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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奇怪的舊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舍邊種了樹,天氣一熱,還有些樹蔭擋著,屋內只有一臺老舊的電風扇,呼呼地吹著卻不見涼爽。

林九手里捧著的是前些日子在圖書館借的,他時常會抽空去圖書館借書的,生來就喜歡看這些東西。

其實,唐稼和他不同,他是個真正聰明,討厭看書的人,但是一到了夏天,他總喜歡和自己一起去圖書館,那時候兩人的關系還不是情人,一到周末,唐稼總喜歡跟著林九去圖書館,時常是趴在一邊看他看書的模樣的,趴著趴著就會在空調的涼風中睡著,其實那個時候林九是看不進書的,也只懂得用眼一遍遍描摩那人的模樣,很好看的睡顏,像個不設防的孩子,有一張漂亮的薄唇,卻會在他睡著的時候偷吻他…明明不是確定了的關系,唐稼卻總是趁他睡著的時候吻他,用唇舔濕他的唇,貼合,親吻,可他其實是一直醒著的呢,那樣黑暗的夜,明明貼合的皮膚都發(fā)著燙,卻還要粉飾太平。

林九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唇,有些冷,找不到另一個煒暖它的溫度。

“唐稼…”林九發(fā)覺,原來不自覺地,他居然念出了那個人的名字,呵,也是,是真的有些想他的。

其實他早就不恨了,他只是習慣了等,等他來,帶他回去,林九知道,唐稼那么聰明的人怎么會不知道呢。

5.

五一假還沒有放完,班上的數(shù)學老師就先回來了。

看見林九,也很溫柔的打了招呼,耳朵上多了兩枚銀色耳飾。

女老師已經(jīng)二十六了,是自己從前教過的學生的jiejie,兩年前就是他幫她進的這所學校。

林九朝她點點頭,看著她的耳垂,只一響,才輕道,小心別沾了水,指不定會發(fā)炎。

女老師不自覺問道,林老師,你那個真的是耳洞阿?

恩,林九點了點頭,也不多言,她才自覺多嘴了轉移了話題,說是陪朋友在珠海玩,另外一人提前有事,就先回學校來了。

兩人一起吃過午飯才分別的。

林九忍不住又走到了那棵掛著路燈的白楊樹旁。

那個鐵盒還是靜靜地躺在原本的位置,他又把它挖了出來,滿是紙片的盒子底部只有一封完整的信,里面有一只藍色耳釘。

其實是一對的,另一只在唐稼的耳朵上。

他們真正發(fā)生關系是在大二下半學期,兩人都喝醉了,而他,潛意識里順從了他的求歡。

其實,唐稼的技術是好的,至少第一次的時候他感覺到的不只是純粹的疼。

那時候應該是兩人的關系最甜蜜的時候吧,那個人硬是央著自己和他戴一對同款的耳釘。

藍色經(jīng)典款八邊鉆,很漂亮,同樣記得深刻的還有打耳洞的疼痛。

唐稼本來就有耳洞的,林九的耳洞卻是唐稼親手打的。

用燒紅的針扎穿耳骨,那消毒過的耳釘扎過傷口固定好。

明明很是小心了,最終還是發(fā)炎,化膿,疼了好久。

只他歉意愛憐的眼神,到底敵不過疼痛來得深刻呵。

那是第一封信,他說,阿九,生日快樂。

耳釘沒有丟,信也沒有丟,到底舍不得。

林九是個純粹的gay,可唐稼不是。

那人總是個不安分的,現(xiàn)在想起來,唐稼對他,其實也是認真的,只是他的認真,不只屬于他一個人罷了。

林九和唐稼也吵過架,最兇的一次是在他投求職信給珠海一所學校。

那時候兩人還在冷戰(zhàn),林九不是個會吵會鬧的人,卻仍賭了一口氣的。

唐稼這個人,對于感情總是帶著些玩鬧的意味,既使對林九已經(jīng)是認真而專注了,仍忍不住吻別人。

林加看過那樣游戲人間的唐稼只覺得臟,可這個人居然以喜歡他,不愿意他離開的緣故,破壞了他的機會,原先是要和臨省的一個大學交換實習的,他想爭取到那邊做助教。

唐稼這樣的人,需索的是完整的自己,卻永遠沒有對等的給予。

林九是知道的,卻無法想象,唐稼會因為自己的賭氣而跟別人上床。

其實,生氣真的沒有多久,真正讓他離開的是那股認清事實的無力而已。

這個人和自己是不同的呵,他的根,他的家,都在這個城市,他是不會離開的,他和他是那么不同,他喜歡的,又不只是男人。

林九知道,他害怕看到那個人娶妻生子,不是恨,而是怕。

離開了,從實習一直待在珠海,后來回去領畢業(yè)證,也沒有停留,當天就回來了。

可就在那年,還是收到了唐稼的信,以及自己還給他的耳釘。

6.

有些人,是天生聰明的人,唐稼是,這他自己都知道。

其實為什么喜歡林九呢,他自己也說不準,第一眼見他是在新生下車的人群里。

有些瘦弱,眼睛是琥珀色的,很像從前養(yǎng)過的一只小狗,可惜它死了。

唐稼看人總是很準的,正如同感覺到林九看他的眼光,就知道,這人對他有好感。

為什么說是好感呢?因為他知道林九喜歡的是男人。其實,林九是個同性戀的事情他是后來才知道的,他素來是個觀察細微的人,自然是看出來了。

對待林九這樣個性的人,自然是應該循序漸進的,也是真的用了點心思,看那人一點一點被自己攻陷的感覺,真是格外的滿足。

第一次做菜是為了他;第一次為人穿耳洞是為他;第一次和男人歡愛也是和他。付出的多了,居然越發(fā)地順手起來,竟有些不舍得分手。

他一直是那種人,獵物捕捉到手,就會膩味,可林九不同,他總是那樣認真細致,以至于忍不住付出更多,但其它朋友的邀請他還是不會拒絕的。

第一次吻別人被林九發(fā)現(xiàn)時,他也不是很緊張,那個人素來喜歡他,那么深,他就有恃無恐了起來,已至于錯得更深…

其實不是第一次和別人上床,錯就錯在他以為那人會害怕自己離開,竟忘了他的感情潔癖。

林九走了,居然把他親手為他戴的耳釘留了下來。

唐稼氣急,把那顆耳釘扔出客廳,可又忍不住開了燈,一寸一寸摸索著地板揀了回來,那是林九戴了三年的東西啊,他怎么舍得…

失去那個人的身影,整個人都不舒適了起來,他喝酒吸煙,那樣放蕩過了一年,仍是忘不了他的模樣。

他后來回過學校領畢業(yè)證,班長告訴他的。

唐稼一筆一劃地認真些著給林九的信,封好的信封,滿滿一疊,唯一貼好郵票的那封卻只有一行字,林九,生日快樂,還有那顆藍耳釘,在四月末的日子,寄去了他任教的那所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