(jiān),就連話也沒好好和自己說過一句,再看剛離開的張家,人家不單連大姐兒的生日都知道,還說過幾日就想辦法讓自己到戶部辦差,自己也說沒經(jīng)過科舉怕是補不上實差,人家說的是“雖然沒科舉算不得正途,但你如今再想科舉也是晚了,也不是那個料,一個筆帖式家里還是能辦的,只是要認(rèn)真辦差,倒是前程有限,三品以上就別想了。”別說三品的實差,自己身上的這個五品同知也是虛銜,當(dāng)初是為了讓珠大哥哥占用自己的國子監(jiān)名額給自己捐的,這其中就有王子騰的手筆。想到這,賈璉跪了下來:“老太太自來喜歡王姑娘...”剛才見賈璉沉思了那么久,王熙鳳還以為他和自己一樣回憶新婚時的美好時光,面上隱有得色,一句王姑娘讓她心沉谷底,忘了來前王子騰夫人讓她伏低做小忍一時之氣的話:“賈璉你這個黑了心肝的下流種子,也配休我?!?/br>不忍直視呀,何況這個下流種子的提供者還在呢:“史夫人也是這么心中敬重公婆的?王家還真是與眾不同呀?!?/br>王子騰夫人臉都成雜貨鋪了,賈母三人的臉也成了焦炭,你自己屋里怎么說是自己的事,當(dāng)著人爹的面罵人是下流種子,不休你休誰。“人老了,說話也不中用了,也管不來這些事事非非。夫人寬坐,鴛鴦,扶我進去歇歇?!?/br>見老太太要走,王夫人和史氏著急:“老太太,這兒事?”“小夫妻之間相處,總是要斯抬斯敬地才好,有他老子娘做主,我也管不得那么多?!逼饺障矚g王熙鳳逗趣不假,愛她辦事爽利也是真,可這孫子和孫媳婦比起來,再得喜歡的孫媳婦也是外人,看王子騰的面子上容忍一二未償不可,可當(dāng)著自己面就敢罵孫子是下流種子,平日呢?這下流種子的提供者還是自己生的,自己罵罵也就罷了,誰許你學(xué)舌去。賈母頭也不回地進了內(nèi)室。“賈大人,”王子騰夫人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緩和的余地,只好盡量減少損失:“還有大姐兒在,這休書就免了吧,您看和離如何?”沒等賈申答話,王熙鳳忍不住了:“嬸娘,憑什么他賈家三媒六聘地抬我過門,說休就休?我王家不是那么好欺侮的?!庇譀_王夫人道:“姑媽,我自入府,處處為姑媽著想,璉兒休了侄女,再進來一個能和姑媽一心嗎?”想想自己給賈申下跪賠禮時王夫人就一言不發(fā),生怕她此時又不發(fā)一言:“我為姑媽辦的事,首尾只我一人知道,休了我姑媽可找誰去?”好!這可真是意外之喜。想也知道讓她說出首尾二字還沒一人知道的事,定是原著中神出鬼沒的印子錢無疑,賈申沒想到王熙鳳臨走前要送自己這么大一個厚禮,看來和離也是可以考慮的:“你和二太太有什么首尾?”第15章王夫人想掐死這個蠢貨。平時倒是一把好槍,怎么這時候平日的小聰明都不見了呢?那事兒也是見得光、平白說出來的。“嫂子,鳳丫頭確實有錯在先,不如你先領(lǐng)回去好好教導(dǎo)一番。至于她的嫁妝,有我看著也少不了一分一毫?!笨熳甙赡銈?,要不什么事兒都得讓這個蠢貨抖落出來了。賈申知道此時王熙鳳已經(jīng)伙同王夫人開始放印子錢了,那就是她心疼自己的嫁妝賠得多了才上了王夫人的當(dāng),要是人家王家對著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