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妝單子搬嫁妝卻少了去,那可就是笑話了,雖然榮國府一直高居京城笑話榜單前位,少一次總是好一點,要不老丈人收拾起人來可是不手軟的。“老二,你怎么說?剛才王姑娘說是和你媳婦有什么首尾,左右王姑娘是要回家去了,你媳婦可還是要做當家太太,王姑娘回家地原因大家都知道,不知道這當家太太地首尾,可能不能讓王姑娘有個伴呢?”賈政顧不上賈申有點不懷好意叫他老二的曖昧,只知道這個首尾是不能有的。他既然能不襲爵還住進榮禧堂,怎會真正迂腐不通事務(wù),枕邊人做了什么他不說一清二楚,也是知道個八九不離十:“大哥說的是什么話,王氏管家二十幾年未嘗出過紕漏,能和王姑娘有什么首尾?!?/br>又對王子騰夫人說:“嫂夫人,您看是現(xiàn)在就清點,還是明天再著人送回去?不是不留嫂夫人,實在是娘娘要省親,家中事務(wù)雜亂,恐怕怠慢了嫂夫人和王姑娘?!蔽壹铱墒怯心锬锏?。“老二,這事兒還真不能急?!辟Z申看向王熙鳳:“王姑娘,事到如今我倒有心留你清點嫁妝,再與大姐見上一面,只是二老爺和二太太事兒多,怕是留你不得。倒是你的嫁妝從此是你后半輩子的立身根本,還是自己清點清點的好,就是你不心疼大姐兒,也多多少少該讓大姐兒有個念想不是。”你是個有閨女的人,你一走你閨女可就在我手里了,賈申賭的是虎毒不食子。王熙鳳恨地是賈家所有人?。。?/br>大姐兒不幸姓賈。此時王熙鳳已經(jīng)失了理智,這就是她的好嬸子、好姑母,不僅一字不肯為她求情,還說什么她有錯在先,她為什么會有錯,還不是她的好姑母平時念著什么大房不成器,公公貪花好色,只會花公中的銀錢,賈璉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要拿捏住了,不能讓他翻了天去,王家家大業(yè)大,叔叔是個有能為的,就是有事兒也能讓賈家閉口不言。現(xiàn)在嬸子倒是代表王家來了,可沒幾句就想著讓自己和離,姑母和姑父更是好樣的,連嫁妝都不想讓自己清點。自己進府后幫姑母了了多少陰私,賠了多少嫁妝,還替她放印子錢,那錢可是她拿大頭。再想想自己還是王家嫡女,叔叔又一向待承自己好,現(xiàn)在只怕是因為叔叔不在京中鞭長莫及,嬸子一介女子也沒什么主意,只要自己回到王家,寫信將委屈好好告訴叔叔,叔叔只要來一封信,不信賈璉不親自己請自己回來,到那時自己還是赫赫揚揚地當家奶奶。至于大姐兒,她姓賈,就算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平時忙起來三五天顧不上她也是有的,奶子和丫頭一大堆,必是不敢慢待了她去。清點什么嫁妝。她不過是回王家等叔叔的信罷了,三五日就會重新回來掌家,倒騰起來倒白受累。不過此時不能在賈家人面前矮了身份,將來他們接自己時也要讓他們知道璉二奶奶不是好惹的:“很不必大老爺費心。大姐兒總是姓賈,想是跟著她自己的爹,沒的能委屈了她?!?/br>才怪。這女人倒是個狠角色。賈申賭輸了也不在意:“即是王姑娘放心,就請將嫁妝拉走吧,也省得今說忘了東,明說忘了西,王姑娘不怕麻煩,我們倒是要預(yù)備娘娘省親,沒法時時招待王姑娘。咱們是多年的老親,為這點小事兒生分了倒讓外人看笑話?!?/br>王子騰夫人恨恨:只要今天王熙鳳出了榮國府的大門,不管她還能不能再回來,王家都將是京城的笑話,老親你個腿,從此咱們是仇人。見王夫人還是一言不發(fā),對這個自私自利的小姑子也厭上了一分,這還是王家出來的姑娘,不知道王熙鳳讓人休棄,王家女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嗎?也不想想宮里的娘娘有個被休棄的表姐,可是好聽的。想到剛才那兩口子口口聲聲讓鳳丫頭和自己快走那副送慍神的口氣,連提醒的興致都沒有了。聽賈申還不放棄讓自己清點嫁妝,王熙鳳想咬下他塊rou來,你就這么不待見我?老子從看書的時候就沒待見過你,個陰狠的蠢貨,連自己的爺們都能告,留著你過年嗎?“不必清點什么,我自己的嫁妝自己有數(shù),現(xiàn)在抬走就是?!钡任沂迨宓男艁砹?,你就知道讓姑奶奶把嫁妝抬走容易,想讓姑奶奶再抬回來,非得讓你給姑奶奶彎腰不可。你有數(shù)就好,讓你賠嫁妝的可不是老子。本來還想著你下半輩子只有這點嫁妝了,難得發(fā)下善心的賈申表示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第16章抬嫁妝自有小廝,送客有王子騰的親meimei,賈申這一天精彩紛呈,早累得想回東大院歇著。“請父親安?!庇鹤詮慕o賈申“侍疾”后,就再也沒被放回府里去,沒見想接迎春回去的王熙鳳都已經(jīng)成功被賈申送回王家,還有誰敢虎口奪食。現(xiàn)在賈母對賈申的定位已經(jīng)從過去的混不吝進化成了瘋狗,不小心讓他咬上一口都沒處說理去:你知道他瘋了不說躲遠點,上趕著撩撥他不是找挨咬么。“在和你母親忙什么?”賈申還有些現(xiàn)代人的思維,有媳婦的人住什么書房,何況他一直稱病,當然是老婆照顧他最好。“老爺回來了。倒沒忙什么,只是見迎丫頭的東西搬回來,雖是日常用的可也太不象個樣子,色色都是不齊全的,就給她找些補上。”又是一樁官司。不用想也知道是迎春奶娘做的好事,賈申這幾天都在想著便宜兒子的事,總覺得迎春奶娘的事不急,沒想到此時她就已經(jīng)這么大的膽子,開始偷摸上了姑娘的東西。“是你二嬸子和王熙鳳沒按例,還是什么人膽子大了?”這還讓不讓人歇會兒,老爺已經(jīng)累了好不??上д泌s上,總不能今天放下,過幾天再特特地翻出來。邢夫人這幾天與迎春相處的多了,加上迎春雖然木納了些,有人給個好臉倒也知道感恩,晨昏定省不說,跟著邢夫人侍侯賈申時也不惜力,還常讓邢夫人歇著,老爺那有她就好。倒讓邢夫人對她有了幾分真心,要不也不會理會她東西多少的事,更別說開了東大院的私庫填補。這時她還不知道王熙鳳已經(jīng)成功被賈申OUT,好容易有個話縫,自然不會放過:“誰知按的是哪門子的例,雖迎丫頭和探丫頭都是一樣的出身,可老爺是正經(jīng)的襲爵人,可咱們那璉二奶奶倒好,兩個姑娘竟是一樣的月例,只知道討好她的姑媽,倒不想著迎丫頭才是她的親小姑子?!?/br>“便是與探丫頭一樣的例,也不該少了姑娘的穿戴才是?!币娪褐皇堑皖^一字不回,賈申也是無力,他可以替她出頭,也得本人知道上心才成,要是這會兒迎春摸出本太上感應(yīng)篇來看,賈申只能吐一口老血,從此后任她自生自滅。沒辦法,現(xiàn)代人講的是自救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