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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啊,這樣能讓他更靠近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呢…最終是考到了本科的成績,真的去了浙江,也只填了蘇容的學校,然后就中了,城南一直固執(zhí)的相信,這是在暗示他,他們兩人是應(yīng)該在一起的。其實蘇容并不是如外表看起來那么好相處的,她喜歡貓,有時候性子也像只貓,并不好接近。但城南知道,蘇容對自己是有好感的,正如同自己喜歡她一般,越加的靠近她,便越加的喜歡。并不是說她有多么多么出色,而是她仿佛就是自己缺少的那根肋骨一般,讓他想要揉入血rou中,這樣一個吸引著他的女孩呵。后來就真的在一起了,就像最初便安排了這樣的結(jié)局一樣。蘇容去實習的那天正是她生日。城南設(shè)想過很多種禮物,最終卻只送了一只貓。那是在寵物店里買的,小小的,胖胖的,乍看就像顆圓球,城南忍不住就買下了,那貓的眼睛很圓,就像蘇容的一般,那個總在路邊逗貓的女孩也有著這樣的圓眼呢。蘇容離開的那天是他送她去了,提著她的行李,看她懷抱著那只小家伙,眼睛笑得像彎月,他就知道,她是喜愛的。城南是有私心的,他知道蘇容喜歡貓,他知道她會照顧好它的,那么,每一次看著它,她就能想起他了呵。他說,等我,你是我的。其實他多想給她一個擁抱啊,只是蘇容不知道,他心里那份不安,他怕著這個女人從他的懷抱里走遠呢…6.蘇容是在某個下午回過學校的,那時候那個說著喜愛自己的男人正親吻著另一個女人。她只遠遠地看著,心里生生地疼著,他還是個孩子,還是個孩子呢…她這樣告訴自己,只是從心底涌出的悲傷居然灼疼了她的眼,卻不見一絲潮濕。她只是安靜的退開,如同離場的觀眾,城南不知道,今天正是她休月假,蘇容厭惡解釋與欺騙。其實城南有一點是很正確的,蘇容的確像貓,驕傲的像一只貓,只是城南不知道,有時候欺騙了便不再擁有解釋的機會了吧。7.那是城南大二的時候,蘇容已經(jīng)在工作了。十二月的天還透著冷,那天城南接到蘇容的電話,蘇容的聲音帶著清冷,她說,城南,我們分手吧。城南握著已是忙音的手機,只覺得無措,他想說,蘇容,今年陪我回家過年吧,他想說,蘇容,我們先定個婚吧…可是,他還沒說,他還沒有說他喜歡她啊,為什么就那么殘忍地放開他呢?城南再打回去時,那號已然關(guān)機,連假都來不及請,趕去了蘇容的公司,那個人居然一個月前就辭職了。你知道,當一個人真正要躲你時,才會真正絕望地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世界如此大么?城南就是這樣的感覺,那是浙江的冬天,他蹲在街頭,冷風凍得他微微發(fā)抖,可是為什么他卻覺得心臟更加難過呢?陰暗的街道上,城南蹲著的身子拉成一道長長的影,一直一直到深夜,可是宿舍里的燈卻未曾亮過…7.蘇容是在和城南分手的那天就搭乘火車回老家的。蘇容的父親在老家有自己的企業(yè)。火車中途停站的時候她把裝在行李包里的折耳貓丟棄在月臺。那是你給的禮物,我不要了,蘇容的心口悶氣一樣難過,卻只是不回頭,回到了火車位上。車上一個老人笑著問她,小姑娘,多久沒回家啊,都哭了呢。是啊,太久太久了呢,蘇容捂著盈滿淚水的眼睛,說不出一句話語…你不懂,我相信的,需要的,從來都是純粹的情感…end☆、過往溫暖(BL)1.林九的左耳耳骨上有一個耳洞,年輕時候留下的痕跡,五年,十年這樣過去以后,仍存了痕跡。更像一個忘了愈合的傷口,偶爾會被森冷的風穿過,只不曾再戴上一顆耳釘。林九本就生著一副謹慎模樣,時常穿的是平整的襯衣和西褲,頭發(fā)也一絲不茍地梳得平整,長期執(zhí)教使他渾然天成地帶著些師者的溫和及書香,可他的左耳骨上偏生帶了一個耳洞,黑森森的,在他原先就顯白的皮膚上顯得格外清晰。更多的人卻寧愿相信那是一個傷疤,因他從來沒有在上面妝點過任何耳飾,仿佛只是一個洞穿耳朵的傷口,或者說僅是一個余留的傷疤。林九教的是初中,上一屆初三畢業(yè)以后,他又重新帶了一屆初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半學期了,再過些日子他們就該升上初二了吧。彼時已經(jīng)是□□,即使是在南方這般溫和的地方,天氣也開始熱起來了,學校是有分配宿舍給老師的,但一到了周日,大部分學生和老師都會回家去的,只除了林九。林九不是南方人,他的老家在東北,卻偏偏沒有生就東北人那樣高壯的骨架,甚至比有些南方人還要瘦上一二分,也許是這樣,最初教書的那幾年,同事有時也會好奇的詢問,林老師,怎么不回家過周末?家嗎?林九又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左邊的耳洞,隱約還記得些疼,但其實已經(jīng)相隔著太久了。學校分了宿舍,他連房子也沒有租,就一直住在這,也算省了些錢。事實上,這樣教了十幾年的書,他到底沒能賺到多少錢的,除了交予母親的那些,他真正省下的其實是很少的,好在學校的工資雖不高,但吃住都是有津貼的,他還是可以支撐的。林九就職的學校在珠海一帶,他剛來的時候?qū)W校剛建成沒幾年,對師資的需求量是很大,連他這樣剛畢業(yè)的大學生都收了。林九是正牌的本科生,中文系畢業(yè)的,自然教的是語文,最初只有一千元收入,不過吃食都有包辦,簽了三年約,幾乎每月都是八百、五百地寄回家,身上真的沒留下多少。學校是建在山里的,娛樂是幾乎沒有的,林九也是很少出校,只偶爾陪同事坐兩個多小時的車去鎮(zhèn)上喝個酒什么的,但也是極少的,應(yīng)該說,最初的三年是從不曾有的。林九的宿舍不在山里而是在山腳邊,教師的宿舍比學生的要遠一些,從宿舍走到教學樓約莫是二十分鐘,往常這個時候,林九總會去圖書館看書,但今天沒有。林九的宿舍邊種著一排白楊,是那種挺拔堅毅的模樣,為了學生和老師的方便,其中一株被掛上了路燈,但從林久二十二歲來到這個學校,到而今三十二將近,樹仍是挺拔著身子,堅定的模樣。他有些失神地捏緊手中的信封,那人的字還是初識時的模樣,端正整潔的小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