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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說我不打算給你。賈赦卻光棍:“很不必。我家里東西銀子說不上多,可也夠我們用的。孩子們將來如何,自有他們自己去掙。好在璉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從三品的官,琮兒也已經(jīng)上了國子監(jiān),前程看來都盡有,也不用指著老太太你的私房過日子。所以,老太太你只當(dāng)是為國盡了忠,為賈政二人贖了罪吧。”你兒子是不指著老娘的私房,可是我的寶玉還要指著呀。賈母只好婉言道:“就算是為他們二人贖罪,那他們自己的家產(chǎn)也盡夠了?!焙伪卦俅钌衔业?。不說這話還好點,說了這話,賈赦好懸沒笑出來:“老太太覺得,賈政還真有什么家產(chǎn)嗎?”就那種折騰法。反正賈赦與賈母最終也沒有達成共識,只是讓人更加用心地伺候老太太,務(wù)必讓老太□□心靜養(yǎng),不得再用外事打擾老太太。說完這些話,也不管賈母如何好言相求,也不管她惱羞成怒地漫罵,賈赦自己出了榮慶堂。不出來不行呀,太上皇知道賈赦回不了,一定要見上他一面,這不,來抓人的都不用小太監(jiān),是戴權(quán)親自上陣。好在進了大明宮,太上皇除了白發(fā)再不能轉(zhuǎn)黑外,臉色卻比前幾個月看起來好多了:“您老人家這不是好好的,戴權(quán)是問什么都不說,嚇得我呀?!辟Z赦說著就拍拍自己有胸口,做出受驚狀。太上皇看他這個樣子,就算再感到窩心,也惡心得夠嗆:“得了,你又不是女人,何必惺惺作態(tài)。”“您這就過分了。”賈赦開口挑起太上皇的不是:“一點功夫也不容,就讓人把我從自己府里拎過來,我還以為您出了什么大事?,F(xiàn)在看著您好好的,我心里石頭落地了,您竟拿我比女人?!?/br>知道自己攪不過他,太上皇只看向屋里伺候的小太監(jiān):“皇后怎么還沒來?”竟然是請皇后,那皇帝呢?這不科學(xué)。“皇上呢,他不來?”賈赦在太上皇面前,有問題從來不忍著。太上皇只說:“這事兒只要與你定下就行了,讓皇后來也不過就是后面的事兒得皇后出面cao辦?!?/br>這樣一說,賈赦心里就有點譜了,看來太上皇是再也等不下去,要開始cao持黛玉與平郡王的事兒了。也難為他老人家,能忍了這么長時間才說此事,賈赦還以為他回京第一天,太上皇就得提起呢。不過那時太上皇估計只顧著傷心加痛心了,有了兒子忘記孫子也難免,畢竟隔了一層不是。說起隔了一層,那平郡王與皇帝和皇帝的兒子們,可就不是隔一層的事兒了,沒聽說一輩子親,兩輩子表,三輩子就拉倒?不淡定,完全不能淡定。賈赦開始為平郡王與黛玉今后的日子焦慮起來。很明顯,平郡王這一輩,加上他的兒子那一輩,注定是不能在朝堂上有什么大做為的,靠的,只能是圣寵。皇帝這里還好說,他與太子原本感情不錯,對平郡王甚至還有些說不出的愧疚之心??傻搅怂麅鹤幽且淮?,可就不好說了,說不得就得把平郡王視為眼中釘,生怕人生出什么心思,要是再除之而后快才是麻煩。你說平郡王已經(jīng)發(fā)過誓了?那就是個...,為了利益,違背誓言對政治人物來說,那是分分鐘的事。再說,太上皇相信平郡王的誓言是真心,皇帝也能相信平郡王的誓言是真心,可是萬一下一代帝王是個小心眼呢?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說的就是賈赦。他現(xiàn)在不光是焦慮,已經(jīng)快要火上房了好不。“太上皇,”賈赦叫了一聲:“你說我外甥女與平郡王的婚事?”賈赦有些試探地問。太上皇不想今天賈赦竟如此上道,沒用他起頭呢,就已經(jīng)自己找上調(diào)了:“你也覺得他們的婚事?”“是呀,太上皇,我這些日子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他們二人,真的不大合適?!边@是明顯與太上皇不在一個調(diào)上的賈赦。“父親!”這是聽說自己終于能娶上媳婦,來聽婚禮安排的平郡王。他就納了悶兒了,明明父親對自己還算滿意,怎么到關(guān)鍵時刻,又想著拆散他們小兩口了。就是跟在平郡王身后的皇后,聽了賈赦的話也不大好了,哪兒有到這個時候還想退的京里還有哪個人不知道黛玉與平郡王婚約在身,這個時候婚事不成,別說另覓他人了,黛玉除了出家就只剩下三尺白綾了好不。也顧不得向太上皇問安了,皇后先質(zhì)問道:“賈赦,你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話嗎?把皇家的威儀放到了何處?”說得好!這是太上皇與平郡王的心聲??刹皇琴Z赦的心聲:“難道皇后能保證,日后的帝王能與太上皇與皇帝一般信任念恩?”就算他說的是實話,聽說太上皇將賈赦叫進宮來,要參和上一腳的皇帝也不干了,你覺得我就活不長是吧?同樣想的其實還有太上皇,可是一見自己兒子那張直掉渣的冰山臉,太上皇忽然想給兒子一個自由發(fā)揮的空間。他就看著,不說話。皇帝大步走到賈赦跟前,同樣顧不得給太上皇見禮,直直地質(zhì)問道:“你是在懷疑我的壽命,還是在懷疑我對孩子的教養(yǎng)?”這個話都不好回答,賈赦只能劍走偏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边@樣說總沒錯吧。才怪!是萬一皇帝早掛,還是萬一他真沒教好孩子,都是值得商榷的問題。皇帝于是更怒了:“你,你,你無視君臣之儀,惡意詛咒當(dāng)今,其心可誅!”太上皇一見兒子真的發(fā)怒不說,還給賈赦扣了這么大的帽子,覺得事情要大條了,趕緊叫停:“今天是要商量念恩的婚事,你們的事先放一放?!?/br>可是賈赦卻不想放,他不怕死地對著皇帝道:“看看,看看。咱們兩個的關(guān)系,比起念恩與你的那幾個兒子的關(guān)系,要好得多吧?”這個皇帝不否認,他想聽聽賈赦能編出什么花來,再收拾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就聽賈赦接著道:“可是我只說了個萬一,你就覺得我其心可誅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該把我交部議處,再來個三司會審什么的?”當(dāng)然不是,皇帝不過是想借此事,讓賈赦服個軟,別天天只呆在莊子里,正事不干,朝都不上。從上次賈赦給他描繪了那么可怕的前景之后,皇帝覺得一天的事兒多出了五六倍都不止,太需要自己信得過的人手了。賈赦卻不管皇帝怎么想,他只管說出自己的顧慮:“你兒子與念恩沒有咱們關(guān)系這樣好,那到時怎么辦?難道讓他學(xué)啞巴,天天不說話?還有我外甥女呢,也得與那些人交往吧,真想抓他們的小辮子,哪句話不能理解出七八條歧意來。”殿內(nèi)的人都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賈赦的話,發(fā)現(xiàn)他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畢竟平郡王的身份,太過敏感了。要不是皇帝是太子親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