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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他面如紙白,只有一雙眸子黑得發(fā)亮,顫抖著從懷里摸出一根弄臟了的使節(jié)杖,塞在漠狼手里。福至心靈一般,漠狼握緊那根節(jié)杖,他飛馳而過,砍殺了一名夷狄騎士,搶來了他手里的火把,一手高舉火把,一手高舉節(jié)仗,僅靠雙腿將自己固定在馬背上,朝夏國城門拼命狂奔,口中大喝:“使節(jié)歸國,開城門!”“使節(jié)歸國,開城門!”“使節(jié)帶著盟友回來了,開城門!”“夏國人?。?!開——城——門?。?!”城門轟然而開!一個身披金甲的青年將軍摔著一眾騎兵飛奔而出!他們的鎧甲簡陋,馬匹矮小,臉上卻都是精悍驃勇之氣,喊殺聲震天,不管不顧地?fù)湎蜃吩谖饔蝌T士身后的夷狄兵,餓狼一樣向敵人的馬腿和腰腹砍去!一時間,兵刃相接的聲音乒乓作響,許多夷狄騎士都被夏國騎兵斬于馬下,西域騎士很快被夏國騎士護(hù)在身后,退進(jìn)城門,他們瞠目結(jié)舌,眼睜睜看著那群小個子的夏國人把夷狄騎兵追得好像喪家之犬,拼命逃向草原深處……“夏、夏國人疲弱?”他們面面相覷,交頭接耳,“總感覺夏國人,個頂個都跟姚林一樣厲害……”守城的官兵此時已經(jīng)圍了上來,西域騎士們非常配合地下馬交出兵器,圍坐在一起等候守城的將領(lǐng)回來安排。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金甲將軍策馬而歸,他縱馬跑到西域騎士面前,跳下馬背,找到抱著姚林的漠狼,撲通一聲跪在姚林面前,咚咚磕了兩個響頭:“姚大人,您回來了!陛下和臣一直在等您回來,您果真回來了!”漠狼仔細(xì)打量著眼前的將軍,越來越眼熟,直到懷里的姚林遲疑地叫出對方的名字,方才想起這人是誰:“你是……古育?當(dāng)年的馬倌,古育?”“是我啊大人!”古育的聲音顫抖,他情難自禁地握住姚林的手:“我們大夏現(xiàn)在也有自己的騎兵勇士了姚大人,我大夏男兒也能守土安疆,把夷狄惡徒打得落荒而逃了了!”“我知道……”姚林費(fèi)力地回握了一下古育的手,漠狼卻細(xì)心地發(fā)現(xiàn),他的臉沒有面對古育,便下意識地伸手轉(zhuǎn)了一下他的臉,轉(zhuǎn)完恍然,猛得收緊抱著姚林的胳膊,就聽姚林輕描淡寫地說:“十年過去了,也不曉得你是不是變了樣……真可惜啊,我的眼睛看不見?!?/br>作者有話要說: 都已經(jīng)寫到這里了,今晚完結(jié)好了。☆、結(jié)局作者有話要說: 答應(yīng)我,配合陳軍老師的這個來讀。我就是聽著那個寫完的。29夏國國都,廣德殿前的廣場上,百官依次而立。廣場中央,漢白玉官道一塵不染。不及而立之年的青年帝王穩(wěn)坐大殿,目光悠遠(yuǎn)地望著廣德門的方向。鼓樂齊鳴,廣德門開。一個青年男子一身華服,持節(jié)而來。他的左腳有點跛,走姿有點難看,腰桿卻挺得筆直,天地間沒有什么能壓過他的翩翩風(fēng)采。在他身后,跟著一個綠眼睛的高大男人,那人緊隨跛腳男子的腳步,每當(dāng)對方腳步不穩(wěn),就會妥帖地伸手?jǐn)v扶,將那人引回官道上。這二人踏著鼓樂緩步而來,行之廣德殿前的臺階下。原本在王座上的青年帝王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殿門口,此時看到持節(jié)的跛足男子仰頭淺笑,恍惚間就覺得一切回到十五年前——當(dāng)自己因為長姐被送往夷狄和親而憤恨哭泣時,年僅十歲的小少年站在太子寢殿門外大聲說:“太子,你不要哭!待我長大,便為你前往西域,找來最能強(qiáng)壯的寶馬,最驃勇的軍隊,咱們一起打夷狄,讓他們滾到大漠深處去,再不來犯!”“姚林!”回過神時,皇帝已經(jīng)沖下騰龍道,來到姚林面前,攔住姚林的跪拜之禮,用力把人抱在了懷里:“你當(dāng)真回來了,你當(dāng)真……做到了!”“臣做到了?!币α中Σ[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見的眼睛竟比旁人的要明亮百倍,“臣為大夏帶回了高頭大馬,帶回了誠實可靠的盟友,還帶回了果子糧食,夷狄地圖……”“好好好!”皇帝仰天大笑,“我大夏現(xiàn)在有了精悍的騎兵,也有了驃勇的戰(zhàn)馬,夷狄宵小何懼哉!”一陣夏風(fēng)拂過。前后十一哉,侍郎官姚林出使西域歸來,開辟溝通大夏與西域的“西行之路”,開啟了大夏雨西域通商,聯(lián)手御狄,走向輝煌的新時代!30一年后。夏國的邊城,初春,滿城的紅籽果都開了粉嫩嫩的小花,一樹一樹格外熱鬧,引得娃娃們圍在樹叢旁喊著要吃果果。娃娃的娘親看見了,笑呵呵地把娃娃抱在懷里哄:“這樹據(jù)說要到夏天才能結(jié)果果,酸酸甜甜的,可好吃啦!”“娘,以前沒見過這酸果果!”娃娃含著手指頭傻乎乎地說。娘親親親娃娃的腦袋:“你當(dāng)然沒見過,這是姚大人去年才從西域帶回來的種子……帶來之后種了滿城。還有田里的稞子,據(jù)說入秋就收了,磨碎了做面粉蒸波波,若諾國的人都吃這個?!?/br>“什么姚大人,呸,就是個軟骨頭!”坐在一邊的行腳商聽見了,狠狠地啐了口痰,“西域那邊都傳遍了,其實那位姚大人早在受困夷狄時就叛了國,還娶了個夷狄婆姨生了個娃!一心一意給夷狄辦事,還幫左都王殺害夷狄那邊的夏國人!后來劫了一群西域的商隊跑回來,還咧咧什么出使歸來——出使個蛋!老子就說,怎么可能有人困在夷狄十年還不變節(jié)?”“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好信口胡說的!”娃娃的娘親顯然從那位姚大人身上受惠頗多,眉頭緊皺地反駁:“姚大人是被西域騎兵護(hù)送進(jìn)城的,這事邊城的人都曉得,哪里是什么商隊!”“不是商隊他能帶回那么多東西?一個瞎了眼的跛子,哪有那么大能耐?”行腳商人也上犟,“如果不是曾經(jīng)叛國,他為什么不肯受封?當(dāng)初皇帝可是要封他千戶侯,如果他心里沒鬼,干嘛要推拒!”“那是為了求其他的賞賜,他不是求皇帝給他的狄奴銷了奴籍,以謝那夷狄一路護(hù)送之恩嗎?這樣有情有義的人,怎么可能會叛國!”娃娃的娘親爭辯。“嘿嘿,你這就不懂了吧,他之所以給那狄奴求賞,蓋是因為他們有私私相授的jian……哎喲!”話還沒說完,攤子叫人給掀了。掀攤子的是個高大英俊的夷狄人,那人有一雙漂亮得不可思議的綠眼睛,此時那雙眼睛惡狠狠地放著兇光,死死地瞪著喋喋不休的行腳商。行腳商本來氣得跳腳,可對上夷狄人的眼神,很快就心虛起來,嘀咕著:“真倒霉……飛來橫禍……敢在大夏的地盤上耍橫……報官抓起來……”飛快地收拾收拾東西,灰溜溜地走了。這夷狄人是誰?正是漠狼。踹了行腳商的攤子,嚇走