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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這么簡單的快樂,能做到的人少之又少。 回想自己,當她對幸福生活抱有執(zhí)念的時候,它卻越走越遠。 所謂的幸福,就是誘惑著她不斷追逐的盛宴。 如果那一天,她能放下對幸福的執(zhí)念,或許就會有機會與它相遇。 晚間吃過飯后,喬迦藍在賓館里休息,她隨手翻看從A市帶來的書。 電話響,是mama喬一樹打來電話,問喬迦藍什么時候從西藏回來,她和許叔叔的婚宴準備訂在十月份的一個晚上,只請一些相熟的親人朋友來慶賀,大概只有三四桌的樣子。 在喬迦藍的老家,二婚的宴席都是晚間。 mama還說許叔叔有一兒一女,都已各自成家,有了孫子,前兩天她已見過許叔叔的兩個孩子,都還比較好相處,她和許叔叔準備下周去領(lǐng)結(jié)婚證。 mama說起未來的生活時,有些滔滔不絕,可能是對未來有很多憧憬吧。 喬迦藍靜靜地聽著,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和看法,只在心底默默地祝福mama。 坦白說,這次與嵇澤復(fù)合,她以為自己已快到了愛情的終點,本想把這一喜訊告訴mama,讓mama也高興高興。沒承想,現(xiàn)在又成了這種狀態(tài),當真是造化弄人。 一時敲門聲響,喬迦藍掛斷電話后,過去開門,是嵇澤立在門口。 “進來吧?!眴体人{說。 嵇澤進來,見喬迦藍的床頭上放著書,“看書呢?” “有事嗎?”她淡淡地問。 “沒事,過來看看你。”他說。 “哦?!眴体人{應(yīng)聲,“喝水嗎?我給你倒些水?!?/br> “好。”他說。 喬迦藍拿過一個自己的杯子,給嵇澤倒了一杯熱水,“晾一會兒再喝,小心燙?!?/br> 嵇澤靜靜地看著她。她穿著一件棉質(zhì)的白色短袖寬松大T恤,長及大腿,頎長的雙腿,又白又直,像兩段藕一樣,長發(fā)松松自然地垂下,茂密而微曲,瓜子臉,比剛來西藏時皮膚有些黑了,一雙眼睛依舊如兩潭秋水。 給嵇澤倒完水后,喬迦藍倚在床頭,拿起書來翻看。 她感覺到嵇澤在看她,抬眼一看,果然,“你看著我干什么?”她說。 “你好看。”他說。 “貧?!彼?。 “實話?!闭f著話時,嵇澤過來,靠坐在喬迦藍的身邊。 喬迦藍把頭靠在他肩上,翻看自己的書。 那邊,嵇澤打開電視,在省衛(wèi)視上看到一條新聞,社會各界愛心人士積極捐助心臟病孤兒。 看到新聞?wù)?,嵇澤的心略為一沉,難不成這條新聞的背景板是玲玲? 新聞播出,果不其然,玲玲出現(xiàn)在鏡頭里了,即使打了馬賽克,嵇澤也認得出是她,隨后還有記者關(guān)于玲玲的病情和手術(shù)方案對譚主任的采訪,譚主任在電視上說玲玲的情況不容樂觀。 嵇澤的臉色變了,他隨即換了臺,看中央臺的國際頻道。 喬迦藍看在眼里,什么都沒有說。 到了睡覺的時間,嵇澤說:“今晚我不走了?!?/br> “……隨你便吧。”她說,沒有拒絕。 晚間,她蜷縮在他的懷里,如同孩子一樣。 他摟著她,輕撫她的背,感覺到她呼吸漸漸沉下來,慢慢睡去。 第二天,去學校,與天真的孩子們相對,一行人變得無比輕松自在。 這所學校里有個從A市的小姑娘做支教教師,她是二年級某班的代理班主任,帶著學生們過來排隊檢查,聽說嵇澤、喬迦藍他們也從A市很開心,給他們介紹昌都地區(qū)好吃的東西,好玩的地方。 唐貝貝問道,“你來昌都幾年了?” “三年了,我是從A市的師范大學畢業(yè)的,畢業(yè)后到昌都來支教,我們一起來這所學校的有四個人,現(xiàn)在他們都陸續(xù)回去了,只剩下我?!毙」媚镄χf。 “你怎么不走?”唐貝貝追問。 “這里條件肯定不如A市,但我舍不得這些孩子們?!毙」媚镄Φ臅r候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幾十個小學生們圍攏在她的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你會一直留下來嗎?” “這個問題還真沒想過呢?!毙」媚镎f。 嵇澤的電話響,他拿起來一看,是他們科護士長打來的。 剛開始,嵇澤沒有接,把電話按掉后,裝進口袋。 電話鈴聲執(zhí)著地響個不停,嵇澤想可能護士長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就示意出去接個電話,一個當?shù)蒯t(yī)院的醫(yī)生過來坐在嵇澤的位子上繼續(xù)工作。 護士長告訴嵇澤兩件事,一是據(jù)內(nèi)部可靠消息,等嵇澤從西藏出差回去,醫(yī)院領(lǐng)導(dǎo)會派組織干部來科里考察嵇澤;二是陸明宇帶著玲玲到了醫(yī)院,譚主任對這件事很重視,親自安排玲玲的手術(shù)時間,說這個手術(shù)他來做,已經(jīng)有多家媒體的記者來醫(yī)院采訪這件事,挖掘玲玲的身世,現(xiàn)在玲玲的病房里已經(jīng)圍滿了記者和社會愛心人士,社會各界捐助給玲玲的手術(shù)費已經(jīng)遠超玲玲的實際所需。 護士長的話與昨晚電視上看到的相符,嵇澤有些憤怒。 玲玲只是個孩子,她的病情不太嚴重,她的手術(shù)費用并不高,手術(shù)難度并不大,依A市的醫(yī)療水平,介入治療算不得大手術(shù),現(xiàn)在在媒體的渲染下,玲玲幾乎命懸一線。 而最令他氣憤的是,媒體對玲玲身世的披露,他覺得這對年幼的孩子是一種傷害,更何況不明真相的人怎么看玲玲的身母趙阿紅? 在趙阿紅弟弟口中的趙阿紅與嵇澤、喬迦藍見到的趙阿紅并不是同一個人。 嵇澤讓護士長把記者們和愛心人士請出玲玲的病房。 護士長說她已經(jīng)試圖這么做了,但被譚主任制止。 在嵇澤面前,護士長直言不諱,她說她感覺這是一場由譚主任發(fā)起的炒作。 ☆、Chapter51 再見了 Chapter51 再見了 昨天晚上看到電視新聞后,嵇澤就已經(jīng)想過這件事,依譚主任的醫(yī)術(shù),他不可能不了解玲玲的實際情況,那他為什么要在電視上夸大玲玲的病情,目的可能只有一個,就是把這件事情炒作起來,一個命懸一線的孤兒,她的母親是那樣的身份,死因又是不明不白,這樣的故事足以調(diào)動看客的胃口和同情心。 嵇澤已經(jīng)猜到這件事與譚主任有關(guān),現(xiàn)在聽到護士長這么說,又堅定了他的想法。 掛斷電話后,嵇澤想怎么才能阻止這件事繼續(xù)進行下去? 想來想去,嵇澤給醫(yī)院的一位副院長打通了電話。他沒有說譚主任刻意夸大玲玲病情的事實,只說玲玲年紀還小,又沒有父母的監(jiān)護,不適合被媒體包圍,再加上閑雜人員來來往往,對孩子的病情和后續(xù)手術(shù)也不利。 打完電話半個多小時后,譚主任的電話就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