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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粉色細(xì)帶,與那瑩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晃的人眼花,不知回神。 “我問你,你傷到哪兒了!”他幾乎是在吼她。目光如火如鑄。 楚棠半張著唇,不可思議的看著霍重華,本是白的像紙一樣的臉卻是騰起一層緋紅,愣了片刻,掀起被子就將自己全全蓋住。 一側(cè)的墨隨兒同是不知所措,這可如何是好?霍四爺闖了小姐的屋子,這要是傳出去,小姐的名聲還不都得毀了! 霍重華沒記錯的話,適才小楚棠的臉紅了……他的視線落在了墨隨兒的手上,那上面是白色棉巾似的條狀物,他看了幾眼,又轉(zhuǎn)向了榻上,終于明白了什么,抬手僵硬了捏了鼻,突然無話可說,連續(xù)欲言又止多次之后,轉(zhuǎn)身大步邁出了屋子,有些像逃走的架勢。 半晌,墨隨兒輕喚道:“……小姐?小姐他走了!” 楚棠這才掀開了被褥,露出了臉來,頭痛欲裂。 這種事怎會讓她碰到! 霍重華他到底是存了什么心? 墨隨兒嚼了嚼嘴:“小姐,您今日淋了雨,初來癸水,可一定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子,旁的事……您還是別多想了?!?/br> 她能不多想么? 這廂,霍重華站在窗欞下,久久沒有平復(fù)。女子癸水意味著什么?他雖沒有親眼見過,但也在書籍上看到過。小楚棠今夜應(yīng)該不好受吧。 入夜,霍重華輾轉(zhuǎn)難眠,一想起墨巧兒端著的血盆,他覺得很有必要過去親自檢查一番,小楚棠這得養(yǎng)多久才能恢復(fù)?今日又淋了雨,她還是那樣嬌弱的身子……終于霍重華又給自己找到了合情合理的理由。 要處理墨隨兒和墨巧兒太簡單了,莫來和莫去竟然都在楚湛屋外,小楚棠當(dāng)真是深思熟慮,為了胞弟的安慰,自己也不顧。 榻上的人依舊臉蛋紅通通的,她肯定是因為他突然到訪,察覺到了她那件事,讓她羞澀難耐了?;糁厝A小心翼翼檢查了楚棠的脈搏,雖是虛弱,但沒有大危之兆。如此,他也放下了心。剛放下小手,他又覺得少了些什么,便坐在床榻邊盯著她看,要是她再醒來,會不會又被嚇著? 霍重華雙目隨意一掃,就看見了掛在屏風(fēng)上的衣裙,外裳,中衣皆在。他腦中似被雷擊,視線再度落在了楚棠身上,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只著小衣…… 是了,他還看見了粉色的細(xì)帶兒,可愛又誘惑。 楚棠的唇形特別好看,是那種桃花粉的顏色,昏睡之后,更是迷人心扉?;糁厝A不受控制的湊近,輕輕的啄了一口,小楚棠唇角溫?zé)峒?xì)膩的觸感,與想象中一樣的令他著迷。他突然止不住了,顯然淺嘗輒止不足以解饞。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讓老霍能親上,所有人都給淋濕了…… 那個,明天接著親。 PS: 九兒今日夜觀星象,再度確定老霍娶妻的日子大約在兩周之內(nèi)。 第82章 初嘗香(下) 唇下是絲滑/細(xì)嫩的觸感,比剛出鍋的豆腐腦還要醇香百倍。 他細(xì)細(xì)的啄了兩口,是那種肌膚與肌膚之間輕微的碰觸,一帶而過,卻又流連忘返。帶著膜拜和疼惜,卻在碰觸到她的唇時,微微怔住了。 他雙臂撐在楚棠兩側(cè),看著她已如新桃初綻的唇。 霍重華一面想著繼續(xù),一邊卻是自己也鄙夷自己。小楚棠如今這般遭遇,他本該護她,惜她,讓她知道這世上還有他在。此刻這般行徑簡直有辱斯文,枉為文人。 這般兀自譴責(zé)一番,他再度低下頭,竟是更加心安理得的吻著誘惑了他已久的粉唇,寸寸盡心,絲毫不敢褻/瀆。 女兒家的楚楚清香無孔不入的鉆入鼻端,理智在他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幾乎消失殆盡。他是個天生的學(xué)習(xí)者,很快就掌控了要領(lǐng),如鉆研八股文章,孜孜不倦,時時刻刻想要表現(xiàn)出自己最佳的一面。 細(xì)吻轉(zhuǎn)變成了急促的親熱,唇在觸碰到楚棠肩頭的細(xì)帶時,又是一愣。不知何時,那層極其礙事的被褥已經(jīng)由他一手撤去,入目是叫人呼吸一滯的美景。粉色的小衣,上面繡著桃花兩三支,他甚至聽到了花開的聲音。 圓潤的肩頭再無少女之態(tài),處處皆是害得他淪陷的處子/芬芳。他從未想過這世上還有此等叫人忘乎所以的誘惑?;糁厝A的視野習(xí)慣了黑夜,每一寸細(xì)微的地方都看的無比真切,粉色之下的起伏之處是切到好處的尺寸,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則缺憾,獨獨她的,完美的讓他想接著犯罪。 小楚棠這般美好,容色清媚卓塵,且心底善良,否則她也不會在幼時便接二連三的幫了他。他如何能任由自己的荒灘行徑繼續(xù)下去?霍重華深吸了一口氣,體內(nèi)幾欲/爆騰的欲/望,促使他的目光一直在那副嬌嬌女兒家的身上不肯移開。他俯身親了一下她的唇,不舍的給她蓋上被褥。 本應(yīng)就此離開,遠(yuǎn)離要命的誘惑,卻是下一刻,大掌探入被褥里,查探她的小腹,那里平平如已,也不知道她疼不疼,可曾難受? 這動作一出,霍重華再度陷入進(jìn)退兩難,他肯定是要娶她的,而且非她不可,既然如此,他今日也只是提前做了一次男人該做的事?;糁厝A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給自己編織看似合理的借口。他很想留下來,以愛之名,做他想做的事。 這時,近在咫尺的小楚棠仿佛夢里被人碰觸,小腹處一陣陣熱源傳了過來,緩解了癸水初/潮的不適,如嬌嗔一樣的‘嗯’了一聲,像是邀請霍重華繼續(xù)下去。 霍重華大掌未動,給她暖了一會小腹,見她微蹙的眉心也舒展開了,這才抽離了已經(jīng)不太想安分守己的魔掌,心道,今晚幸好我來了,不然她這般難受,竟也無人察覺。 外面雷聲轟鳴,一陣?yán)纂娭?,心上人如染霞光的樣子讓霍重華熏熏欲罪,他突然意識到了哪里的不妥,猛地起身,背對著楚棠長長吸了一口氣,卻是怎么也無法平復(fù)下來,只能走到桌案前,猛捕了幾口涼茶。他回頭望了一眼,對楚棠既愛又恨。不知從何時開始,他開始喜歡她的一切,卻也恨她,將自己撩的體無完膚而渾然不自知。 在屋子里熬了片刻,叫囂的燥熱仍是無法散去,她只是躺在那里,即是對他最大的誘惑?;糁厝A窮其一生,也從未如此熱切的渴望過一樣?xùn)|西。而且存著勢在必得的心思。 他感覺再待下去,好不容易在她面前立起來的君子做派又該敗光了,最后檢查了一遍她的身子,確定無恙之后,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風(fēng)雨還在繼續(xù),霍重華在自己的榻上小憩了一會,終于沒能熬住,滿腦子都是溫香軟玉。在天明快要來到之后,一個人去了凈房…… * 翌日一早,楚棠醒來時,墨隨兒和墨巧兒也才醒不久,二人皆以為自己也染了風(fēng)寒,不然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